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弟,我正找你呢。”麗莎急忙向我迎來。
“有什麼事嗎,姐?”
“你的蜜兒想你了。”麗莎說,“她剛剛給我來了電話,還說是那些妹妹都等着你去呢,特別是那個金髮妹妹。”
“啊,你是說可可啊?”我說。
“對呀。”麗莎說,“蜜兒還說想給你通話,但你一直不迴應。”
“是嗎,看來我的智能人功能出毛病了,不然怎麼會連最基本的通信功能都出故障了呢。”我說。
“顯然是哥哥在那個什麼本徵宇宙待得太久了的緣故,把自己的本能都丟了。”晴兒說。
到了丹桂閣的雕花大牀上,我和晴兒自然是游龍戲鳳,鴛夢重溫。從白天到晚上,兩個人都完全不知道累。這應當還是我智能人的本能吧。
“明天我們一起到維希去吧。”我摟着懷裡的晴兒說。
“去維希幹什麼?”
“不是麗莎說,蜜兒叫我們快點去嗎?”我說。
“你的蜜兒肯定是想哥哥一個人去,還有那個叫什麼可可的妹妹。”晴兒說,“所以我就別去湊熱鬧了吧。再說我知道那裡有一大羣等着和哥哥上牀的智能妹妹,我去了還不是要被涼拌嗎。”
“哪裡有那麼多妹妹啊。”我說,“除了可可和蜜兒,其他女娃我連名字都不知道呢。”
“但我可知道對於法國人,即使毫不認識,也一樣上牀。”晴兒說,“我也知道哥哥現在實際上是和那些妹妹一樣,都是法國的智能人。早就已經是法國公子哥了。”
“那就只好我一個人去啦?”我說,“晴兒留在這兒等我?”
“當然,你也知道。”晴兒說,“我現在就是這個怡春苑裡的妓女嘛,自然會一直等着哥哥啦。”
第二天和晴兒又一直睡到中午,我才乘上麗莎給我準備的汽車,到維希已經是晚上了。我看了看周圍,顯然還是和當年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本來不就是故地重遊嗎。而且當我走進那個食品工廠時,竟然看見一大羣妹妹站在門口等我。也不知道還是不是當年那些妹妹,當年那羣看着一個光屁股小夥子突然闖進她們中間的那些智能妹妹。我來不及找我的蜜兒和可可,就被幾個漂亮妹妹生拉活扯拽進了屋子,拽到了牀上。記得可可就曾告訴我說,她們這兒的工人全都是女人。因爲智能人本來男人就很少,何況男智能人還都安排在科研單位工作。所以這兒的女娃自然就成天處於飢渴之中。只要但凡有一個男人來,無論是不是智能人,都會被她們視若寶貝一樣享用起來。
等到我挨個滿足了那羣妹妹之後,纔看見蜜兒和可可。她倆知道我已經很累了,就只是坐在我身邊,輕輕地爲我按摩着肚皮和大腿。
“你們怎麼不早一點來嘛。”我說,“看都搞得我招架不住了。”
“沒辦法的,哥哥。”可可說,“你上一次來時被蜜兒弄回家去了,她們全都怪我呢。所以我和蜜兒昨天打電話叫哥哥來,也就是爲了滿足姊妹們的一點心願。”
“那你倆今天晚上就只好讓我好好睡一覺了。”我說。
“那是當然。”蜜兒說,“讓我倆先陪哥哥去吃點東西,好好補一下身子吧。”
“到晚上也就只有我和蜜兒在這兒陪哥哥了。”可可說。
蜜兒和可可帶着我到那個曾經去過的自動化食堂吃了一些東西,也是勉勉強強地揀了些清淡的食物果腹而已,哪裡還吃得下什麼滋補食品啊。三個人躺到牀上,已經半夜了。儘管兩個妹妹一直在我全身又摸又舔,但我仍然很快就睡着了。
“哥哥,你知道那個實驗室是要我倆怎麼參加他們的實驗嗎?”第二天還沒起牀,蜜兒就在我耳邊悄悄問。
“具體怎麼做我也不知道。”我說,“按照當初的意思,是不是要將我倆凍成殭屍,再用飛船送到宇宙空間去吧。”
“是想叫我倆去尋找外星文明吧。”蜜兒說,“那麼最近的也就是那個所謂的比鄰星了。”
“但我知道當年人們發現的那個比鄰星,離太陽系也有4個多光年。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飛行器速度有多快。”我說。
“如果我倆真的能夠到達比鄰星,到達那裡的一個有生命的星球,甚至是一個有智能生命的星球,我倆又怎麼能夠復活呢?”蜜兒說,“那裡的智能人能夠認出我們是外星來的生命嗎?”
“不知道皮埃爾他們是怎麼安排的。”我說。
“說不定他們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方案。”蜜兒說,“那就只能靠我倆的運氣了。”
“可能真的是這樣。因爲當我們的飛行器一旦離開太陽系,究竟會遭遇到什麼樣的情形,對現在的人類來說肯定還是問號。”我說。
“那他們的意思就是把我倆扔出去就不管了。”蜜兒說。
“是把我倆扔出太陽系就不管了。”我說。
“那我倆的死活也只能聽天由命了。”蜜兒說。
和蜜兒越說越興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可可弄醒了。
“你們倆還沒睡覺啊?”可可問,“是不是又搞了一晚上?”
“我倒是想呢,只不過哥哥沒勁了。”蜜兒說,“我和哥哥是在談聖特羅堡實驗室的事。”
“啊,那我也知道。”可可說,“他們想讓你們充當宇宙探索的先鋒,去尋找外星人。”
“可妹妹是怎麼知道的?”蜜兒問。
“我也是聽麗莎說的。”可可說,“據說還爲此對你倆的基因做了專門的編制,以適應長時間的宇宙飛行需要。”
“就是,你聽說的都是真的。”蜜兒說,“他們要把我倆變成兩具殭屍送到太空去。”
“真的嗎?”可可問,“那你倆不是就死了嗎?”
“是啊,對於你們來說,或者說對於地球人來說我倆就相當於死了。”我說,“但如果我倆的殭屍一旦被某個星球上的智能生物發現,他們或許會將我倆復活。”
“那樣啊?這種可能性也太小了吧?”可可說。
“誰知道呢?”蜜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