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文俊伸手輕撫陳曉娟身上的傷痕,陳曉娟緊張不已。陳曉娟只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但是她又不想拒絕,不想推開詹文俊。
詹文俊將陳曉娟的身子轉過來,擡起陳曉娟的下巴,當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那一刻火花四濺,空氣凝固。詹文俊看着眼前的陳曉娟,看着這個雖然年紀比他大,而且還是個沒有走出恐怖婚姻牢籠的女人,詹文俊便忍不住低頭吻住了陳曉娟的嘴脣。而陳曉娟在愣了幾秒鐘之後,便迅速回應起了詹文俊,而且很忘情。
就在兩個人都很渴望也很享受的纏綿在一起的時候,這時房間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門鈴的聲響對於詹文俊和陳曉娟來說就好像是個鬧鈴一樣,一下子就將“沉睡”的兩個人給喚醒了。詹文俊和陳曉娟分開後走出衛生間去開門,而陳曉娟則滿臉通紅的趕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陳曉娟一邊穿着衣服,一邊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陳曉娟覺得剛剛的感覺對於她來說實在已經是久違了,詹文俊彷彿一下子就把她給帶回來了二十年前一樣,因爲她又重新體會了一次少女般小鹿亂撞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陳曉娟覺得很喜歡,很享受。而想到這些,陳曉娟都有點不好意思看鏡子裡的自己了。
按門鈴的是送套餐的酒店服務員,由於套餐是要花錢的,所以詹文俊支付了錢,然後叫陳曉娟出來吃東西。
陳曉娟從衛生間裡出來以後,詹文俊把自己錢包的現金全部都遞到了陳曉娟面前,說道:“拿着吧,不夠的話到時我再給你。”
陳曉娟看了看詹文俊手裡攥着的一把錢,感覺至少得有三四千的樣子,於是說道:“這太多了吧,我用不着這麼多錢。”
詹文俊把錢塞到陳曉娟的手裡說道:“讓你拿着你就拿着得了。對了,你的手機號碼多少告訴我一下。”
陳曉娟拿着詹文俊塞給她的錢,心裡的感覺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想那我先拿着吧,回頭我會把錢一併都還給你的。
陳曉娟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給了詹文俊之後,詹文俊就打了過去,聽到陳曉娟的手機響了以後,詹文俊就掛斷了。詹文俊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吃完東西后就好好睡一覺吧,什麼都不要想。明天早上我會過去接你去民政局的,如果王建軍要是乖乖的跟你去離婚那怎麼都好說,如果他要是不去,或者去了不同意把房子和全部的財產都給你的話,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的。”
陳曉娟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能這麼幫我。”
詹文俊聽了陳曉娟的話笑了,然後伸手一把將陳曉娟抱在懷裡,低下頭又狠狠的親了她一陣,然後才轉身離開。
而陳曉娟看着開門走掉的詹文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脣,臉上就不禁又紅了起來。
詹文俊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腦海裡在不斷的回放着從他進超市之後到現在的一連串事情。詹文俊心說雖然是在極短的時間發生的,可是一切回想起來都太
虛幻太不真實了,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又像是好像一下子過去了一年似的,總之剛剛的這段經歷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詹文俊覺得或許他可以把整件事情告訴給公司裡的編劇,讓編劇編寫一個電影的劇本,因爲詹文俊認爲這樣的故事一定是可以搬上大熒幕的。
作爲故事的男主角,詹文俊對女主角陳曉娟的感覺自然是不必多說。詹文俊確實是有那種感覺,就是剛剛在超市裡見到陳曉娟的時候,沒覺得陳曉娟又什麼特殊的,或者說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的。可是不知道是聽了陳曉娟的悲慘婚姻心裡起了惻隱之心,還是陳曉娟哭的時候梨花帶雨的甚是看好,總之詹文俊現在回想陳曉娟的容貌,越想就越覺得好看,越想就越喜歡,甚至讓他產生了他想霸佔陳曉娟的想法。
當然,所謂霸佔,也無非就是想讓陳曉娟像睢歆雅那樣做他的情人。詹文俊覺得在這個問題上,只有他想不想的問題,而沒有陳曉娟選擇的任何餘地。詹文俊承認他這個人對於女人有時是有一點霸道的,可是這種霸道絕對是建立在愛對方和喜歡對方之上的,而不是像不是人的王建軍利用暴力恐怖讓女人感到害怕和受傷的。所以詹文俊覺得陳曉娟一個離婚女人,還比他大,他要是想要陳曉娟,陳曉娟肯定是不會拒絕,也無法決絕的。而他想要陳曉娟,除了他覺得陳曉娟身上確實是有能夠吸引他的東西之外,同時想到陳曉娟傷痕累累的身體,詹文俊就本能有想要去保護和疼愛陳曉娟的想法和衝動,所以究竟要不要搞定陳曉娟是一回事兒,但是確實是有點喜歡。
詹文俊回到家裡當然是不能說他幫助陳曉娟的事兒了,雖然他並沒有和陳曉娟上牀發生關係,可是詹文俊覺得,當一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最好是不要去談論另外一個女人,即便兩個人沒有什麼事兒,但是女人的神經總是很敏感的,她一定會多想甚至是懷疑的,所以詹文俊仍是對沈悅說他碰到了一個朋友。當然,聊天聊這麼晚纔回來顯然就說不通,可是詹文俊會編故事的,他說那個朋友遇到了一定麻煩,然後他幫助給解決了一下,所以纔回來的這麼晚。
沈悅聽了詹文俊的話沒說什麼,只是說飯菜都在飯廳叫詹文俊去吃,如果要是涼了的話就稍微熱一下。而對於詹文俊的話是會否是真實的,沈悅不想去考證,也不願意去考證,因爲沈悅覺得如果詹文俊要是真心的想回歸家庭,想跟她好好過日子的話,那麼詹文俊自己就應該知道怎麼做。相反如果詹文俊仍舊心猿意馬的話,那麼就算她想看賊一樣的看着詹文俊也是看不住的,更何況她也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去看,更不會真的去看,所以對於詹文俊說的話,沈悅無條件的選擇相信,並且沈悅覺得自己這麼做絕對是正確的。至少她現在和詹文俊的感情很好,而且他們馬上就要準備要孩子了,她不希望任何事情來破壞當下的這種關係和感情氛圍。
第二天早上詹文俊早早就出了家門,之後便給陳曉娟打了個電話,叫陳曉娟到酒店的樓下等她。而當詹文俊到了酒店,陳曉娟
上了詹文俊的車以後,陳曉娟說她的身份證昨天丟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她和王建軍的離婚。詹文俊說沒有問題,如果不能直接到民政局直接結婚的話,那麼就可以改成協議離婚,先讓王建軍在協議上簽字,然後再去派出所補辦一張身份證就行了,他帶陳曉娟去,最快一天身份證就能辦下來。
在去民政局的路上,詹文俊讓陳曉娟給王建軍打電話,看王建軍是否已經在路上,或者已經到了民政局。陳曉娟給王建軍一打電話,結果發現王建軍的手機關機,詹文俊知道王建軍肯定是故意的,而且看來昨天晚上他並沒有把王建軍打的心服口服。於是詹文俊就問陳曉娟知不知道王建軍所在的城管局的電話,陳曉娟說知道,詹文俊讓陳曉娟打電話問一下,看看王建軍是否去上班了。陳曉娟把電話打到王建軍所在的城北城管局之後一問,城管局說早上王建軍打電話請假了,說身體不舒服。詹文俊得知以後,就把車給停了路邊。
詹文俊想了想,覺得王建軍十有八九是在家呢,而且可能還設好了埋伏,就等着他和陳曉娟上門去找,然後報復昨晚的事情。詹文俊笑了笑,心說王建軍你個孫子,如果你今天要是聽話過來跟陳曉娟離婚,那麼一切也就算了,可是既然你這麼不聽話,那麼你就別怪我以暴制暴了,於是詹文俊便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打完之後,一旁的陳曉娟看着詹文俊,皺着眉頭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陳曉娟知道她和王建軍的婚是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就離掉的,因爲她跟王建軍結婚在一起十一年,她太瞭解王建軍是個什麼人了。陳曉娟知道王建軍骨子裡是有那麼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兒的,除非是真的遇到了對手狠人,否則他是不可能低頭認輸的。而就拿昨晚詹文俊打王建軍的事兒來說,雖然王建軍毫無還手之力,可是在陳曉娟看來,王建軍是絕對不會服氣的,相反還會覺得她在外面有人,然後還到家裡把王建軍給打了,王建軍一定是憋了一肚子氣想要報復的,至少她瞭解的王建軍一定是這樣的。
詹文俊衝陳曉娟微微一笑,然後將陳曉娟的手握在手裡說道:“你就放心好了,不是有我在嗎,我會幫你搞定一切事情的。現在去你和王建軍的家。”
詹文俊剛要開車,陳曉娟便一把拉住詹文俊的胳膊,然後十分緊張的說道:“我懷疑王建軍一定是在家裡等着咱們倆過去的,如果現在咱們倆這麼過去,那不是等於自投羅網嗎?萬一他要是做出點什麼過激的事情可怎麼辦?太危險了。”
詹文俊聽了陳曉娟的話又笑了笑,然後問道:“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陳曉娟聽了詹文俊的話有點臉紅,雖然沒說話,但是點了點頭,之後就把頭給低了下去。
詹文俊伸手擡起陳曉娟的下巴,親吻了一下陳曉娟的嘴脣,說道:“你放心吧,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一切等一會兒到了你家你就全都知道了。”
詹文俊說完之後,便開車直奔了陳曉娟家所在的城北五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