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宴,賓客盡歡,郡侯醉醺醺的看着張百仁,臉上滿是愧疚:“小先生不如去我府中做客如何?本官府中風景雅緻,伺候到位,各種美食數不勝數……。”
張百仁搖搖頭:“在這裡跟着將軍身邊最好,還可以隨時請教將軍武藝,郡侯自去就是。”
“唉,今日那狗腿子壞了本官大事,居然將小先生趕走,實在是該千刀萬剮,都是本官考慮不周,心中好生的愧疚”郡侯臉上滿是內疚,一雙手拉着張百仁,不斷道歉。
費盡百般力氣,終於擺脫了郡侯的糾纏,見到郡侯走出莊園,張百仁看着張麗華:“你說這郡侯有幾分誠意?”
“誠意未必有,卻生怕小先生記恨,小先生前途廣大,上達天庭,若是背後給這郡侯穿小鞋,只怕這廝沒好日子過”張麗華輕笑。
辭別了宋老生,在魚俱羅怪異的目光中,張百仁隨着張麗華來到了客房,二人走入屋子,打量着客房。
客房已經清掃過,纖塵不染,屋中點燃着燭火,牀被都是新的,如今天氣潮溼,而被子卻絲毫不見陰潮,顯然提前曬過。
張百仁鑽入牀榻,一邊的張麗華看着張百仁,面帶一絲猶豫。
張百仁笑着道:“怎麼了,咱們倆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張麗華聞言翻了翻白眼:“小先生今晚可不一樣,妾身就怕小先生吃了我。”
一邊說着,張麗華咬了咬銀牙,熄滅了燭火,緩緩鑽入了牀榻之中。
軟玉溫香,張百仁縮在哪裡,閉着眼睛開始睡覺,難得今日沒有修行。
前些日子傷了身子,沒想到今天吃了一頓蛟龍肉,居然叫張百仁的元氣恢復了大半。
一邊的張麗華今夜難得沒有過來拉扯張百仁,而是不着痕跡的用被子將二人隔開。
一開始睡得倒是舒服,可是誰知到了下半夜,張百仁朦朧中只覺得一陣燥熱在周身升騰,恨不得找一塊涼冰抱着才舒服,周身燥熱的令人心煩意亂。
迷糊的睜開眼,如今天氣溼熱,被子早就不知被二人蹬到了哪裡,此時黑夜中張百仁鑽入了張麗華懷中,彷彿是一塊涼涼的冰塊,抱着十分舒服。
張麗華此時忽然呼吸略帶急促起來,一雙手死死的糾纏住張百仁,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張百仁,一口咬住張百仁的耳朵,感受着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掌,疼的張百仁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坐起身。
“早就和你說了,叫你少吃一些蛟龍肉,你偏偏不聽!這回難受了吧!”張麗華鬆開牙齒。張百仁一雙眼睛看着張麗華:“蛟龍肉怎麼了?”
“你年紀太小,和你說也說不明白”張麗華呼吸略微散亂,聽在張百仁耳邊卻猶若是驚雷,帶有一種玄妙的韻律,誘人至極。
“睡吧!”張百仁斬去心中雜念,背對着張麗華,此時即便是靈魂清明,但肉身的難受卻無法屏蔽。
躺在牀榻上,張百仁只感覺自己體內彷彿是一個大火爐,不斷烘烤着自家的每一寸肌膚,就連空氣都充滿了煩躁、炙熱,令人心煩意亂睡不着覺。
看着張百仁不斷翻滾,月色下張麗華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兩行清淚緩緩劃過,打溼了枕邊。
過了一會,才見張麗華略帶遲疑的伸出手,慢慢的摸到了張百仁的腰間,往後一拽,張百仁整個人都貼在了張麗華的懷中。
自炎熱的酷暑裡忽然到了冷秋是什麼感受?
夏日裡抱着一塊冰塊是什麼感覺?
張麗華的一隻手掌彷彿是靈蛇一般,輕輕的在張百仁胸口撫摸,所過之處所有燥熱居然瞬間被壓制了下去。
“妾身日後可是郎君的人了,希望郎君莫要辜負、拋棄了妾身,日後爲奴爲婢,也莫要拋棄我”張麗華附在張百仁耳邊一陣低聲喃呢,彷彿是夢幻一般,一隻手掌順着張百仁的雙乳、肚臍,靈巧的鑽入了褲子裡,一把攥住了張百仁的命根子,卻是叫張百仁身子一個哆嗦。
“太小了!”張麗華打趣,感受着手中的僵硬似鐵,身前緩緩的摩擦着張百仁的後背。
張百仁苦笑,五歲的孩子你還要多大?自己又不是成年人。
張百仁翻過身,一把將張麗華摟在懷中,扯去了身上的衣服,開始一陣亂摸。
一夜無話,迷迷糊糊的過了一整夜,張百仁緩緩坐起身,看着只穿肚兜的張麗華,張百仁苦笑,自己做的什麼事啊,簡直是自討苦吃!
其實張百仁和張麗華什麼都沒有做,真的沒有做,只是胡亂‘摸’了一番而已。
看着依舊在熟睡的張麗華,此時面若桃花,呼吸細密,張百仁緩緩穿好衣服:“蛟龍肉!怪不得魚俱羅會那般表情,感情是早就知道,等着看好戲是不是?”
張百仁無語,手掌一劃,水鏡浮現,瞧着鏡中的人影,確實是比之前氣色好了許多。
此時有侍女聽到屋中動靜,悄悄的推開門,端來了熱水。
張百仁擦了擦臉,張麗華此時坐起身,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張百仁,瞧得張百仁有些無地自容,轉過身擦拭着頭髮。
張麗華‘噗嗤’一笑,緩緩穿戴好衣衫,來到張百仁身後,替張百仁梳着頭髮。
“昨晚……”張百仁略帶尷尬。
張麗華動作一頓,撫摸着張百仁的三千青絲,拿出梳子緩緩梳理着細密的頭髮:“每個男人都要有的經歷,小先生不用害羞。”
氣氛沉悶,張百仁苦笑,他還能說什麼?
“只是對不住你,叫你爲難了”張百仁道。
“自從妾身被郎君撿回來的那一刻,妾身就是郎君的私有物品,妾身的一切都是郎君的”張麗華撫摸着張百仁的髮絲,梳洗的很認真,然後捲起來,帶上發冠,中間插上木簪。
“好一個如玉小郎君,可惜就是身子骨太弱,多了一抹病氣”張麗華打趣。
張百仁轉過身看着張麗華,過了一會才道:“來,你坐下,我替你梳妝。”
“小先生也會?”張麗華好奇的坐下來,張百仁拿起豎子,鬆散了張麗華的髮絲:“我娘教我的。”
一邊說着,張百仁緩緩整理着張麗華的頭髮,過了一會梳洗完畢之後纔拿起畫筆,來到張麗華身前,看着猶若是畫中人的女子,張百仁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落筆。
“用這畫筆,反而顯得庸俗,破壞了你的美感”張百仁輕嘆,許久之後放下畫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妾身如今已經是二十多歲,小先生才五歲,等小先生成爲壯年男子,妾身已經是人老色衰了”張麗華忽然眼中含淚,滴滴淚水滑落。
“整日裡瞎說什麼,道家有返老還童之功,只要你努力修行道法,要不了三五年便可駐顏有術,到時候我即便是八十歲,你還是十八呢”張百仁擦乾了張麗華眼中的淚水,親了親芳脣:“所以說,你要努力修煉喲。”
“好,妾身知道了,妾身一定努力修煉”張麗華話語堅定道。
張百仁聞言點點頭,摸了摸張麗華的面頰,給其帶上面紗:“走,咱們去吃飯,估計大將軍等着看咱們熱鬧,咱們偏偏要叫他們不如意。蛟龍肉有這般副作用,你怎麼不早和我說。”
“當時營帳中那麼多人,妾身怎麼說得出口”張麗華此時滿臉委屈的看着張百仁,摸了摸自家的面紗,然後站起身道:“小先生當時只顧得吃,哪裡注意到人家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