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衝哥離開了兩天都沒有回來,這兩天以來,我一直是在學習着給我的那本《九轉陰陽錄》,後來,我發現,我的天賦真的是可以的,我竟然學的差不多了。
而這兩天來,山衝哥也沒有什麼電話過來,這邊,柳夢婷也是在媒體上申稱沒事了,那些謠傳也是不攻自破,不過說來,也沒有這麼簡單,畢竟現在輿論的力量還是很大,爲此這柳夢婷也是去醫院檢查了一番,這一番自然都是媒體全程跟蹤的了。
而這柳夢婷在媒體之上,竟然提到了,這邊聽到這則消息的我,多少是有點尷尬的。現在我只能乞討,切勿人肉我!
這兩天早上,我也是恢復了原來的習慣,每天都是堅持鍛鍊兩個小時的,穆申宇還是一樣的跟着南木櫻後面,屈明常這廝每天除了看電影就是睡覺了。
反正這兩天都是比較無聊的。
那天在我正在跑步的途中當中,我手機響了,是山衝哥打來的,山衝哥在電話中說叫我過來一下。
當時我也不知道山衝哥找我有什麼事情,但山衝哥可能是知道一些情況了吧。
於是也就是沒有什麼遲疑,回到靈異鬼屋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背了一個包,打了的直接去了車站,然後準備長途車去東海。
當天的屈明常是回家有什麼事情了,而南木櫻和穆申宇這妞,則是又被警局的人給喊去了,自從那件事情的解決,這警局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地,常常找他們兩個回去。
這南木櫻回絕了幾次,這次也不能老是這樣,然後回警局看了一下。
在坐上去東海長途車的時候,我還是給這三個發了信息,通知了一下他們,我不知道我這次去要多長時間!
這消息當中主要的意思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去哪了,然後還叫他們回靈異鬼屋看着點,這柳夢婷報出了我的名字,估摸着沒多長時間就會有人找上門來了,這門口沒人還真不好。
兩個之後,我在東海車站下了車,驕陽似火,東海作爲華夏的經濟特區,客源量是很大的,這車站的人還真的很多,和閩夏市的繁忙程度就是不能比,我揹着一個人,從一羣行人堆裡面,慢慢的擠出來。
我穿的一件白色的無袖背心,但是就是這樣,還是感覺十分的燥熱,身上已經沾滿了汗水。突然一輛邁巴赫疾馳而過停在了我的面前,我頓時嚇了一跳,這身子往後一躍,頓時就開口大罵,“媽的,你開個邁巴赫了不起啊?等老子有錢了,我買十輛,十亮攔着馬路,我步行!”
這個時候,車窗被搖下來了,從車窗裡面探出一個腦袋,看上去是個中年年紀,和東叔那般年紀,帶着一個棕色的墨鏡,然後這人將墨鏡摘掉了,笑着看着我。
“宇軒,好久不見!”
“鵬叔,怎麼是你!”我頓時有些驚喜,這開着黑色邁巴赫的豪車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吳鵬!
上次鵬叔去我家的時候,我也沒有看過他開的什麼車,也不能怪,畢竟在那個落後的村莊,道路的狹隘,這些車子是開不進去的。
我立刻走上前,這鵬叔也是下車了。這鵬叔竟然還爲我打開了車門,叫我上車。我有些尷尬的朝鵬叔笑道,“鵬叔,你太客氣了。”
鵬叔那天是穿着一件白色襯衫的,底下身着一個直筒褲,黑白相間的運動鞋。
我是坐在副駕駛上的,這鵬叔將車門關上後,也是上了主駕駛的位置。
“鵬叔,你怎麼知道我到了!”
鵬叔笑笑,“我本來在振東家的,他家現在是被看的死死的,這科學院的人也太可恨了,直接看着人,就是怕他們突然走了。然後那茅山道長打電話給你的時候,我也是在一旁的,估摸着這個時候你也該到了,然後就到這邊接你來了。”
“一開始,我看見你從人羣中擠了出來,一個手還遮在了眼前。”
鵬叔這麼說,我就一陣無語,要不要觀察的這麼仔細,好在在車內是不熱的,畢竟這車內是開了空調的。
“鵬叔,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車子行駛着,不過車內也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而我直接打破了這麼一些寧靜。
鵬叔的眼睛一直是注視着前方的,雖然是在和我說話,但是從來沒有分神過,“這件事情,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難辦,好辦的是隻要這依依的事情解決了,那蛇不再出現倒是可以的,但是道長看了之後就搖了搖頭,他也表示沒什麼辦法,這也就是難的地方。而隨着振東這些年在媒體面前露面的次數很多,所以自然而然的,這消息一經刊登,立刻就讓全國人民知曉了。”
我點了點頭,確實現在的這件事情是很難辦,東叔鵬叔他們是很有錢,但是中央的力量也是不能小覷的,權勢大如天,你就算有錢又怎麼樣?雖然有句古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其實這點根本就不現實的。
“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也不知道現在這個下詛咒的人是誰,根據山衝哥 的發現說,可能是一頭蛇妖,這蛇妖還可能有了千年之久,但是具體我也不知道,到了那邊,你估計就會知道了。”
鵬叔並沒有說假話,鵬叔雖然相信這種鬼神之說,但是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是不瞭解的。鵬叔那天閉口沒有跟我談師父的事情,估計也是怕我會想到不開心的事情吧。
師父離開到現在也有些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可有些時候,還是會想到師父,那個老頭,慈祥的樣子。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總認爲師父可能還沒有死,但這些或許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想而已吧。
約莫在路上行駛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就來到了那東叔的家,一進東叔家的時候,就發現,這外面已經有人在看守着。我頓時有些惱火,這明顯的就是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如果說現在東叔家犯了什麼錯,違反法律了,我倒不會說什麼,可現在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估摸着沒有權利限制他們的自由吧。
來到李夢依所在的那棟房子的時候,這裡面的景象和那天是差不多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場面的氣氛十分的壓抑,不過東叔卻是不在,我剛進去,這東叔就立刻起身向我這邊走了過來,“宇軒,你過來了。”
我無意之間撇到坐在沙發的嘉玲,這次的嘉玲眼角有點淚痕,估計是哭過的,也沒有上次的那副樣子。
“東叔,山衝哥他人呢。”我卸下了揹包放在了沙發上。
“道長他正在依依的房間之類呢。”東叔指了指李夢依的房間說道。
我來到李夢依的房間,山衝哥正坐在牀邊不斷的抽菸,眉頭一直緊鎖着,我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麻煩程度了,因爲山衝哥這副樣子,真的是我之前並沒有見過的。這李夢依依舊是躺在那張牀上。
這李夢依現在是在昏迷的狀態,臉色十分的蒼白,這是因爲李夢依病情的原因,而山衝哥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了,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而李夢依的肚子明顯比 以前大上了那麼幾分,陸明辰這廝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反正自從我進來的時候就沒有見過她。
“陸明辰這小子,他老婆都這樣了,我怎麼沒看見他人。”我問道。
山衝哥說,“他回家去了,說是找他的父母去了。”
“你把陰陽指錄帶過來了吧。”許久之後,山衝哥擡頭,將已經燃燒到尾巴的香菸頭扔在了腳底,使勁的用腳的捻了捻。
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回到了客廳,從揹包之內,拿出了陰陽指錄。回到房間將這個陰陽指錄遞給了山衝哥,山衝哥二話不說,立刻將陰陽指錄翻開了。翻到了關於記載詛咒的那方面的內容!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哭啼啼的聲音,然後就看見陸明辰帶着一箇中年人過來了,這中年男子,看了李夢依一眼,然後就爬到牀邊,說道,“依依,是我家害了你啊,是我家害了你!”
這男子打扮倒是也不俗,如果不哭的話,估計還是有點威嚴的,從身上那股氣勢就可以知道了,後來知道,這陸明辰出生於一個百年軍人世家,而這個中年男子自然就是陸明辰的父親。
看見這個樣子,我也是有點看不下去,然後過去將他給扶了起來,“叔叔,你不要哭了,你剛纔說的那句話是什麼原因,難道你知道是什麼人下的詛咒嗎?”
“是蛇妖啊,蛇妖!”這男子的聲音有些顫抖,閉起眼睛,似乎不想說出這段事情的。
山衝哥當時就過來,“你能夠說清楚一點嗎?”
“早在七十多年之前, 我的父親和母親曾經發生了一件事情,本來我不想說的,這也是父親臨走的時候跟我說的,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父親說,那蛇妖的話,一直在腦袋之中縈繞着,每每做夢,都會夢到那個白色的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