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陰雨綿綿的天氣。
“shit!這該死的鬼天氣!”陰暗的拐角處,男人的風衣上已經被雨水打溼。躲藏在隱秘的三腳架後面,掏出懷裡的行動電話。
“喂。”電話接通的時候,那邊傳來懶洋洋地男人的聲音。
男人顯得有些氣悶。“那傢伙動作太快了,我已經被人跟蹤了。”
誰知,那邊竟傳出猖狂的笑聲。“我說,老哥。他們能跟蹤你,難道就不能監聽你的電話麼?說不定你已經被定位了呢。要小心哦,希望你不要死在不長眼的子彈下。”
“該死的!”男人低聲咒罵一聲。然後恨恨地掛掉電話,扔在一旁的垃圾堆裡。“老子在這邊淋雨,你在那邊泡妞!等着,以後有機會非把你揪出來給狗啃不可!”一顆子彈破空而來,擦上了三腳架的邊緣。“fuck!這羣該死的雜碎!”只一個轉手的瞬間,一支小巧烏亮地勃朗寧m1906便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上。一顆一顆地裝上子彈。深吸一口氣,舉起槍閃身出來的時候。準星瞄準的小巷裡,空無一人。
男人放下槍,沉思考量着。任憑雨絲潤溼了發。許久才擡腳離開。
腳步落下,踩出淺淺的水花。
在這種陰霾的天氣裡,想有個好心情着實不易。
冷月見到雷德的時候,雖然已經努力維持着好脾氣,但在環視一週沒有見到凌靈的身影之後,還是忍不住寒了一張俊臉。“凌靈人呢?”
雷德笑的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估計還在睡着。昨晚太辛苦她了。”
*的口吻。火候拿捏的恰到好處。
冷月眼中的狠戾一閃而過。“她是來保護先生您安全的。既然如此不盡責,那麼我看還是換個人來好了。”
雷德擺手。“不必。我喜歡她。一隻有爪牙的小野貓。她是個很好的獵手。”看到冷月陰寒的目光,才微正了身體。“小貓讓我給你帶句話,她很好。”
聽到這話,冷月的表情才稍稍舒緩。
“你放心,我不會虧待刃的死神的。”雷德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至少在我這兒,我不會讓她餓肚子。”
像一擊悶雷,在冷月沉寂的心裡炸出層層的波瀾。目光同雷德對視,兩個人暗自較量着。
微垂了眼睛,冷月一臉的嚴肅。“私事待會兒再說。雷德先生,我想我們也該談談‘最後的掙扎’究竟是怎樣了。”
雷德瞭然的點頭。“我正意如此。”
生物界裡,雄性總是會爲了食物和配偶同其他雄性進行鬥爭。輕者頭破血流,重則傷及性命。
人類亦是相同,進行上演着同樣的戲碼。總是認爲,別人碗裡的飯最美味。
樂此不疲。
然而美好的日子總是太過安逸。從而讓人遺忘了危險的存在。
最近幾天,凌靈總是能吃到各種不同的美味的食物。甚至讓她有種錯覺,那是十一年前剛剛進入刃的時候,吃到第一頓美好的飯菜時而涌現的幸福感。
雖然,那之後跌入的是無盡的黑暗。但那時的滿足感依然記憶猶新。
雷德雖然已經驚歎過凌靈超乎常人的食量,卻也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稱奇。他發現這個美女殺手的身上有着他所捉摸不透的東西。
就像……浩蕩星海中的一顆星,閃亮,卻又飄渺而遙遠。
觸摸不到,但只是觀望,就足以勾起他的興趣。
可是現在這種狀況,卻不是凌靈樂意見到的。
只見雷德此時還一臉冷靜地坐在沙發上。而對面正站着的,是雷德曾經的心腹。是的,曾經的。因爲從剛剛他拿着槍指向雷德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叛徒了。
雷德冷笑一聲。“貝特,還真的是你。那個女人也是你派來的吧。”手指敲了敲沙發。“怪不得押進審訊室的第二天那女人就死了。栽在你的手裡,我還真是陰溝裡翻船。”
一席話換來貝特的一陣大笑。“教父,你已經老了,該讓位了。這些年我跟在你身邊沒少見你做事,你以爲你就不心狠手辣了嗎?被人稱作教父,你還真以爲你是真主的使者?如果真主有你這樣的使者,恐怕也會下地獄吧!”
“廢話少說,你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貝特舔了舔嘴角。“當然是你現在的位置,還有,你手裡的藥。”
雷德的目光一凜。“原來,那個想要得到藥的人,是你。”
貝特大笑出聲。“是,就是我。最後的掙扎,我當然知道這藥你是費了多大的精力才研製出來的。今天這東西,只能歸我。以後能夠掌控人類的,只能是毒品和武器。等我拿到了藥,這個小美人就會是我的保護傘,刃那邊也只能同我合作。教父,你肯交出來的話。我一定會錦衣玉食的侍奉。”
雷德看了看一旁的凌靈。發現她有些不對勁。連忙上前,扶住她有些搖晃的身體。
“怎麼了?”
凌靈搖頭。“食物……”
“省省吧,剛剛你的早餐裡被我放了東西。教父,你的美人保鏢也不是能一直護得住你的。再見了。”
手槍舉起的瞬間。凌靈立刻翻身將雷德撲倒。子彈從凌靈的手臂擦過。痛出一身冷汗。反而有些沖淡了剛剛的昏沉。
凌靈翻手翻出一柄刀刃飛身而上。依然靈巧的動作,毫不留情的劃破貝特拿槍的手。卻也出現了偏差,只是劃破而已,沒有傷到要害。
可惡。打落了手槍,來不及去撿,只能一腳踢開,然後再拉起雷德。“走!”反身一腳踹在貝特的胸口。
“媽的!”貝特跌撞地從地上爬起,撿起手槍。“來人!給我抓住他們!”
凌靈腳步有些不穩地拽着雷德跑進實驗室,擡腳踢上實驗室的安全門。自動上鎖。靠着厚重的門,凌靈喘息着,身體有些發軟。
推開雷德的攙扶,凌靈緊皺着眉,微揚着頭顱盯着雷德的眼睛。
“你的勢力都被架空了,自己還不知道,作爲教父難道就只有這點實力嗎?!”譏諷的話從凌靈的口中脫出。
而對於凌靈的話,雷德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慢慢地翹起了脣角,然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彷彿一頭悠閒的豹子,正在盯着他美麗的獵物那樣,專心而賦有興趣。
實驗室裡並不缺少瓶瓶罐罐。可是卻沒有一樣能夠讓凌靈的神智變得清楚的藥。
凌靈翻找着,不由得有些急躁,身體一個不穩,就踉蹌着扶住桌子。
雷德依舊是那副閒閒的樣子。“你在找什麼?”擡起手攬過她的肩膀,分擔她的支撐力。
“藥。”凌靈微閉着眼睛。“他剛剛放進食物裡的,是最終的安眠。”
“你怎麼知道?”雷德感興趣的挑眉。
“哼。”凌靈哼笑一聲。“嗅覺。”
雷德啞然。“你是貓麼?都靠嗅覺的?”搖搖頭嘆口氣。“既然知道,那爲什麼還吃?”
“那你既然知道你的勢力已經被架空了,爲什麼還不去制止?反而任由他去?”凌靈強睜着眼睛。“我是在配合你,不是麼。”
雷德的神色一凜。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你還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凌靈推開他。隨手捻起實驗臺上一瓶藍色的藥水。“把自己陷入險境,如果單單是爲了看看手下究竟有多少衷心的話,你還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重重地摔下手裡的藥瓶。“你想死,別拉着別人做陪葬!”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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