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智寬都是一愣,要是這麼說來“玉恆銀樓”竟然是這個傢伙開的。不對,他應該死了啊,我和智寬親眼目的義莊前面的一場殺戮,黃金火死了,高志。。。。。。現在想想,當時候好像沒有注意這個傢伙。只是回來看到了師爺裝成他的樣子。之後沒有見過他。
智寬問道:“你少說廢話,老爺子到底是不是你殺的?”高志搖了搖頭:“我沒有殺人。”我又問道:“拿在‘新記’賣罐子的是不是你?”高志點了點頭:“我是買了一個罐子。不過用來做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沉聲問道:“那你是給誰買的罐子,你到底認不認識盧耀輝。”高志看了看我,說道:“盧耀輝我是認識,之前的我也碰到過他,在國內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不過那時候很早了,那時候他在考古隊,在考察一個唐墓,裡面出土了一個金製品,來找我們看看。沒想到前幾天竟然在唐人街碰到他了。”
我問道:“你幫他算了一卦?”高志一臉的驚詫:“算卦?我不會算卦的。”智寬皺了皺眉頭,用“佛眼”和我說道:“怎麼回事,事情一半對的上,一般對不上呢?”我也用“天眼通”回答道:“是啊,是不是還有別的人。這個傢伙是不是在裝傻,說話都加纏不清的。再好好問問他。”
我對高志說道:“你怎麼可以活到今天的?那天去義莊的有沒有你?”高志一愣,慌忙的搖了搖頭:“什麼義莊,我沒有去過。沒有去過。”雖然高志矢口否認,可是我覺得他神情的慌亂,還有他狂跳的心,他一定在說謊。
我哼一聲:“那天你真的不在?”高志搖了搖頭。我繼續說道:“那天,黃老闆擡着四個棺木到了義莊。突然間狂風大作,烏雲壓頂,後來出現了一些東西是不是。”高志兩眼驚恐,搖着頭:“沒有沒有!”
我繼續說道:“那時候出現了殭屍,那些死屍都變成了殭屍。黃金火的衛隊開槍都沒有用,那些人都被殭屍們撕碎了,你是怎麼逃脫的。”
高志個好像又看到了那時候的情況,身體劇烈的顫抖,身體不住的搖晃,我和智寬趕緊加把力把高志死死地按住。我大聲的說道:“你快說,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智寬伸手在高志的脖子上一拉,高志的衣服散開,脖子的地方露出了兩個圓形的傷痕。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這回不用他說,我和智寬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智寬說道:“這傢伙是殭屍。”我拿出一張符紙,在上面畫了一個“鎮屍符”,貼在了高志的頭上。高志不在扎掙倒在了地上。
智寬看着倒在地上說道:“這傢伙是不是那天被咬的?”我搖了搖頭:“這個不知道,反正這傢伙現在是殭屍。”智寬說道:“可是奇怪得很,他又說沒有對你老爹下手。難道真的不是他。”我皺了皺眉頭:“這傢伙說的話半真半假的,看來需要上點手段了。”
說着,我把高志頭上的符咒,拿掉了。高志醒轉過來,看着我們。我沉聲說道:“高志,我看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不然我找不到理由不收了你。你別以爲你做了殭屍,我就對付不了你。”
高志這時候也恢復了平靜。看了看我們,嘆了口氣說道:“是,我是殭屍。這一輩子也沒幹什麼好事,不過我也沒幹什麼壞事。我把老爺的孩子都養大了,我後來又輾轉到了美國。我的樣子不變,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不停地化妝,或者乾脆換個地方。”
聽着高志絮絮叨叨的說着,智寬對他擺了擺手,問道:“你別說廢話,這裡是不是你的家?”高志搖了搖頭。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智寬又問道:“那你爲什麼到這裡來。這裡住的是什麼人?”高志說道:“其實我也知道盧耀輝死掉了。我昨天就聽說了。我想去看看,可是那時候他並沒有給我他的地址,我只是知道他住的並不遠。哎!我們只見過一面,我們來還以爲在這裡找到個朋友,沒想到。。。。。。”
我看着高志,這傢伙的樣子倒不像是在撒謊。我追問道:“那你爲什麼要到這裡來。”高志說道:“前一陣子,有一天我在唐人街溜達,遇到了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我一直追查,就到了這裡。所以我找到一個晚上的時間,來這裡看看,結果觸動了警報器,我就躲到了這裡來了。就遇上了你們。”
高志的說法讓我更加糊塗,可是看着他的樣子,又好像不是在說謊。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跟着我們走。不許離開。”
高志老實的點了點頭:“你們說怎麼樣就這麼樣把。”我拿出了“耀尖金筆”在高志的背上畫了個符咒。我和智寬拉起高志,從通向外面的地下室的小門,走了出去。我們上了車,一路開回到了我們住的那棟房子。
我和智寬一前一後的把高志夾在了中間,走到了房子裡面,正看着電腦的劉國輝看到我們。走了過來。看了看我,我搖了搖頭,劉國輝沒有問什麼。我把高志帶到了房間,對高志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話很奇怪。已經達到了前言不搭後語的狀態,我現在就想知道,盧耀輝是不是你殺的?”
高志看着我搖了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用我的功力感受,再加上我的觀察,甚至可以超過測謊儀。我可以感受到高志並沒有撒謊,不知道是這傢伙可以控制自己的體徵,還是真的沒有撒晃。不過這傢伙已經活了這麼多年了,所謂:人老精,鬼老靈。我還是小心他爲妙。
我一瞪眼睛,問道:“那你買那個罐子做什麼?”高志搖了搖頭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那天路過‘新記’,隨便看了看,看到那個罐子很喜歡,就買了一個,要做什麼,我也沒想過,不過回去之後放在那裡也沒什麼用,之後就不見了。”
這傢伙推得一乾二淨,簡直無處可尋,我找不出他撒謊的痕跡。可是現在他是唯一的突破口,不能突破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線索。
我只能繼續詢問:“剛纔我們去的那個地方,是誰的家?”高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用天眼通對智寬說道:“你讓劉國輝查查那個房子是誰的。”智寬走了出去。
我看着高志:“你不知道他是誰怎麼追蹤他的。”高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感到好奇。我跟着他去過那棟房子一趟。今晚上我就想去看看。後來就遇到你們。”
我發現高志確實夾纏不清,說來說去也回到這裡。這時候智寬回來了,我對智寬說道:“你繼續問,我去打個電話報平安。”
智寬點了點頭,我走了出去。給美君打了個電話,抱了平安。才放下電話,坐在沙發上面想着整個事情。
劉國輝走了過來,地給我一瓶汽水,說道:“房子查過了,是一個美國老人,叫做霍華德的,不過房子出租了,租給了一箇中國人,叫做黃金火。”
我正在喝汽水,聽了劉國輝的話,放下了汽水,看着劉國輝。劉國輝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我搖了搖頭:“沒問題。”
我一邊點了一支菸,一邊用“天眼通”和智寬說道:“那棟房子是用黃金火的名字租的,他小子有問題,你要好好問問。”
我抽了一支菸,纔回到了房間中。智寬正在和高志聊着。高志的眼神有些驚恐,閃閃爍爍的。我剛一進去,智寬就用“佛眼”對我說道:“讓他睡一會吧。”
我點了點頭,伸手在高志的背後拍了一下。高志身體一軟,倒了下去。我對智寬說道:“他身後我畫了符,一拍就可以了。怎麼樣?問出什麼沒有?”
智寬皺了皺眉頭:“這個傢伙說不好,又好像很滑頭,可是他身體的體徵沒有一點的變化。又好像很實在。”我點了點頭,看來智寬和我的感覺差不多。
我又問道:“房子的事情他怎麼說?”智寬搖了搖頭:“他說他不知道。”
我看着閉着眼睛的高志,心中很是納悶:看來這個傢伙很難搞定,簡直就是一個滾刀肉,當然,我也可以消滅了他,可是那樣一來,線索就全斷了。一時間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拿他怎麼辦纔好。
智寬看着我,也撓了撓頭,嘆了口氣。從我這裡拿了一隻煙,說道:“這傢伙很難對付,我不明白如果他撒謊,爲什麼可以掩飾的這麼好呢。難道他真的沒有撒謊?又或者他不覺得自己在撒謊?”
我看了看智寬:“你,什麼意思?”智寬說到:“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在撒謊。”我還是不太明白。智寬說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楚,等一下,問問他住在哪裡,讓他帶着我們到他住的地方看看,又怎樣?”
我點了點頭:“好辦法,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