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也明白,以在場的皇級強者的傲氣,不可能這麼快就思索到這件事情,但是隻要日後他們能夠發現此中的問題,或許楚易如今的安排,就能夠對他們起到幫助。
шωш▪ T Tκan▪ ¢o
此刻隨着楚易的建議,在場的皇級強者皆是將自己的感悟之道說出,因爲先前已經有過要求,需要將他們的修煉心得,感悟進行整理成典籍,帶回到仙界,所以楚易也是讓準備打算讓朱雲他們將這些感悟複製一份放置在花農這裡,日後如果他們需要借鑑,同一種屬性的感悟,或許對於在場的皇級強者,會有所幫助。
饒是如此,當皇級強者做好這一切的時候,夜幕也已經逐漸降臨,不過好在對於他們而言,這並不算什麼,而這個時候,他們也是萬分期待起楚易身上所擁有的五種帝級功法。
當初在楚易請求青銅雕像給予楚易帝級功法的時候,對方甚至看在楚易能夠感悟出五種本源,而直接將五帝所創功法交給楚易,其如此行事,也並不擔心楚易再將功法轉教給其他人。
能夠領悟出本源的修者,自然算是繼承了他老友的衣鉢,如果不行,對他而言,也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楚易如今算是有些明白,青銅雕像那般豪氣的直接將帝級功法給他的原因,如果沒有感悟本源的話,就算是其他人真的修煉了,恐怕也難以達到帝級,就算是依靠楚易先前所想的辦法,到後來感悟出自己感悟之道,原本真正的屬性,無法感悟到本源,也根本無法達到五帝那種高度。
修行,本身就具有自身的機緣,這一切從人的出生開始,就已經表明。
有的人可以修煉,有的註定只是平凡的人。
人們依靠各自的緣法,踏上修行之路,先是追尋功法,讓自己有所提升,再到後來,對於天地的感悟,也是依靠各自的緣分,但這並不代表着他就走對了路。
世間上,自然也有一些天縱奇才,依靠着並不算太好的感悟,而步入帝級,但是他們大多也是因爲自己擁有一些奇遇,甚至進入了某些遺蹟,從而讓自己的一切發生改變。
而且這份改變,也多是在萬年之前,如今的人族,似乎並沒有人,擁有這般好運氣。
楚易的心中暗自一嘆,想到日後的人族,心中卻惴惴不安,天庭的強者復生而出,帝級強者恐怕在未來,必然也屬於常見的存在,而人族雖然他並不知曉其真正的後手是什麼,但是以目前的皇級強者來看,恐怕帝級強者,就算是有,也不會多。
那又該如何保全人族?
只不過楚易卻忘記了一個人,也忘記了他當初在人族做的一件事情,他完全想不到,當初自己做出的一個嘗試,對於人族的未來,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
楚易當初將他所感悟的五行之道,加入到了他從藏經閣內的仙術武學之中,像是落英劍法,他加入了木之道的感悟。
而他昔日的朋友林平之,卻藉助不斷修煉他的仙術武學,卻摸索其中的道。
這一件事情,當然只是後話,而如今的楚易,也不清楚,當初自己因爲見獵心喜所做所謂,對於人族未來所發生的影響。
花農的茅屋,此刻無比的安靜,當楚易說出自己所得到的五種帝級功法,每個對於自己的道有着評估的人,自然也是明白自己應該修煉哪一種帝級功法,當然五種帝級功法,他們也是聽全了。
不過像是花農就選擇將自己的側重點放在《青帝訣》上,而樵夫則是將自己的側重點放在《金帝決》上,因爲他們一人感悟花之道,一人感悟斧之道,有這樣的選擇也不足爲奇。
如此進行了足足有十餘天的時間,整個裂縫空間內,七大頂級門派和周皇室勢力之下的皇級強者,皆是前來到這裡,聽取了帝級功法,以及將他們的感悟全部做出了兩份留存,一者留在了花農茅屋之中,有花農和樵夫負責坐鎮在此,也料想無人可以盜取,另一份則是由楚易帶回人族,放置在周皇室中。
等到了仙界之後,楚易也打算將自己的想法告知給姬昌以及七大頂級門派的宗主,畢竟這種事情,必須要與他們通氣,讓他們瞭解內情,避免他們盲目的信心,如果一下子提升對於拓跋家族的對待,對於整個人族而言,並沒有絲毫的好處!
夜幕降臨,花農茅屋不遠處,升起一團篝火,此刻楚易連同張三丰幾人,則是盤膝而坐。
明日他們就要回到仙界,而在場有的人卻無法離去。
花農和樵夫他們也知道楚易他們必然有話要說,故而也沒有任何打擾,畢竟他們如今最爲關注的東西,還是他們手上的帝級功法。
幾人即將離去,幾人即將留下,讓這裡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默,說起來,自從前往小天庭之後,幾人在出生入死中,建立了不可磨滅的友情,但是今日一別,恐怕日後再也難以想見,謝安他們因爲突破而無法離開,而等楚易他們回到仙界,必然也會突破,那麼他們也再也難以進入裂縫空間。
這讓他們的心中不免升起一股離別的傷感。
謝安,越兮,尉遲勝將要留下,而楚易,張三丰,三藏法師,金蟬子則是回到仙界,還有原本一同前來的姬軒,如今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他們!
張三丰狠很的喝了一口美酒,這是朱雲他們送過來的,他們也知道幾人離別在即,這個時候,他們自然也能夠理解幾人的心情,他們當初未嘗不是如此。
“你們幾個傢伙,可要在這裡好好的,日後可以通過蒲牢玉佩聯繫,可別到時候修爲沒有什麼進展,讓我老張笑話!”張三丰手指着謝安等人,不由嘟喃道。
“嘿!你這張三瘋子,你好意思說這話!裂縫空間裡面可是充斥着修煉機緣,別到時候,我們到了皇級,你還在王級蹦躂,到時候讓我笑話纔對!”謝安一把奪過張三丰抱着的那壇酒,狠很的灌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