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是你女兒嗎?”我問。
“對啊,是我的小女兒,姓母,單名一個雞字。”
“名字倒挺別緻的嘛。”倩兒說。
“肯定是蔡文姬的姬,是吧?”我說。
“哪裡啊,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哪裡會取那麼文縐縐的名字啊。”老闆說。
“那還真的是叫小雞?”我說,“標準的小嫩母雞?”
“對呀,她就叫母雞。她還有一個哥哥叫母鴨。”老闆說,“反正我們小百姓取名字,就是什麼字叫起來順口就取啥字。”
還真的是這樣,反正也沒有啥忌諱的,不像現在的人,取個名字得把一本字典都翻遍。
小母雞已經來到我身邊。一股淡淡的體香飄進了鼻孔,似乎真的是嫩母雞的肉香。我似乎感覺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了。
“請問哥哥姐姐,你們想吃什麼菜啊?”小雞妹妹的嗓音清脆而溫柔。
“你哥哥說了,他就想吃騷雞母。”娜娜說。
我回頭看了看娜娜。
“什麼騷雞母啊,妹妹別聽姐姐胡說。”我拉着小雞妹妹說,“我們是想吃燒雞公。”
“你看你看,你不也說的騷雞公嘛。”娜娜說。
“其實你們兩個就別爭了。”還是倩兒妹妹懂得起,“‘燒’字和‘騷’字,也只有北方人才分得清楚捲舌不捲舌。南方人都統統說成‘騷’。所以就連燒雞公的發源地重慶人,也全都說的是‘騷雞公’。哥哥說是不是?”
“對,還是倩兒在北京呆過幾年,什麼普通話自然是很精通啦。”我說。
“那哥哥是想吃騷雞公囉?”小雞妹妹問。
“是啊,我們也是聽街上有人說,你們這兒有騷雞公賣。”
看來反正我們都是四川人,還是一口一個騷雞公的說。
“但那是前幾年的事了。”妹妹說,“因爲我們原來是重慶萬州人,在那兒一直是開的騷雞公店。是三峽修水庫,我們就遷到這邊來了。”
“那你們怎麼不做騷雞公了呢?”我問。
“小哥哥就不懂了嘛。因爲這方的人都不吃雞公,他們認爲雞公肉會翻病。”小雞妹妹說,“你不信到這兒農村去看看,就沒有養雞公的,全都只餵雞母,用來下蛋的。只有在需要孵小雞時,纔會喂一隻又大又壯的雞公來踩蛋。”
“那孵出的小雞公就不要了嗎?”娜娜問。
“當然不是不要,而是把它閹了,使其長成又大又肥的閹雞,人們叫xuan雞。”妹妹說,“所以我們也就只能做騷雞母了。”
“那小雞妹妹,你就給我們燒兩隻嫩雞母吧。”倩兒說,“記住要又肥又嫩的啊。”
“姐放心吧,我們做的騷雞母都是隻喂半年的嫩雞母。”小雞妹妹說。
小雞妹妹離開了我們。看來是去給我們安排做燒雞母了。不過妹妹剛纔的話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說她家原來是重慶萬州人,因爲修三峽水庫才搬遷到這兒來的。莫非我們又回到了當年那個地方,那個時代?該不會又遇到那個動亂年代吧?不過蜜兒明明是把我們帶到了她自己的宇宙,待到她和她老師工作的地方。我想蜜兒不會也和當初的雪兒雨兒那樣把時空參數給搞錯了吧?
“蜜兒,你確定我們是回到你的宇宙,即零號宇宙了嗎?”我說。
“那當然啦。”蜜兒說,“怎麼?難道哥哥還信不過你的蜜兒嗎?”蜜兒說。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這兒也有個賣燒雞公的飯店呢?”我說,“而且那個妹妹還說她們是從重慶搬遷過來的。”
“那是我沒有告訴哥哥。但這個燒雞公飯店自打我小時候就有,我還以爲是個傳統老店呢。”蜜兒說。
“英哥哥,蜜兒說的沒有錯。”倩兒說,“你想想重慶那個燒雞公店都是那個時空哪個年代的事了啊。何況你也知道,那個店也早就被拆掉了嘛。”
說話間,小雞妹妹已經給我們端來了兩大盆燒雞母。看見那香噴噴飄着金黃色油花的美食,幾個人不禁食慾大開。
“我似乎吃不出是燒雞母嘛。”因子說,“其實和燒雞公沒有什麼區別。”
“我也沒吃出來有啥差別。”倩兒也說,“英哥哥,你可是個美食家,特別是對騷雞公有很深的體會。你說說,這雞母和雞公有什麼區別?”
“你倆連這都不知道啊。”我說,“你們看見雞腎沒有?”
“還真的沒有看見。”倩兒說。
“那不就對了。這是嫩雞母,當然就沒有雞腎啦。”我說,“要是雞公,你倆不早就把腎挑給我了嗎。”
“還是哥哥能說出問題的關鍵,不愧是學物理學的高才生。”倩兒說。
“啥子高才生不高才生啊。”蜜兒笑着說,“真正要曉得是雞公還是雞母,還得上牀去脫光了才知道,是不是?”
蜜兒的話又引起了一陣鬨笑。就連站在旁邊的小雞妹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雞妹妹,你還不快離開這兒,不然會讓這些姐姐給帶壞了。”我看着小妹妹說。
“哥哥又說錯了嘛。”倩兒繼續笑着說,“真正能夠把小雞妹妹帶壞的,怎麼會是我們幾個姐姐呢?”
顯然倩兒的話連小雞妹妹也聽懂了。我回過頭,只見小妹妹正滿臉緋紅地看着我。
“倩兒妹妹說的不錯。”蜜兒說,“那今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得主動讓位了。”
“對,倩兒,今晚上就只能我們四個壞姐姐自己擠着睡了。”因子說。
我還真的不知道剛剛吃了人家又肥又嫩的騷雞母,還能不能夠再滿足別的非份慾望呢。
儘管眼前這個有着特別性感的名字的小女娃,同樣有着那樣勾魂攝魄的美豔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