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宇宙,原來的時空。而且還是當年那個美麗的法國,和美麗的法國姑娘。
可是我的因子呢?我的蜜兒呢?我不是和載有因子靈魂的蜜兒肉體一起來到這個宇宙的嗎?
我想趕快找到她,卻不知道怎麼聯繫。
只好留下來吧。何況能和兩個法國美女晝夜廝守,是何等愉悅的事啊。
我突然回憶起了過去的事。
“瑪麗亞,你家的葡萄園還在嗎?”我問。
“怎麼會不在呢?地球又沒有消失。”瑪麗亞笑着說,“我爸爸媽媽仍然住在那兒。哥哥是不是又想和我一起去感受一下田園風情啦?”
瑪麗亞說地球沒有消失?不是明明連我們的宇宙都已經毀滅了嗎?
“妹妹是說這個宇宙裡也有一個地球?也有你們家的葡萄酒莊?”我說。
“怎麼啦?哥哥是不相信妹妹的話嗎?”
“那我真想去喝你們家自己釀的葡萄酒了。”我說。
“這好辦,明天我們仨就去吧。”瑪麗亞說。
“我還記得後山坡上那家養奶牛的人家。”我說。
“那家人還在,只不過那個蘿莉已經結婚離開家了。”
“真的嗎?我其實還有些想她呢。”我說,“我至今還記得她說對婚姻厭倦的話。”
“你可別聽她瞎說。哪個女人不想有一個男人抱着睡覺嘛。”瑪麗亞說,“莫非哥哥是想和她上牀?那怎麼當年沒有呢?”
“那……”
其實我也說不清楚。
“等我們這次去她家,可以打聽到蘿莉的地址。哥哥不妨去找找。”瑪麗亞說。
真的還要去找那個蘿莉?我這是怎麼啦?真的想把原來那個宇宙的人都再邂逅一遍嗎?
“還是別去找了吧。”我說,“我只不過是說說而已,誰還真的想和她上牀不成。”
“是嗎?到時候哥哥別後悔就行。”瑪麗和瑪利亞兩個姑娘都笑了起來。
到了晚上,三個人都很快就找到了當年的記憶,溫馨而愉悅。享受了兩個美女的激情,我很快就睡着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驚醒。我一翻身坐了起來。
“瑪麗,瑪利亞,快起來!”我拉開旁邊的被子。
姑娘揉了揉眼睛,慢慢睜開了眼。
是蜜兒。是那個鬼作家的那個蜜兒。
“怎麼是你啊?”我吃驚着,“瑪麗呢?還有瑪利亞呢?”
“誰是瑪麗?”蜜兒也坐了起來,“誰又是瑪利亞?”
“我昨晚不是和她倆一起睡的嗎?”
“哥哥盡瞎說。”蜜兒說,“你明明和我雲雨了整整一晚上,我現在還有些睏呢。快抱着我再睡一會吧。”
“可是有人敲門。”我說,“是不是找你的啊?快去看看吧。”
“別管他。肯定是協會的人有啥事。”蜜兒一下子抱住了我,“我纔不想理他們呢。”
我被蜜兒搞得莫名其妙,正想這是怎麼回事,門突然被踢開了。幾個大漢衝了進來。
“好呀,這還有一對鴛鴦呢。”一個滿臉鬍鬚的傢伙叫道,“快把那個母的給我抓來。”
“大哥,這個公的怎麼辦?”
“公的啊?拉出去宰來喂狗。”
幾個人不由分說,將我和蜜兒從牀上拉了起來。蜜兒被那個什麼大哥抱出了門。我則被人用粗麻繩捆了個結結實實。看來真的要把我宰來喂狗啊。我突然想起當初穿越到古代變成女人的事。看來女人還是好啊。因爲男人總是喜歡女人的,所以女人總能夠活命。男人就不一樣了。在男人的世界裡男人總是多餘的競爭對手。你看那些雄性動物爲了爭奪雌性配偶,都會打得你死我活,甚至將對方殺死。所以我現在落到了這羣強盜手裡,也就只能被宰來喂狗了。
我被扔上了一架馬車,一匹瘦馬拉着我往前走着。就像當年被當成女土匪時一樣。
我心想這不是最完美的零號宇宙嗎?怎麼還會有如此野蠻的人呢?
難道又遇上什麼土匪了?或是遇到古代的原始民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拉着我走了多遠,終於停了下來。
“女王陛下,我們在村子裡抓到了一對正在睡覺的狗男女。”好像是那個什麼大哥的聲音,“母的我留下了。這頭公的就給你喂那幾條獵狗吧。我看這公的還十分水嫩的。又肥又嫩。”
我似乎感覺到一股芳香,好像是十分熟悉的法國香水的香味。顯然是那個叫做女王的女人來到了我身邊。但我以爲被麻繩緊緊裹着,無法睜開眼睛。
“這個公狗是給我的嗎?”一種女人的聲音,“那你們趕快給我送到後院,交給屠宰場宰了吧。那些狗還正餓着呢。”
“好的,陛下。”還是那個大哥的聲音,“阿軍,趕快給女王送到後院去。”
我被什麼人給頭向下扛到了肩上。一下子感到腦袋發暈,幾乎要吐了出來。我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等一等,先別急。阿軍,你怎麼會把他的腦袋朝下呢?那他不難受嗎?就算是快被宰了,也不能這樣對待人家嘛。”女人的聲音,“而且你們還是先把人家身上的繩子解開嘛。”
我終於被鬆開了束縛,感到渾身輕鬆。我試着伸了伸胳膊。
“強哥,你是怎麼搞的?”女人突然尖叫着。
“怎麼啦,我的女王陛下?”
“你快來看看你做的好事!”女人仍然大聲喊着,“你看你把什麼人給我抓來了?”
我使勁睜開眼睛。
原來站在面前的,是我的因子妹妹。
不是變成蜜兒的那個因子,是原來宇宙那個真正的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