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性事前後的甜言蜜語,都不能相信。
紫饒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這個緊緊的扼住自己脖頸的男人。“你現在,是想殺了我嗎?”
冷月的眼神陰沉而冷凝。他死死的盯着紫饒,半晌之後,才慢慢得鬆開了掐着她脖子的手。“你最好不要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再有下一次,就不要怪我會要你的命。”
然後,冷月轉過身去,就不再看她。
被驟然鬆開了脖頸,紫饒的喉嚨裡突然涌入了大量的空氣,讓她整個人都劇烈得咳嗽起來。她喘着氣,胸膛激烈得起伏,因爲呼吸的關係,連眼角也染了一抹溼潤的眼淚。“所以,當初姐姐在的時候,你也是這麼對她的嗎?”
這話說出來時,紫饒的聲音幾乎都是顫抖的。
冷月連一個施捨的眼神也沒有給她。“你最好不要向你的姐姐學,不然,你會得到跟她一樣的下場。”
“就是因爲她沒有聽你的話嗎?!”紫饒突然尖銳了聲音,這麼喊了一句。“就是因爲她沒有聽你的話,擅自對死神采取了行動,所以,她就落得那樣的下場嗎?難道……她對死神出手,就該死嗎?!”難道,她對那個人動手,就可以給你足夠的理由,連她的一具屍體也不留給我嗎?
“是。”冷月冰冷的話在瞬間就脫口而出。“她對凌靈出手,就是該死。在刃裡,她想對誰動手都可以,唯獨凌靈,不行。很早之前我就已經警告過她,不要妄想來找凌靈的麻煩,只是她並不聽。”
“難道就因爲這樣,你就要殺了她?!”紫饒有些不受控制得顫抖着肩膀。“你知不知道,她愛你啊!她愛你啊!”
紫饒的眼淚大顆大顆得落下。她的淚水打溼了自己的臉頰。嘶啞的嗓音足夠說明她的傷心。可是,被她嘶吼着的那個人卻始終無動於衷。
甚至,他在聽完她的話之後,還發出一聲冷哼。“愛?”冷月有些嘲諷得轉過身,他居高臨下得背對着落地窗,看着靠在牆上,整個人軟做一團,順着牆壁滑下的紫饒。“那種東西,我從不需要。更何況,殺了饒紫,只是因爲她背叛了刃。這和死神無關。”
“姐姐不會背叛刃!”冷月的話剛剛落下,紫饒就立刻低吼道。這句話似乎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之後,就是她在口中一直喃喃得不停重複着這句話了。
姐姐她不會背叛刃的。因爲……因爲她絕對不會背叛你。她那麼愛你,她親口對我說過,她那麼愛你,怎麼可能會背叛?所以,不會的,這絕對不可能!
不過,顯然紫饒怎麼想,完全不在冷月的思考範圍之內。他甚至連冷哼也沒有,只是平靜得轉過身去。
略微黯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顯得他的身影在深夜中透着一種孤寂。
許久之後,攤坐在地上的紫饒才勉強得站直了身體。她有些搖搖晃晃的不穩。卻擡手擦去自己臉上的眼淚。
“或許,從最開始的時候,姐姐就錯了。”她輕輕的開口。“你和死神,原本就是一類人。你們沒有愛,也不會有愛。”
或許從最初起,不止是姐姐錯了。就連我也錯了。
紫饒擡起眼睛,看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得冷月一眼。怎麼能奢望你們明白,怎麼會天真到以爲你們有愛呢?那種多餘的東西,恐怕這一生都不可能出現在你們的身上。
所以……這樣的我,又怎麼能不恨這樣的你們?怎麼能不恨!
然後,紫饒就腳步不怎麼穩得出了門,最後她關上房門的手都是顫抖的。
可是冷月卻自始至終都沒有過半點表示。
沒有愛?不會有愛?
冷月的視線落在外面黑暗裡的某一處地方。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心中回想着的是剛剛紫饒說過的那一句話。
或許吧。但他和凌靈,究竟是沒有愛呢,還是不能愛?
亦或是……只有愛,不能說。
冷月最終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輕輕的嘆出一口氣。舌尖上勾勒出的名字,在瞬間就飄散在了黑夜之中的空氣裡。
凌靈。
意大利的清晨,帶着雨後溼潤的清新。
八點二十分,艾倫成功的被凌靈拎着睡衣的衣領,丟到了浴室裡,淋了一腦袋的冷水,然後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被冷水徹底激到清醒的艾倫,捏緊了小拳頭,還帶着嚴重的起*氣,剛剛想要扯着嗓子大吼着發脾氣。但是猩紅的小眼睛睜開看到一臉平靜,單手捏着花灑給自己沖水的凌靈時,氣勢瞬間就弱了下去。
“保鏢甲,你太過分了!”這句倒是還說的有那麼點兒氣勢。“你……你要叫我起*,可以用畢竟溫柔的方式啊。”到了這一句,氣勢就完全不見了蹤跡。
只是,他不論是哪一種的方式,都沒能得到凌靈絲毫的愧疚,或者是察覺到不太妥當的歉意。“這種最簡單直接。”凌靈毫不客氣得這麼直截了當得指出。
“……”艾倫撇了撇他肉嘟嘟的小嘴,藍汪汪的眼睛裡,就已經變得亮晶晶的,似乎是噙滿了淚水。
只是不等他發作,凌靈緊接着就在下一秒把花灑丟給裡他。“自己調熱,沖澡洗漱。別忘了我們昨天的約定。”凌靈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從現在到早餐,你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過時早餐取消。”
然後說完,凌靈就從浴室裡轉身走了出去。
完全不理會身後那個金髮小鬼叫囂着,‘你這是虐待兒童’得怒意吼叫。
不過,這種吼叫也就只是維持了一兩句罷了。所以凌靈完全不放在心上。這並沒有什麼,因爲那小鬼吼得沒有一點兒氣勢。最後還是敗下陣來,捏着花灑,乖乖得沖洗自己被淋了一腦袋的粘溼頭髮。
凌靈在出了房間門的時候,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在凌靈做出判斷之前,自己的腿就已經條件反射性的踢了過去。身後的人似乎並沒有想到凌靈的反應會這麼大,下意識得往旁邊一跳。只是下一刻,凌靈的手刃已經招呼了上去。在還差一釐米就要砍上他脖頸的時候,生生的停住了。
然後,凌靈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平靜得說了一句。“修斯少爺,下次站在我身後的時候,你最好事先出聲。否則,說不定我手裡有槍的話,就會直接送你去見上帝了。”
修斯剛剛雖然接了凌靈的一招半,倒也沒有被她真的傷到,否則這會兒就真的要受傷了。所以也就帶着些輕鬆得對她笑笑。“death,沒想到你真的是一點情面也不留。”他嵩了聳肩。“不過,刃的第一殺手,真的名不虛傳。如果不是親身實驗,或許我還不會把放心把我的侄子交給你來保護。”
這話說的,就好像是非要他自己捱過揍之後,纔會放心一樣。
不過,對於這話,凌靈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表示。
但是修斯很快就又來了興趣。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然後對凌靈說道。“怎麼樣,death,有沒有興趣我們來比一場?”
只是,誰知在修斯說完這句話之後,凌靈很是認真得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修斯很久。然後她開口說道。“我從來不跟人比試。而且,你打不過我。”
當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用這麼斬釘截鐵的語氣,說出這句‘你打不過我’時,會是怎樣的感覺呢?
其實,問問修斯就知道了。不過,想必他也不會完全說實話。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修斯的脣角翹了翹。“而且,我可以跟你打一個賭。如果你打贏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但如果是你輸給了我,就要來幫我做一件事。如何?”
凌靈在瞬間就饒有興趣得眯起了眼睛。
只是,在這時候,她卻忘記了曾經冷月說過的。
男人在性事前後的甜言蜜語都不能相信。在約定前後的豪言壯語也都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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