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皮和尚原本就已經確定趴趴熊是那個“珠”之後,這次又見五彩祥雲,更是不再懷疑,便決定一探魔帝宮,如果小寒真有難,便趁機救了他,搞清楚這個小寒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如果是,就開始佈局“九龍陣”,如果不是,就趕緊去尋找那個人,記得師傅說,太行大陸再次遭遇大難,“珠”不現,天將亂。如今趴趴熊已經顯出靈物之相,所以,他不能再等了,等魔帝宮一動手,就什麼都晚了。
有一個一直讓賴皮和尚舉棋不定的謎,那就是魔帝出世了,但是從那次出世後,就再也聽不到關於魔帝的任何消息了,甚至魔帝宮都是一個白髮巫婆在操縱,那麼那個魔帝到底去了哪裡呢?
賴皮和尚一路之上,見許多江湖人士從各地奔着古佛寺方向而來,攔住一個道士模樣的一問才知道,原來在半個月後的八月十五將是三年一度的英雄會,今年正好輪到在古佛寺舉辦,所以大家都是來開眼界,各顯各派神功,也是各個門派或者新人新秀一舉成名、揚名天下的大好機會。
賴皮和尚看着各種服飾、打扮的人從眼前走過,記起曾經在峨眉舉辦的一次英雄會,那次他閒着沒事前去看了看,說是切磋比武,其實已經演變成了爭霸武林第一。有許多人在比賽中不擇手段,甚至置對方於死地,不知道今年的英雄會又是怎樣呢?
如果能夠從中找到極賦天資之人,說不上自己就會找到要找的人了,這樣一想,賴皮和尚突然感覺這次的英雄會是老天在幫自己尋人,要不,這麼大的世界,自己去找,又找到什麼時候呢?賴皮和尚想着便加快了步子,爭取在英雄會開始之前找到小寒,然後自己暗中去觀瞧,找自己要找的人,也讓小寒知道天下高人多的是,讓他也開開眼界,就知道該如何走以後的路了。
魔帝宮,妖宗府,密室之中。
妖宗宗主豔銷魂將釋小禪弄醒後,看着他,輕聲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釋小禪迷迷糊糊中睜眼看見一豔麗女子,過了一會兒才弄明白自己的處境,再看眼前之人,很是熟悉,真的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他想了一會就想起來了——他接觸的女子很少,因此記憶中就那麼兩三個,這個不正是那次晚上自己救的那個女子嗎?能不記得嗎?
怎麼?難道我得救了?怎麼跑到人家家裡來了?釋小禪想了半天:“這裡是你家?我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你忘記啦?”那女子對着他一笑,“我就是那天晚上你救的那個人啊,我說過我要報答你的,怎麼樣?這次我把你救了,以後我可不欠你什麼了。”
“這是哪裡?”釋小禪重複了一句,因爲他覺得這裡也不像是平常人家。
“魔帝宮。”那女子道。
“啊?魔帝宮?”釋小禪幾乎喊了起來,不過這裡隔音效果絕對一流,就算他再大聲外邊根本也沒有人能夠聽到有人喊。
“那你是?”釋小禪已經想到她應該是魔帝宮的人。
“我就是魔帝宮的豔銷魂,你叫我豔兒就可以了。”那女子對着他一笑,那張幾乎可以迷惑人的臉,對少見女子的釋小禪而言確實是個挑戰。
釋小禪猛然就想起了那夜這個女子趴在自己背上時,那種溫暖、貼近的柔柔感覺,臉上不覺有些紅了起來,豔銷魂一見,輕輕一笑:“你先休息一會,我給你弄點吃的去。”
“哎,對了,跟我一起的那個人呢?”釋小禪記得自己和小寒一起被打下來的。
“那個人啊,不知道,交給魔帝了。”那女子聲音遠遠傳來,片刻後,女子消失不見了。
釋小禪站起來,仔細看了看四周,這裡擺設很簡單,一看就是練功的地方,只有簡單的兩個石桌和兩把石椅,外加一些簡單的餐具,石牆之上刻着一些文字和圖畫,整個室內看上去清新淡雅,尤其是剛剛起來的石牀,上邊的被褥柔軟、舒適,還有着淡淡的清香。釋小禪自小就出家,哪裡曾睡過這麼舒服的牀,再加上淡淡的清香,釋小禪簡直覺得這裡應該就是豔銷魂的閨房,但是看這簡單的擺設,知道這只是她練功休息的地方,這裡都這麼有情調,要是她的閨房,又該是這麼一番景象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釋小禪突然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剛纔她說她叫什麼,豔銷魂,那不是妖宗宗主嗎?不是那個九尾妖狐嗎?釋小禪頭上就冒了汗了。
他可是聽師傅說過,這個豔銷魂專門修行一種採陽補陰的邪術,每吃100個青年男子,功力就會增長一級,據說這次出世後已經殺人無數了,自己怎麼會碰見這樣一個修煉邪術的妖魔,而且還是人家救了自己,這,這可怎麼辦?
石門打開,豔銷魂端着一些吃的走了進來,石門自動關閉。室內不知從哪裡發散着淡淡的柔和的光芒,讓人有種如同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經過這麼多天的折騰,釋小禪確實是又累又餓。豔銷魂坐下與他吃了起來,第一次單獨和這樣一個貌美的女子坐在一起吃飯,而且這室內的光芒又這樣的曖昧,釋小禪心中砰砰跳個不停,他有些不相信眼前這個就是傳說中吸食男人精血的可怖惡魔,從哪裡也看不出一點惡魔的影子,更何況這個人還救了自己。
“你救了我,以後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只是現在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得走了。”吃了幾口飯後,釋小禪便想先離開這裡再說。
“哎呀,你着什麼急呀,先休息幾天,等你傷好了再走也不遲啊。”豔銷魂輕言細語,如同春雨滋潤乾涸的大地。釋小禪感覺心中暖暖的,在古佛寺除了練功,還是練功,哪裡有人曾這樣對自己說過話。
“可是,我還要去找和我一起的那個人。”釋小禪顯然在這個如夢似幻的室內,有些精神恍惚了。
“先養好了身體再說。”很平常的一句話,卻在他的心中蕩起了層層波瀾。釋小禪突然感覺困得難受,努力想使自己保持清醒,卻怎麼也站立不穩,豔銷魂急忙跑過來將其扶到了石牀之上,一股淡雅的香氣直刺釋小禪的鼻子,甚至當豔銷魂撒手的時候,他心中竟是有了一絲莫名的示意。
震驚的一幕出現了,但是釋小禪卻一反常態,竟然是一直欣賞了下來。柔和的光線中,只見那豔銷魂輕輕褪去了身上的九綵衣裙,烏黑的長髮披肩而下,潔白如雪的肌膚、凸凹有致的體態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長這麼大,這可是他第一次看裸體女子,那心中的震驚豈是語言可以形容的?但是他卻沒有閉眼,沒有躲避,而是一直就那麼看了下去,看了下去:
勻稱的身段,潔白的肌膚,烏黑的長髮,迷離的惑眼,微紅的俏臉,淡淡的清香,無一不在誘惑着他,誘惑着這個從來連女人都沒有敢正面看過的男子。
豔銷魂輕移蓮步,緩步來到牀前,對着他微微一笑,溫柔地伸手去解他的衣裝,動作輕巧、優美,釋小禪沒有反抗,而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朝着豔銷魂光滑油膩的玉體摸去。
那觸手的滑膩,讓他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彎腰的豔銷魂長長的頭髮滑落到他的臉上,有些癢,卻是癢得舒服。
豔銷魂伸手拉下了他最後的衣衫,撫摸着他有些雜亂的頭髮(古佛寺弟子本是不該留髮的,而釋小禪和小寒不知什麼緣故,一直是留髮的),那雙潔白的玉手,順着他的頭一直向下摸到了他的胸前,他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喉嚨處像是有火在烤着一般,他嚥了一口唾液,手開始無師自通地在豔銷魂豐滿、柔軟的玉體之上游走起來。
豔銷魂俯身下去,胸前兩團白嫩的柔軟貼在了他的胸前,溫軟、溫潤。釋小禪再也把持不住,胯下之物勃然而起,探尋着對於他來說從未到過的誘人禁地。豔銷魂紅潤的小嘴吻在了他的肌膚之上,有些酥,有些麻。他的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突然似乎是師傅告誡他警惕邪魔的話在這個最不適宜的時刻在他腦海中炸然響起,他渾身一激靈,猛然坐了起來,他明白,自己中了這豔銷魂的毒了,這室內的光線有毒,香氣也有毒。可是,一切已經太遲了,這短暫的清醒根本救不了他了。
豔銷魂起初被釋小禪的坐起嚇了一跳,等看到釋小禪有些迷茫的眼神的時候,她知道這次自己又得手了。沒有想到第999個給自己助功的人,居然會是這個人,當然這個人對於她和那些人對於她根本無二,只是不知爲什麼,她感覺釋小禪的到來,讓她在練功的同時,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點是剛纔在他撫摸自己身體的時候,她剛剛感覺到的。
又看了一眼釋小禪有些迷醉的眼神,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帶來的陣陣快感,她突然改變主意了,改變一旦吸食精血後便立即毀屍滅跡的一貫作風,她決定先將他留下來。
豔銷魂的脣,對在了釋小禪的脣上,釋小禪混混噩噩中,明顯感覺到豔銷魂如蛇一般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中,他不但沒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兩條舌頭你來我往,糾纏起來,兩個人身體同時都是一震,釋小禪從後邊將豔銷魂緊緊抱住,兩個身體如舌頭一般也開始纏繞在了一起,兩個人在牀上開始了顛-鸞-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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