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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約約,老覺得有人在‘摸’我的手,我的臉,夢裡那些人的模樣,本來馬上清晰,卻突然之間又模糊了去...突然一張慘白的‘女’人的臉猛的出現在我眼前......
“誰?!...”我一個身子坐起,這個夢做的好長好累,最後出現的一張‘女’人臉,不敢直視。.: 。
我看向四周,好像是一個木屋,周圍都是大小不齊的木板穿‘插’成的牆壁,微微‘露’着條條隙縫,從外面的光線看出,應該已經是白天了。屋頂掛着一個暗黃‘色’的燈泡,也沒有什麼窗戶,‘門’似乎也緊閉着,所以,這屋子裡的光線實在不怎麼樣,太暗了......
我還在看着周圍,腦子似乎還沒從夢裡緩過來,面前突然多了一杯水,冒着熱氣。
我擡頭看着,是他,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風衣,把整個臉和頭都遮住了,唯獨留下那一雙綠瞳。
我接下了那杯水,看着他:“你真的是雲碩?!”他看着我,微微點了點頭。
可是,容鋣不是說雲碩已經死了麼?但昨天聽到他說話,真的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難道雲碩真的沒死?容鋣在騙我麼......
“可你的樣子...”我看着他說着。
他突然起了身子,拿來了紙和筆,在那裡寫着。
他寫了很久,但我看完後,我突然有些茫然了,我身邊的人,突然都覺得陌生,到底誰才該信任...
他寫的話中我知道了從一開始,我還沒有進入雲家之前,其實是他一直在找尋我,找了很久,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因爲他之前都是一直被封在‘玉’裡,我記得我爸說那塊‘玉’裡不僅有云碩的魂魄,還有容鋣的,而那會我爸也只是猜測,雲碩的魂魄怕會被容鋣吞噬,所以一切都是斷定着,雲碩從一開始就沒有存在過,而我也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我身邊的他卻說,當時‘玉’裡沒有別人,只有他自己,是我無意間把血滴在了‘玉’中,他才能夠出來,因爲當時雲澤天,把這塊‘玉’給我爸的時候,就說過這件事,如果今生遇不到雲碩的有緣人,那就是雲家的不幸,他無話可說。
可是,明明是雲澤天窺探出那‘玉’裡另有其人,我覺得應該是不會算錯,而我爸也說在雲裡封印的人,一般都是沒有任何知覺的,相當於沉睡中,可是雲碩爲什麼說他肯定沒有任何人的存在。而且,提到容鋣,他手中的筆顫了顫,他的話語好像是在刻意迴避什麼,但是我還是感覺的出,他現在這幅樣子,和容鋣脫不了關係,爲什麼容鋣要把雲碩‘弄’成這個樣子,與其這樣,爲什麼不直接讓他死,非要這樣折磨,並且他也淡淡的提到了他的樣子是可以恢復的......
我看完後,他把寫滿字的那張紙徹底銷燬,然後看向我,似乎在等我說什麼。
“你怎麼確定那‘玉’裡只有你一個人?”我看着他,他的話到底可信麼?
我看他,他又開始在那裡寫:那你怎麼知道的‘玉’裡還有其他的人?
“你的父親曾經說過,他探出那‘玉’裡在你之前就有其他的人”
“你懷疑是容鋣?!”
看完他寫的,我微微點了點頭。
但是他突然出聲:“不可能,容鋣從沒有在那‘玉’裡”他說話,身子又是一陣‘抽’搐,顯然出口說話,對他來說還是很痛苦。
“既然不能講話,你還是寫字吧”我看着他,把手中的水放到他的面前,他看着水杯,怔了一下,又開始寫字。
他又寫道:如果真的是容鋣,自己恐怕早都死在‘玉’中了,當年雲澤天窺探天機的時候,可能是哪裡出了紕漏,如果之前就有的話,那自己是後來進去的,這樣的話,肯定能感覺的到的,所以,說到這,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在自己之後進去的人,那就說不準了。
看完他寫的,我突然有些糾結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爸之前所說的一切,現在突然覺得完全都說不通了,所有推測都是錯的?那‘玉’裡在雲碩之前到底有沒有其他人?如果有,可卻不是容鋣的話,那又會是誰......
我看着他似乎也是有些想不明白,總是低着頭,看着桌上的那杯水。
“那你剛纔說,你的臉其實可以恢復原來的樣子,是麼?”我問着他。
他微微的點着頭,在紙上寫下了一行字:“只有你可以幫我”
“我?要怎麼‘弄’?”我看着他。
他寫着:發現我身上似乎有容鋣的氣息,就是那紫物,可能容鋣特意留下護你的,不然,你可能早已沒了人形,所以,你身上的紫物是最重要的東西,還有就是…你體內的‘精’血,在參到‘玉’裡,那紫物肯定會隨你的‘精’血入‘玉’,到時候,我必須隨身帶着這塊‘玉’,要滿半個月,一刻也不能離身,之後就算不能立馬恢復樣子,但也不需要隨身帶着這血‘玉’了,並且我的這個樣子,時間也很久了,總是需要時間慢慢恢復的,況且你身上的紫物也只有一絲,所以恢復的會慢點…
他寫着寫着突然擡頭看了我一眼,繼續寫道:“就是怕…取你‘精’血的時候,你會無法忍受,會很疼,在就是,我要是‘抽’離你身上的紫物,容鋣他必定能感受的到,但是自己是不能碰那個紫物的,只有我自己引出紫物,可是,紫物要是隨‘精’血而出的話,就是這半個月,我的身子會很虛弱,並且我自己身上要是沒有了紫物,如果遇到麻煩,身邊沒人話……
我看完後:“取‘精’血的疼我可以忍,因爲以前嘗過這種痛楚,只是你爲什麼不能碰那紫物?”
“這紫物只能護你一人,你以後就會明白了,總之我真的不能碰”
雲碩撇開頭不再看林夕然,因爲看着她的眼睛,就覺得會騙不下去了,是啊,那紫物其實是容鋣留下護着林夕然體內的巫玄靈的,因爲巫玄靈現在太脆弱,可能魂魄甚至有些支離破碎吧,不能受到一絲傷害,所以,自然林夕然也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不然必定會直接影響體內的人,雲碩不禁嘆息,林夕然要是哪天知道,在容鋣心裡,只有一個巫玄靈的時候,林夕然該怎麼辦,他們有些可能不知道,巫玄靈和林夕然是兩個魂魄,並不是一人。
“那…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引紫物,取‘精’血吧”
雲碩一直看着我,強撐着說了幾句話:“這段時間,我不會離開你身邊的”
說罷,我看着雲碩起身,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根黑‘色’的極細的針,大約兩寸,爲什麼我看着和我爸上次拿的那根針不太一樣…他的手裡還拿着一個很小的方木盒子,裡面只有一個白‘色’的玻璃片,很像經常在實驗室見到的那種玻璃切片,但這個很薄很薄,似乎裡面是空心的,周邊散着寒光。
雲碩看着我,沒有在寫字,都是在慢慢的說着話:“這個方木盒子裡的東西,是吸石,我拿這根針吸完你的‘精’血後,必須立刻把這個吸石再次‘插’進剛纔吸‘精’血的地方,引紫物,可能會很疼,你…”
“開始吧……”我拿出盒子裡的那塊吸石,透明冰涼,一點也不覺的這是石頭,只是在手心放了一會,便覺得這隻手的整個胳膊都開始慢慢的變得有些冰冷。
雲碩最後看了我一眼,便拿出那根針,迅速‘插’進的心口處,我頓時疼痛難耐,這次怎麼會比上次疼數百倍,心口總是不停的收放伸縮,這根針像數條利刺一樣,深淺不一的扎進我的心裡,我猛地抓住雲碩的手臂,雲碩突然一頓:“夕然…”
我恍惚中覺得針在慢慢的退離我的心口,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樣把那塊吸石‘插’進自己的心臟的,只覺得身體似乎被掏空一般,眼前那像玻璃透明的吸石,裡面飄忽着一絲淡淡的紫,來回縈繞着……
雲家。
紅‘玉’離獨自坐在那個紙人的身邊,看着‘牀’上奄奄一息的人,原本身外的那一層皮,已經開始慢慢的退化,眉目已經有些突兀,乍一看,早已沒有了林夕然的樣子……
“果然如此的醜陋…”紅‘玉’離說着。
“爲什麼自己不能重生,好不容易…不容易……”躺在‘牀’上的紙人,已經是奄奄一息。
“若不是你有着那不屬於你的魂魄,你早已不存在,你要是說出是誰給你安置的這個魂魄,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重生,但是,不會在是這個魂魄…”紅‘玉’離試探的問着。
“不是這個?可…可是,我不能換其他的了…”話音越來越弱,當紅‘玉’離在次看的時候,紙人已經開始自燃,身上的人皮,此時已經變成了層層幹紙片一樣,不一會就成了一層白灰。
“哼,居然取出紫物,當真能耐了…”紅‘玉’離面‘色’猛地一冷,那紫物不能隨便取出,好個雲碩,故意放你出去找林夕然,倒是真是會爲自己打算,想變回原來的樣子,哼,要你付出的代價雙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