我詫異的看着她問:“你們不是一塊來的這兒?”
“誰跟你說的?”沈冰茫然道。
“我猜的。”
“猜你個大頭鬼,我是周遊各地後,才落腳在這兒的,怎麼可能跟我表哥一塊來。他來這兒,估計是要躲我們吧,沒想到他在守竹族說的那句話,還真當真了。”沈冰說。
看來他們兄妹同在一個城市內,是個巧合,誰都不知道彼此也在這兒。我扇着爐火,沒有做聲,心想這個大舅哥,現在感覺‘挺’神秘的。他放着好好的大集團高管不做,要跑到南方來發展,並且還跟人盡可夫的付雪漫搞在一塊,真是想不通啊。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跟付雪漫搞到一塊的?”沈冰用帶有殺氣的目光盯着我問。
我淡定的看她一眼道:“是個巧遇。”當下把我初到此地後,看到張雲峰摟着付雪漫,並且把付雪漫送給一個光頭男的事說了。
沈冰一下瞪大了眼珠:“怎麼可能,我表哥怎麼會是這麼沒品位的人,居然喜歡付雪漫?”
我暈,那是他沒品位嗎?沒好氣的跟她說:“他既然把付雪漫送人,說明他們倆之間不是戀愛關係,而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那也對哦,他們倆怎麼搞到一塊的?”沈冰眨巴眨巴大眼睛,顯的很‘迷’惘。
“要想知道還不容易,找到你那腦殘表哥問問不就得了?”
“呸,你才腦殘。”沈冰倒是‘挺’護自己的表哥。
一時我們誰都沒再說話,沈冰靠在我肩頭上,雙手撥‘弄’着秀髮。我回頭看了一眼,她雖然垂着眼簾,呆呆盯着地面,但臉上洋溢着一股幸福的神‘色’。而我也不用提了,能夠找到她,除了百分之八十開心之外,剩餘的百分之二十還是開心。
過了很久,沈冰才試探xing的問我:“雅雪她……還好吧?她放心你一個人出來鬼‘混’?”
汗,我們見面這麼久,一直都在聽她訴說過去的往事,從來沒輪到我說呢。我沉聲說:“她投胎了。”
“哦,她投胎後,你可以自由很多年沒人管,所以出來找了我嗎?”感覺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一滴水滴落在肩頭上。她哭了嗎?我沒敢回頭去看。
“你走的那天,她也告訴我,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無論誰過奈何橋,都不可能逃過孟婆湯,她不想讓我痛苦過一輩子,所以,讓我忘了她。”我說着手上不知不覺停下了扇子。
沈冰突然在我肩頭咬了一口,哎呦,痛死我了,咧着嘴趕緊把她推開,皺眉道:“你有‘毛’病啊,啥時候變成狗了?”
她果然眼淚汪汪的,繃着嘴,寒着臉跟我說:“你這是沒人理了纔會想起我,是不是?你以爲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哼,你休想!”
‘女’人在這個時候一般會出現兩種反應,一是像她現在這種小心眼表現,另一種是高興的不得了。這都是影視劇中演爛了的橋段,咋就沒有第三種橋段呢?
我嘆口氣,繼續扇着扇子說:“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你以爲我四個多月苦苦的尋找,是那麼隨便做出來的嗎?”
她撇着嘴看看我的包裹,再看看我身上的這身邋遢衣服,鼻子一皺,眼淚又撲簌撲簌的掉下來。然後又依偎着我坐在‘牀’邊上,盯着我的臉哽咽道:“找誰要‘花’這麼長時間啊,真是白癡!”
要說沈冰她並不是小心眼,有時候喜歡胡鬧是真的,她這句白癡,讓我聽出她對我的關心,心裡頓時感到一陣溫暖。我呵呵一笑:“我尋找一隻失蹤了四個多月的小‘花’貓,走遍了大江南北,幸好找到了。”回頭衝她笑着。
沈冰一撅嘴:“你才小‘花’貓,你小‘花’狗!”汗,這時候還不忘回嘴。
我苦笑道:“小‘花’狗跟小‘花’貓,正好相配。”
“拜託,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小‘花’狗配小‘花’狗,小‘花’貓配小‘花’貓。貓狗在一塊只能是貓狗大戰!”
“怎麼樣大戰,就像現在一樣嗎?”我伸手在她腋下搔了下癢。
“壞蛋啊!”她一下摟住我的脖子,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我吃痛之下,趕忙擡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紅嘟嘟‘誘’人的嘴‘脣’,心裡禁不住一‘蕩’,伸嘴就‘吻’了過去。說句不怕大夥兒笑話的話,我跟她都訂婚了,還從來沒接過‘吻’呢。沈冰沒料到我會來這麼一手,一下就愣住了,當四片火熱的嘴‘脣’‘交’織在一起,我們倆都如同觸電般的同時一震。
“砰砰砰”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草他二大爺的,關鍵時候有人來打擾,真恨不得開‘門’丟出一顆炸彈,轟你媽的上天!
沈冰神情慌張的把我推開,用手抹了抹嘴‘脣’,急忙跑到‘門’後問:“誰啊?”
“保安!剛纔十樓發生了點小火災,你剛纔聽到什麼了沒有?”
沈冰回頭看我一眼,又慌慌張張的扭過頭說:“沒,沒有啊,我早睡了。”
“哦,晚上小心點,這兩天醫院不太平。”那個保安說完走了。
得,被這‘混’蛋保安一攪局,剛纔那種旖旎的氣氛‘蕩’然無存,沈冰走回來都不敢靠近我。而是靠在牆壁上神‘色’不太自然的說:“就一張‘牀’,怎麼睡啊。再說明天姐妹們要是發現從我房間走出個男人,我還怎麼見人啊?”她所謂的姐妹,應該同是清潔工。
你說醫院領導真是瞎了眼,讓這麼漂亮的MM去當清潔工,要我直接‘弄’到身邊當秘書了。
“怕什麼,我們是未婚夫妻,人家沒訂婚都同居在一塊了,你害啥羞啊?”誒,我現在反倒是開始教訓她了。
“你說話注意點,我們已經不是未婚夫妻了。”她煞有介事的說。
我一愣:“此話何意?”
“此話沒意。”她衝我皺皺鼻子,又接着說:“我那封信就是休書,從此你就不是我未婚夫了。”
聽這話我有點急了,心想莫非她在醫院裡又看上了別的男人?都四個多月了,她這麼漂亮的‘女’孩,不可能沒人喜歡,再說醫院裡又不乏有魅力的男人,一來二去,乾柴烈火的,我越想越心涼。忙跟她說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點。”
她見我急了,竟然噗嗤一笑說:“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要重新追我呢,我要按照程序重新審查你的標準。以後不許再以未婚夫自居,也不許對我‘毛’手‘毛’腳的。像剛纔讓我靠在你身上,還有你……你……你不小心親上我嘴的事,不能再發生,不然那是耍流氓。要給我一個初戀的感覺,循序漸進,直到通過我的審覈。”
我差點沒暈倒,還要重新審覈,就這死丫頭古怪念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