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瞪眼睛,了空無奈地打開揹包,取出攀巖繩索背在肩上,選了一面凹凸較多的石壁,猛的向上一竄,開始徒手攀巖。
很快,繩索便繫了下來,佟玲拉了繩索,感覺沒有問題之後爬了上去;見佟玲消失在石壁頂端,蕭曉背起了空的揹包,也爬了上去。
三人又站在巨石邊上仔細看了看環境,覺得和昨天來時無異之後,才放心走向雙樹。
來到距離雙樹大約還有1o米遠的地方,三人停了下來。
“上次落下的地方應該差不多就是這裡了。”蕭曉說道。
“那就是說,如果有機關的話,就應該在這個範圍之內了。”了空邊說邊要往前邁步。
“等等!”蕭曉拉住了空,“我們先看看這樹有什麼不同。”說着,蕭曉以雙樹爲中心、1o米爲半徑,繞起了圈。
“老大,上次我們是以陣法開啓,傳送到了這裡。”佟玲站在原地沒動,開口道,“你說過那陣法叫‘換影’,我想我們院子裡啓動的應該是素組合,而這裡應該是木元素組合了吧?兩種元素交集,我們纔會來到這裡。”
“不一定吧,這裡是在巨石之上,你爲什麼不說是土元素組合呢?”了空也同樣站在原地沒動,邊說還邊用手指敲了敲的巨石。
“怎麼感覺石頭是中空的呢?”了空突然站直身子,說道。
“你也太誇張了吧,這又不是西瓜,可以憑聲音判斷。”佟玲似乎並不相信了空的話,“你是敲了敲石頭,可我根本就沒聽見什麼聲音嗎?”
“有些時候是要憑感覺的。”蕭曉的話給了佟玲另一個答案。“金、木、水、火、土,身體的任何部位接觸到這些元素體都會有不同的感知傳來,元素體的空間大小便在這些感知當中。”
“有意思,那我也試試。”佟玲也學着了空的樣子,敲了敲腳下的巨石,“石頭就是石頭,硬邦邦的,沒什麼不同嗎?”
“像你這種沒有慧根之人,又豈能感知其中奧秘。”了空搖搖頭,一副惋惜狀。
“你個臭和尚…”佟玲剛要指責了空。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傳來,兩棵大樹分別向兩邊移動開去。
“老大,你都幹了些什麼,”佟玲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這樹是你弄成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等兩棵樹都停下來不動時,蕭曉從樹後走了出來,“是它們自己動的。”
三人的目光瞬間凝聚到雙樹中間的位置:兩棵樹之間原本只有三尺之間的距離,現在拉開到了大約五尺,拉開的地方是一個大約二尺見方的洞口,藉着殘餘的幾縷向下看去,好像有臺階延伸到地下。
“寶藏,我們來了!”了空難掩心中的興奮,個衝到洞口處。
點亮照明燈,了空向下照了照:這是一條斜向下延伸的石質臺階,燈光只能照到五米遠的地方,再往下一片漆黑。
“老大,我們下去吧?”了空回頭看了看蕭曉。
蕭曉取出一塊探路石向臺階下端擲出,這東西鴨蛋大小,但分量很重,留有一條繩索可以挽在手裡。直到再也聽不見探路石下落的聲音,蕭曉這才又從揹包裡拿出一塊類似手錶的東西帶在手腕之上,這才招呼佟玲和了空準備下去。
這次蕭曉走在最前面,手裡拎着照明燈,佟玲在中間,了空則在最後。
臺階在洞口處大約有二尺寬,向下仍然保持着二尺的寬度,剛進來是可以感覺到兩邊都是直上直下的石壁,可當垂直距離向下大約兩米多的時候,突然出現齊刷刷的斷面,左手邊變成了一個不知多大的空間,蕭曉也曾用遠光手電試着照了照,可是手電所及範圍之外仍然漆黑一片。
正當了空的手離開石壁斷面的時候,頭上僅有的一縷陽光消失,巨大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原本清晰可見的洞口瞬間閉合。
“走吧。”蕭曉乾脆地命令着。
這種古墓探險自然是有前路、無退路的,所以三人都沒有多說什麼,各自小心地沿着石階向下走去。
“老大,你說這石階之上爲何一點青苔都沒有?”佟玲的話突然劃破了靜謐的空間。
“通風好唄。”了空倒是給出了答案。
“這裡空氣濃度、相對溼度和外面沒有太大變化,我想也應該是通風的緣故吧。”蕭曉也很同意了空的答案。
“你見過哪家墳墓還留通風設施的嗎?”佟玲又提出自己的疑問,“莫非是近哪個傢伙好事,在這裡建了這麼個地穴逗大家玩的?”
“密室逃脫!”了空脫口而出。
“你們花那麼大本錢建個地穴,讓人白玩啊?”蕭曉實在是無法忍受二人的智商,“要真是有人建了這麼大個‘密室逃脫’場館,整片森林不被推平做附屬設施纔怪呢?”
“好像也有道理啊,”了空又倒向蕭曉的看法,“不過,老大那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剛纔匕妹妹的問題嗎?”
“就是,別以爲我聽不出來你在鄙視我們的智商。”佟玲也不讓過地說。
“這個,我暫時還解釋不了,不過早晚會有答案的。”蕭曉邊說着,邊停下了腳步。
二人也跟着停下腳步,大風大浪經的多了,這點默契三人自然是有的。
蕭曉舉着照明燈向前照了照,赫然最後一級石階在他腳下,其他地方漆黑一片。
“沒路了,不是吧?”了空悽慘的聲音響起,彷彿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坐在地上。
“既然是‘密室逃脫’,就一定已經給我們設計好了路線,現在就看我們自己能不能發現了。”佟玲顯得相當自信。她接過蕭曉手中的照明燈向周圍照了照,漆黑如常,似乎此刻連自己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見。
“你們看那兒!”佟玲的聲音明顯有些興奮。
佟玲此時已把照明燈高高舉過頭頂,她所指的地方也正是三人所站石階的前斜上方。
“那裡似乎是塊石板。”蕭曉仔細看了一下,說道。
“說不定也是和我們腳下一樣的石階呢?”佟玲有些遲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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