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公子可在府中?”李密來到了李世民的府邸門前。
如今天下各大勢力探子橫行,瓦崗寨身爲天下間有數的大勢力之一,探子自然數不盡數,李世民的府邸門清。
瞧着李密氣度不似尋常人,看守大門的侍衛略作躊躇:“閣下可有拜帖!”
“拜帖?呵呵,你去告訴李密,就說當年楊公安在之時的老熟人來了!”李密道。
沒有拜帖!
沒有拜帖卻敢來直接登門的,絕非尋常之人。
守衛二話不說,直接進入大廳,來到了李世民府邸前,感受到壓抑至極的氣氛,壓低嗓子道:“二爺,門外有人求見!”
“何人?”李世民此時心情不好。
“據說是楊公尚在之時的故人!”侍衛道。
“楊公尚在的故人?”李世民眉頭一皺:“叫他進來吧!”
李密走入大堂,然後就見李世民面色一變:“你怎麼來了?”
“我來此自然是爲了尋找二公子共謀大業!”李密不緊不慢道。
“共謀大業?什麼大業!”李世民面色嚴肅起來,吩咐侍衛開始上茶。
老實說,如今李密的身份地位,分毫不差自家老子。自己與李密比起來,身份還差了一截。
“二公子可知,李閥登臨天下之巔,非是天定,而是人爲?”李密低聲吹着茶葉道。
李世民聞言面色一變:“荒謬,李閥登臨絕頂,乃我李閥之人沐血而行,怎麼會是人定?何人能一言定天下乾坤!”
李世民不信!
“若涿郡哪位出手呢?”李密眼中滿是陰沉道。
“這不可能,涿郡哪位爲何會相助我李家?”李世民斷然否決。
“呵呵!”李密冷然一笑,手中拿出一道玉符,正是當日張百仁下達的法旨。
李世民接過法旨,隨即一愣:“僅僅只是大都督的法旨罷了,你與翟讓也不是傻子,怎麼會將大好江山白白拱手相讓。”
李密聞言不語,過了一會才道:“若不遵旨,只怕我二人性命難保,大都督手段超乎了你的想象!”
李密搖了搖頭,魔種的事情他說不出來。
這天下就沒有不懼怕張百仁的人,涿郡百萬大家橫掃而下,誰能阻擋?
“此事當真?你莫非中了五神御鬼大法?”李世民面色難看。
李密搖搖頭,魔種的事情他說不出來,開不了口。
“唰”
下一刻只見李世民與春歸君齊齊暴起,還不待李密反抗,二人便已經聯手扣住了李密的琵琶骨。
“李世民,你要幹什麼!”李密頓時面色狂變。
“還要有勞先生出手”李世民對着春歸君道。
春歸君一掌拍在李密的頭頂百會穴,過了一會才收回手掌:“一切正常,沒有五神御鬼大法的氣機!”
“法主,得罪了!張百仁的五神御鬼大法防不勝防,只能出此下策!”李世民無奈苦笑,鬆開李密,施了一禮。
李密面色變幻,眼中怒火在燃燒,隨即卻是不得不強行壓制下來:“我又不是傻子,李家乃前車之鑑,我豈會去修煉那種來路不明的法訣?”
這話李世民就尷尬了!
“法主今日來此,有什麼想法,不妨詳細說說!”李世民道。
李密自袖子裡掏出一隻錦囊,放在了李世民身前案几上:“話不可多說,免得泄了天機,一切謀劃盡在此錦囊之中,二公子一看便知。”
說完話李密轉身離去,留下李世民坐在大廳中不語。
“張百仁居然暗中威脅瓦崗與王世充向咱們投誠,否則便會下殺手,張百仁什麼時候這般善心了?”李世民拆開錦囊,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李世民不敢相信張百仁的善心,這其中定然有什麼陰謀詭計。
“張百仁這一手,叫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可不會是那種好心的人!”春歸君抱着雙臂,眼中露出沉思之色:“目的呢?難道張百仁只是爲了叫天下加快一統?”
“不懂!不管張百仁有何目的,李閥都要一統天下,一統天下對李閥來說是一件好事情”李世民無法拒絕,對於張百仁莫名其妙的好意,李世民儘管不知道底細,但卻無法拒絕。
即便知道張百仁有陰謀,也不得不硬着頭皮往前走。
“李密沒有說實話,或者說有些話無法說出來,似乎在顧忌着什麼”李世民嘆了一口氣:“難辦啊!”
“李密的提議,咱們是否答應?”李世民看向春歸君。
“答應!當然要答應!天子龍氣越強,你日後走的古之帝王大道才越厲害,只要能叫你順利登基,不管張百仁有什麼陰謀詭計,都只會化作土雞瓦狗!”說到這裡,春歸君猛然一拍腦袋:“江山社稷圖!莫非張百仁在江山社稷圖中得了什麼秘法?”
“定是如此,否則怎麼會這般好心,咱們還需小心一點的好!”春歸君面色凝重道。
“江山社稷圖,唯有如此才能解釋的通了!”李世民眉頭皺起。
涿郡
張百仁看着身前的蕭皇后
“李唐已經立國,你將楊桐接回來吧”蕭皇后輕輕嘆了一口氣,來到張百仁身邊緩緩坐下。
“不是我想不想接回越王,而是越王肯不肯隨我回來的問題!”張百仁看着蕭皇后,看着那張魅惑萬千的面孔,猶記得第一眼時的那股心悸、驚豔。
似乎感受到了張百仁火熱的目光,蕭皇后面色浮現出一抹嫣紅,隨即輕輕的低下頭。
“呼~~~”
張百仁轉過頭,長出了一口氣。
“你在顧忌什麼?”蕭皇后的氣機緩緩靠近張百仁耳邊,聲音喃呢自語,魅惑萬千,帶着點點灼熱的嬌喘:“咱們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轟!”張百仁忽然大腦炸開,瞧着魅惑萬千的蕭皇后,猛然撲了上去。
這個時候他若是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
入手處絲滑豐滿,張百仁猛然發力撕扯掉蕭皇后身上白色的衣衫,大嘴瘋狂的吻了下去。
“撕拉~~~”
不過幾個呼吸間,蕭皇后身上衣衫已經徹底化作了乞丐裝,再也遮掩不住那飽滿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