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建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回原來的位置,看一眼坐在那要睡着的寒得發,遞給寒得發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一根。
無虛,田鎮,雷雨看看張小建從哪個盒裡掏出一根菸卷,相互看看覺得好奇,又聞到倆人身上散發出來那濃郁的香菸氣息,雷雨有點坐不住了,暗道,這盒子裡裝的是啥?他們好像挺喜歡,聞着也挺香,等一會兒跟師弟要一個。他把那一顆接成一個了。
寒得發用感激的目光看一眼他,他又給煙點着,狠狠地吸了一口,這才道:“我當時在校長辦公室外,聽到他們說江南四大家族,而且——”
“等等,方纔你說,四大家族?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四大家族嗎”張小建有些驚訝,難道華夏真的有四大家族嗎?
寒得發看一眼張小建那驚訝的眼神,又來了他那社會上的作風,翹起二郎腿說道:“這你就孤陋寡聞了,那四大家族分別是何,呂,施,張,各由他們的掌家人擔任。”
“等等?你方纔說,這四家家主?那和這次疫情有什麼關係?”張小建心中暗想,四大家族不是已經在我國消失了嗎?難道是掌權者?可能吧,
寒得發嚥了一口唾液,又吸了一口煙後:“蔣,是何的嫡系,不過是外嫡系。”
雷雨有些納悶,摸摸頭髮:“外內嫡系?什麼跟什麼呀?你就說,這件事跟他們有啥關係?如果不說的話,我一掌心雷劈死你!”
寒得發並不在乎,這幾年出生入死的也見了不少的血腥,所以他並不怕死,只是因爲自己作孽太多,無法抵償,只求一個能緩解一下良心的譴責吧:“收起你那套!對我,不好使。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那妖道說,好像讓他到杭州的李家去,因爲那個地方是極陰之地,最適合。”
張小建頓了頓道:“具體呢?他們去了多久?”
“差不多一個月有餘了吧。”
坐在椅子上的張小建猛然起身,眼神中流出一絲精光,雙手摁住桌子道:“和我想的沒錯,就是那裡”冷靜下來,頓了頓道:“姓蔣的,走的日期是多少號?”
寒得發回憶了一會兒,指尖掐着菸頭兒道:“好像是上個月一號吧?偶,對了,咱們方纔去的餐館兒那些殭屍,可能是那老道乾的,原來他們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其實,他更想的是那女老闆,還在回憶那女老闆風韻猶存的樣子。不免爲那女老闆惋惜,竟然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
張小建心中暗想,七星陰種陣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從那時算起,到今天應該是正好三十天,那麼留給我們的機會也就是隻有十九天的時間,他擡頭看看無虛和田鎮,這倆人也在看他。
“師兄,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只有十九天,那麼咱們應該先找到姓蔣的,你們說呢?”張小建想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畢竟是團隊合作,只有兄弟齊心才能其利斷金。
無虛也知道必須和張小建合作,只有合作才能共贏,於是雙方達成一致意見,先去杭州。
寒中飛在一邊沒有事情做,和二叔聊了起來:“二叔,你知道這些,怎麼不告訴我呢?”
“告訴你有個屁用啊,你小子整天就知道泡妞,差點沒把你奶奶氣死,你還有臉說,敗壞門庭家風,這要是在古代,都不能讓你進祠堂。”
“二叔,沒,沒那麼嚴重吧?不就是把一個女學生的肚子給搞大了嗎?況且我也承認她是我媳婦啊。”
氣得寒得發想揍他,畢竟整個家族都是女眷,沒有一個男丁,只有老大寒得財生了這麼一個孩子:“都是你爹把你慣壞了,我聽張小建說,你現在學道了?”
“我那是被逼迫的,那根本不是我——”看到張小建那面目,立即想起他剛纔拎着二叔時的情景,於是馬上改口道:“我這不是在學嗎?那小子也不教我,我怎麼學啊?”
張小建心中暗罵,你是爛泥扶不上牆。也好,免教你道法,省去了我許多精力。望望外面的天空,道:“三位師兄,我們今天就在這休息把,明天再上飛機。”
“好!老二,老三,時間留給我們的不多了,應該團結起來,內部有意見是內部的事,但我們還要一致對外。”老大無虛說出了張小建想說的話,畢竟七星陰種在前面擋路,如果不阻止的話,那麼我們肯定都會完蛋。
張小建示意大家看看家裡還有什麼吃的,發現冰箱裡還有些食材。於是自己主動上竈,爲那幾個師兄和寒得發、寒中飛二人積極加工進口貨,畢竟出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的肚子也風吹草低“餓得慌”了。
現在張小建反倒是想起蔡姐,她做的紅燒肉非常好吃。想到此,他的心中又多了一絲牽掛,菜不一會兒就做好了,八個菜都是他平時喜歡吃的,這裡我就不細說了,大家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來安排這八道菜。可能也是都餓了,那桌上的八道菜頃刻間就風捲殘雲、掃蕩一光了。
雷雨笑眯眯地吃着盤裡的菜,一摸嘴脣上的油漬說:“師弟,你做的菜真好吃,尤其是這溜排骨,哎,做滴這香,是我吃過的最好的排骨了。”夾起劫後僅存的一塊排骨,扔進嘴裡,那傢伙把骨頭都嚼碎了嚥進肚子裡,道:“天邊飄來一個字兒——‘香’!”
張小建見大家食興未盡,便拱拱手道:“各位,冰箱裡還有,我再去做些。”
沒等大家說話,雷雨大聲嚷嚷道:“我說師弟,你把冰箱裡的那些個排骨什麼地都做了,讓道爺我吃個夠,師弟,說實在地,師兄那兩下真就不如你。”氣得無虛無語了,不論怎麼用眼神瞟他,這小子還是說。
搞得張小建好窄面,那好幾位師兄你們稍等,他看了一眼寒得發,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動筷子,走過去說:“怎麼?不好吃?還是,不符合胃口”你爺爺的,老子可是精心做的,這些菜是老子按照我家廚師做的,怎麼着?伺候你,你還不樂意?
可能是看出張小建的意思,寒得發一擺手道:“不是,張兄弟,你誤會了,只是沒有胃口。”
無虛知道這小子可能在謀劃想跑:“你現在出去就等於送死,只能呆在這裡,直到我們把大陣破了再說。”
吃罷,大家都已經睡了,張小建獨自一人呼叫鍾馗:“鍾馗大哥,小弟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