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衣人看着雲初染說話都開始顫抖。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了。”雲初染把粉末倒在傷口上,鮮紅的血液跟粉末融合在一塊黑衣人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舒服。
“嗡……”
“嗡嗡嗡……”
突然,一羣蜜蜂向着黑衣人這邊飛過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大吼,“蜜蜂!”
看到蜜蜂青鸞跟紅菱也有些着急,這些蜜蜂可是不認人的,萬一蟄傷了雲初染……
“這是蜜蜂嗎?”明明是燦爛的笑容卻讓人覺得脊樑骨發寒,“仔細看一下,這可不是蜜蜂,是馬鋒!”說完雲初染捂嘴一笑,後退兩步遠離剛纔被她塗了藥粉的男子。
“王妃你快過來,小心被馬鋒蟄到。”這馬鋒比蜜蜂還厲害,絕大多數馬鋒有毒若是蟄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放心吧,這馬鋒一會兒飛到他那裡去。”雲初染指了指剛纔被她塗了粉末的黑衣人。
剛纔的粉末就是用來吸引蜜蜂的,誰知道蜜蜂沒來引來了馬鋒,效果肯定更好。
“雲初染,你在我身上弄了什麼!”赤身裸體的男人看着向着自己飛來的馬鋒慌了,這馬鋒蟄下來那就是生不如死。
“我跟你說過,你浪費的時間越多那……痛苦就會越多。”雲初染話音一落,就是黑衣人的一聲慘叫,“啊——”
“啊——”
悽慘的叫聲讓其他的黑衣人面色煞白,“這下,誰當下一個呢?”
雲初染看着滿身是馬鋒的黑衣人聲音非常輕柔,可黑衣人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雲初染真的如傳聞一般心狠手辣,這種辦法都能想出來。
短短几分鐘,那黑衣人就被馬鋒蟄的腫成了兩個人。
“我說……”
“我說……”
終於,那黑衣人承受不住雲初染帶來的恐懼還有馬鋒帶來的疼痛示弱了,“你看看,早點不久不用受罪了嗎?”
雲初染小手一揮,那些馬鋒就紛紛離開黑衣人的身體遠去,就像是能操控這些馬鋒一般。
“誰?”簡短的一個字證明了雲初染的耐心跟時間已經用光,這個黑衣人若是再不直接說出來可能就死的更慘。
“是……是……”黑衣人是了半天也沒是出個所以然,觸碰到了雲初染的底線。
“我數三聲,你若是不說出來。”雲初染拿着釵子在黑衣人身上比劃。
“三!”
雲初染直接數到三,讓黑衣人措不及防,“你……”
軒轅澈坐在馬車裡看着雲初染剛纔的樣子笑了笑,這果然是雲初染的風格,不走尋常路。
不過……他倒是今天才知道這雲初染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手段花樣百出。
“三聲了,不好意思!”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騙她,騙她可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蹲下撿起那黑衣人的長劍,被子裡的兵器所傷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是非常丟臉的事情。
“你要幹什麼!”看着雲初染拿着長劍黑衣人腫成豬頭的臉一片蒼白。
“在你騙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這種後果的。”雲初染拿着長劍在黑衣人的臂膀上割掉了一塊肉。
“啊——”
被馬鋒蟄傷了的手臂被雲初染割掉一塊肉更是傷上加傷。
“嘗一下吧!”雲初染笑容妍妍把割下來的肉放在黑衣人的嘴邊,黑衣人自然是咬緊牙關不肯卻被雲初染捏着下顎把肉塞到了嘴裡。
“嘔——”
“嘔——”
黑衣人一陣狂吐,青鸞跟紅菱紛紛側目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王妃的酷刑還真是花樣百出,竟然讓那黑衣人生吞了自己的肉,想想就噁心。
“下一個誰來?”雲初染擦拭了長劍上的血跡走在其他黑衣人的面前,其他的黑衣人都是一臉的死灰色,這雲初染好可怕……
“我有的是時間,就看你們有沒有命了。”
“我說,我說,是姬輝。”
“我都說了,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他寧可去死,也不要生不如死,他知道雲初染絕對不會讓他們活着。
“姬輝?”
“紅菱,姬輝是誰?”她怎麼不記得她認識這個人?
“王妃,姬輝是北枂攝政王的侄兒。”上次在琉璃閣調戲王妃的那個人,被王爺王妃抓着去攝政王府的那個。
“哦~是他啊,那個小白臉?”這小白臉膽子倒是不小竟然讓殺手在南站境界追殺她,可惜……這些殺手二流的都算不上,這是不是不把她雲初染放在眼裡?小瞧她雲初染?
“走吧,回皇城!”雲初染轉身向着馬車走去,憐音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雲初染。
有云初染在軒轅煜身邊還真是不好下手,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啊……哦,好。”青鸞連忙點頭,王妃就這樣放過那些殺手?
這可不是王妃有仇必報的性格。
那些黑衣人看到雲初染離開了以爲安全了,殊不知危險纔剛剛開始。
“染兒。”軒轅煜看着雲初染眸子裡有些震驚,他沒想到雲初染竟然如此有膽量。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心狠手辣?”對付敵人不心狠手辣是等着敵人來取她性命嗎?
“不會,那些人該死!”就算雲初染放過他們,那姬輝恐怕也不會放過他們。
“剛纔那段屬於比較偏僻的地方常有毒蛇猛獸出沒。”雲初染笑了笑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些人可不用她出手。
雲初染剛走沒多久,黑衣人的周圍就爬過來了幾條蛇,顏色非常豔麗一看就是含有劇毒的。
毒蛇從黑衣人的腳爬到黑衣人的脖子上,黑衣人身上的血吸引着毒蛇。
“啊……”
“啊……”
“啊——”
慘叫聲讓其他黑衣人心驚肉跳,本以爲只有這些毒蛇,誰知天上飛來幾隻大鷹,剩下的黑衣人是成了大鷹肚子裡的珍饈。
“南詔那邊沒什麼事情吧?”皇帝支開他們看來是並沒有什麼收穫,不然也不會不在路途上設置障礙,她剛纔還以爲那些人是皇帝派來的,所以才一定讓那些人說出幕後指使,如果是皇帝那……她可就不依了,這次還真是讓皇帝逃過了一劫。
“南詔那邊一切正常。”皇帝是無從下手,他的影衛營豈是皇帝那些屬下就能破的?
到了皇城城門口已經是夜幕降臨,城門已經關閉絕情那些軒轅煜的令牌才讓守門的侍衛把城門打開。
“參見一字並肩王,參見一字並肩王妃,參見九皇子!”侍衛站成兩排異口同聲說着。
“這陣仗還挺大的。”雲初染掀開車簾看着外面的士兵,這軒轅煜似乎比皇帝更討百姓喜歡。
沒多久就到了分叉路,九皇子的府邸跟一字並肩王的府邸在兩個不同的方向,九皇子下車過來跟軒轅煜告別,“皇叔,皇嬸,今日時日已晚,老九就改日再來叨擾。”
“嗯!”軒轅煜看都沒看一眼九皇子就只是嗯了一聲。
“喂!九皇子就跟我們分開了,後面馬車那個人呢?”雲初染也不遮掩直接就跟軒轅煜說着。
“憐音……”
“憐音什麼啊,你該不會要讓她住進一字並肩王府吧?”這憐音住進一字並肩王府那還得了?
這滿皇城都是流言蜚語估計,說什麼她失寵了啊,軒轅煜另結新歡什麼的,雖然她不在意名聲,但這些話聽着實在不順耳。
“現在不早了,明日我讓洛子離親自把憐音接走。”今日天色已黑在把憐音帶到皇宮洛子離那裡恐怕不好。
“煩死了!”還要住在一字並肩王府,“就今天一晚上,明天讓她趕緊走。”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輩子都不要看到這個憐音。
雲初染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街上都沒什麼,舟車勞頓也沒什麼心思了就直接領着紅菱青鸞跟修冶回了雪樓,完全沒管憐音的事情。
“哎~太好了,還是自己家裡舒服!”雲初染一進了雪樓就躺在牀榻上,“坐了這麼久的馬車屁股都顛成兩半了!”雲初染一邊揉着屁股一邊跟青鸞紅菱訴苦,完全忘記了還有修冶在旁邊。
看着雲初染揉着屁股,修冶低下頭,面具下的臉染上了一層桃紅。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回去睡吧!”坐了兩天的馬車,她真的是骨頭都快散架了。
“好!”
“是!”
三個人退出雪樓,雲初染倒在牀榻上就呼呼大睡,絲毫不擔心憐音跟軒轅煜。
她相信軒轅煜會處理好一切的。
這邊,憐音自從進了王府就跟着軒轅煜,以前王府就只有王妃跟王妃旁邊的兩個丫鬟是女的,其他的都是男的,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女的,還寸步不離的跟着軒轅煜,那些人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爲這是軒轅煜的新歡。
若是以前跟在王爺身邊的那肯定是雲初染,這出去一趟王爺另結新歡王妃就自然不會在跟着王爺了。
“擎天,你帶着憐音去客房。”軒轅煜突然停下腳步,身後的憐音也趕緊駐足。
“是,憐音姑娘這邊請。”憐音始終是王爺的師妹,是國師洛子離的心上人,他們不能不恭敬。
“師兄,你陪我一塊去嘛,這黑乎乎的憐音怕……”憐音看着軒轅煜要走趕忙拉住軒轅煜的胳膊,擎天看到這一幕立馬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還好王妃這個時候沒在,不然又有好戲看了。
“本王要就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