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我心一陣疼痛,因爲同情她,還有可憐。
“芊芊,女兒啊!”王大嬸要衝向王芊芊,被王大叔攔住。 大嬸,你也看到了,你女兒不是我害的,是被那鬼面道人害的。”我指向鬼面道人。
“你丫丫的,還我女兒命來。”王大嬸掙脫王大叔,衝向鬼面道人。
那行屍轉身爲男子,衝向王大嬸,“不好。”
我衝向行屍,一腳給它撂倒,“王大叔,帶大嬸到安全地方。 “
小黑,小心。”我聽見師傅喊我,回過頭,鬼面道人,手拿一把長劍向我刺來。
“小黑,接着。”阿凱把軒轅劍扔給我,我拿過劍,擋住攻擊,行屍朝師傅打去,“阿凱,去幫師傅。”
“碰。”
鬼面道人劍向下壓來到我抵擋不住,向後退開。
“師傅,那行屍,男子是力量,王芊芊是速度。”我衝師傅喊。 師傅點了點頭,鬼面道人皺眉,“小子,這麼快就看出來了,我要用你煉屍。”鬼面道人長笑。
“切,想用我煉屍的多了,但最後都是傷的傷,抓的抓,我也沒個事。”
“小子,口氣挺大。”鬼面道人,一把拽住我拿劍的胳膊,一翻,劍落在地,手臂扭在身後,另一隻觸地,鬼面道人的劍架在我脖子上。
“小子,你也不過如此,北晨居然收了個廢物。”
“廢物,我南主可不是白當的。”我忍痛,一個掃堂腿掃過去,鬼面道人躍起,向後避開。
“男主,哼,不過如此,不過這南主之位,不錯。” 鬼面道人,拿劍砍向我。
“不錯,喜歡,那就看你有沒有命奪了。”
“碰。”劍和劍相碰的聲音,鬼面道人被彈出數米遠,噗,吐一口鮮血,鬼面道人倒在地上。
“神器?”
“沒錯,軒轅皇帝之物,你個鬼面道人,呸,我要你償命。”我拿劍刺向他。
“盾。”鬼面道人喊出,手按在地上,不見了人影。 師傅大吃一驚,“遁地術,怎麼會。”
“李晨宇,今日當你們一馬,下次,哼,就是你們的死期。”聲音漸漸消失。
“我,怎麼又算上我了。”我搖頭無語。
“小黑,把那行屍徹底解決掉,不然救不了芊芊亡魂。”
“怎麼救啊打死它,還是收了它?”我不解。 用軒轅劍,朝行屍和亡魂的結合處斬開。”
“噢!阿凱,讓開。”
我朝行屍斬去,行屍轉成王芊芊,快速向院外跑出。
“阿凱,攔住他。”師傅扔給阿凱墨斗。
“阿凱抻開'和師傅一起將行屍攔下,我看準結合縫隙,一劍劈下,一聲吼叫王芊芊落地,男行屍也倒在地上,被阿凱捅死。
“黑主。”王芊芊醒來。
“沒事了。”我笑了笑。
“芊芊,芊芊啊!”王大嬸碰觸王芊芊,卻從它身體中穿過去。
“媽。”王芊芊微笑。”
“這……怎麼回事?”王大嬸看着芊芊。
“你們沒有道行碰不了它。”師傅勸說,而王大嬸開始哭了起來。
“媽,別哭,我早晚會死,只不過提前罷了,我活着也是累贅,吃你們的,住你們的。花錢家裡也沒多少積蓄。”王芊芊扭着頭。
“你是我們的孩子,親骨肉,怎會是累贅。”王大嬸擦着眼淚,語氣梗塞。
阿凱拿着雨傘,打在王芊芊頭上,怕它被曬成灰。
“對不起,女兒不能進孝了。”
王芊芊跪在地上,向父母磕頭,之後消失在了原地。 王芊芊父母還在尋找着,“唉!好人不償命啊!”我嘆息。
“長不長命,看造化。”師傅走出院落。
“造化弄人啊!”我嘆氣。
“喂,這有籬笆不走,饒路回去,真不怕遠。”阿凱得瑟的走過去。
“有路不走,跳籬笆是狗。”我不屑於阿凱。
“黑主,我發現你嘴越來越損了。”
“ 損友損友,一切都是損出來的。”
我和阿凱出去散步,回來發現院中,有一頂花轎,還有八個青年男子,和四個手持嗩吶的男子,還有一對童男童女,站在花轎前,手持撒花動作轎子,轎子旁還有丫鬟,手裡拿着一塊紅絲手帕,陣式不小啊!我走進院落。
“大師這是要陰婚嗎?這些人糊的真像啊!”阿凱碰了碰轎子。
“唉!村子裡知道我是陰陽先生後,所以不去外請,而是找我,讓我給辦場陰婚,錢都給了,怎麼拒絕。”師傅坐在石凳上翻着書。
“又辦陰婚,天啊!上次那事我還記得呢?”我手摸下巴。
“唉!今晚又要忙活嘍。”師傅伸了懶腰。
晚上,師傅在院子裡設了個靈壇,“師傅,設壇幹啥,咋和上次不一樣。”
“閉嘴看着不要打擾我。”
“哦!”我向後退了幾步。
師傅拿起案上的紅紙,在紙上寫着。
“小黑,大師這是幹啥?”阿凱只聽過辦冥婚,但沒辦過。
“那是檄文,看着就知道了。”我也不懂裝懂的看着。
師傅在紙上寫抒,都是楷書,我看不懂。
我許多不認識的,上面寫着,良緣生未結,佳偶殯可成,柳屯村馬永,與柳屯村,吳雨,共結良緣,隨人鬼願,聯婚姻緣於九泉,喜。
不同時期死去的人,陰婚就不同,村長兒子死於三年前,正是結婚當天出車禍而離開人世,和新娘同時死亡,這陰婚則是爲他們舉辦。
紅紙檄是用金字寫出,一式兩份,一份是正式,一份是反過來寫的。
師傅將手帕放入花轎,扔入符紙,花轎和紙人立刻燃起,最後將檄文燒了,對西方拜三拜,做完後,師傅大聲吆喝,“新郎騎馬迎親起轎,嗩吶齊名,鳴聲開道,起轎。”
“我去,這冥婚好酷啊!”阿凱道。
“酷是酷,但說道多,一做錯,就會引鬼上身,我對冥婚賴賴的了。”我如同一位大師傅一樣。
點燃的紙人和花轎,阿凱指着那死灰道:“真……真吹了。”阿凱道。
被焚燒的嗩吶隊伍,和那擡花轎幾個紙人,居然從那灰燼中走了出來,走一步還一跳一跳的。
像沒有重量一樣,一陣風就能吹跑的紙人。
一個個臉蛋,煞白,摸的腮紅,臉上帶有喜意,個個身穿唐裝。 花轎從我和阿凱身邊飄過,一陣冷風吹過我眉稍。
“小黑,阿凱,快靠邊,離這遠點,別被煞到,不然會折壽的。”師傅拽過我們。
“折壽,這還會折壽。“阿凱看着花轎。
“當然,以前就有個撞了陰婚的結果被勾了魂魄,陽壽受損,很邪乎的。”
“是嗎?這我還真不知道。” 一隻馬從院外走了進來,馬上坐着一位紅衣新郎,長的很帥,不過沒我帥。
騎的是紅色大馬,威武如同一位士兵,馬的眼睛,看得讓人心聲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