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要今晚就過了我這關再說吧!”修冶面對洛子離沒有害怕,沒有畏懼,哪怕他的內力一大半傳給了雲初染,他依舊能阻止洛子離,就算是不能阻止也要拖到明日。
外面濃烈的火藥味驚醒了雪樓裡睡着的兩個人,就連有些醉醺醺的雲初染都被驚醒了,足以見得兩個人是動了真格。
“外面好像有情況!”雲初染爬起來,揉了揉眼睛,按照洛子離的個性也的確該來了。
“出去看看吧!”說着雲初染就套上了紗裙先出去,軒轅煜還在穿衣。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我這擾人清夢這可不像是一國的國師該做的!”雲初染拍了拍嘴打了一個哈欠,似乎並沒吧洛子離當回事。
這事不管怎麼說,她都沒問題。
“臥槽!嚇死老孃了!”雲初染一聲驚呼,拍着胸脯,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特別嚇人的東西。
“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是你半夜出來嚇人就不對了塞,還一身白衣你以爲這是萬聖節咩?”雲初染說完目不轉睛的盯着憐音想要看看憐音有沒有吃驚或是不解,從而判斷憐音是不是跟她一樣來自於現代。
衆人聽到雲初染嘴裡的新鮮詞‘萬聖節’都有些茫然,不解,疑惑,只有憐音像是知道萬聖節是什麼意思一樣。
看來,她已經得到了答案。
“雲初染,這是你做的!”洛子離看着雲初染的模樣竟然生不起來氣,竟不知道該如何替憐音出氣。
“這個你要問憐音,憐音說的是那就是了,畢竟你從來都是聽憐音的,我說的你也不會信不是嗎?”雲初染攤了攤手,暗指洛子離沒腦子被憐音牽着鼻子走。
“今天我不想鬧事,有問題明天再來!”今天是軒轅煜的好日子,是王府的好日子,她可不想因爲不想幹的人壞了好心情,破壞了喜慶。
“子離,我們走吧,雲初染是一字並肩王妃。”憐音拉了拉洛子離的袖子,明面是勸解,實則卻是煽風點火。
聽到憐音這話軒轅澈的眉毛挑了挑,這憐音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王妃又如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洛子離本熄滅下去的怒火又被點燃。
“國師是準備在本王的王府,對本王的王妃下毒手嗎?”軒轅煜穿好衣衫踱步而來,聲音不大不小能讓所有人聽清楚。
“你堂堂國師欺負一個弱女子傳出去不怕外人恥笑嗎?”
憐音都知道找洛子離,雲初染怎麼就學不會找他幫忙呢?
弱女子……
夜笙歌眼角抽搐,這軒轅煜跟雲初染待久了說謊都不帶喘氣的。
“下次,不用找雲初染,直接找本王就是了,男人之間的較量沒必要拉上女人。”說着軒轅煜就把雲初染拉在懷中護着,一副我的女人你想動先過我這一關。
雲初染貼在軒轅煜的胸膛低頭偷笑,她之前怎麼沒覺得軒轅煜的胸膛這麼讓人安心呢。
往日她跟人掐起來軒轅煜似乎都是在一旁看戲。
“你若要替某些人報仇挑個日子吧!”有些事情能動手就不要動口,動口也等於白費。
“時辰早不了,都回去睡吧!”軒轅煜說話沒人能插話,就連洛子離都沒有說上一句,全程都是軒轅煜一人在說。
看着已經關上的房門夜笙歌不僅給軒轅煜豎了一個大拇指。
軒轅煜可以的,完美忽略洛子離。
這憐音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是少做!”紅菱扔下一句話就關上了雪樓的大門,把所有人都拒之門外。
“沒看的了,我們走吧!”見雪樓關門,夜笙歌攤手叫琉璃一塊離開。
琉璃好久纔回過神,這都什麼事?
剛纔這洛子離不是還恨不得直接殺了雲初染嗎?怎麼被軒轅煜三言兩語就給說退了?
這夜笙歌也是……唯恐天下不亂,最主要的是……他們說的都是些什麼?
她一個字都沒聽懂,她錯過了什麼嗎?
琉璃跟夜笙歌走了,軒轅澈也隨後離開。
洛子離跟憐音就楞在雪樓門口,“看來軒轅煜已經被雲初染迷的分不清東南向北了。”
問也沒問就直接袒護雲初染!
他只想着軒轅煜,卻沒想到自己,他也沒問憐音究竟怎麼回事就氣沖沖跑來跟雲初染算賬了。
“憐音,先處理你臉上的傷口!”洛子離扭頭剛想安慰憐音,憐音就推開洛子離自顧自的跑了。
不是說這洛子離對她情根深種嗎?不是說洛子離在南詔國有無上的地位跟榮耀嗎?
爲什麼雷聲大雨點小,什麼事都沒說?就連罵都沒罵雲初染!
她的臉絕對不能白毀了。
現在她在南詔國肯定在王府待不下去了,唯一的靠山也只有洛子離了,想到這裡憐音的腳步就慢了下來,似乎是在等待洛子離。
洛子離看到憐音放慢腳步連忙跑上來追到憐音,“憐音……”剛想要說什麼就被憐音打斷,“子離,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雲初染是王妃,是皇族,我們惹不起。”
憐音又開始裝柔弱,洛子離雙手緊握狠自己不能保護憐音。
“憐音,我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的!”洛子離把憐音緊緊的摟在懷裡,憐音眼中的淚水不見只有一閃而逝的嗜血。
雲初染,毀容之仇她一定會千倍萬倍還回來的!
雪樓中,雲初染躺在牀榻上,軒轅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也給雲初染倒了一杯茶。
接過軒轅煜遞過來的茶水雲初染一飲而盡放在桌上,“你沒什麼想問的嗎?”
不問一下憐音的臉爲什麼那個樣子?
不問一下她爲什麼下毒手?
“你想告訴我自然會說的。”軒轅煜似乎並不在意這件事輕描淡寫的說着。
別人他可能不瞭解,雲初染他是絕對可以肯定,憐音怕也是觸及了雲初染的底線,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否則雲初染不會如此毒辣。
一般能讓雲初染下狠手的只有危及性命的時候。
“你怎麼就不問一下呢,真沒意思。”雲初染又坐回來牀榻,這軒轅煜就這麼相信她?
“想告訴我你會告訴我,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
“我問你個事!”雲初染突然起身把軒轅煜拉到身旁坐下。
“什麼事?”
“憐音跟你是師兄妹,那是多久成爲你師妹的,就是你第一次見到她她多大?”看憐音的模樣似乎已經在這個地方待的很長久了。
“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事了?”
雲初染敷衍道,“就隨便問問!”她總不能說是想看看憐音到這個異世大陸多久了吧?
“初次見憐音她也只有5.6歲的樣子,那時候她倒在山下,師傅正巧看見就把她撿了回來,雖是收爲徒弟卻從未教她功夫。”那會兒師傅是說她性子太浮躁,不能定心,學會了功夫可能會危害世間。
“五六歲嗎,那她有沒有生病特別嚴重的時候,或者是落水被雷劈什麼的。”雲初染繼續詢問。
軒轅煜搖搖頭,“憐音在山上被保護的很好。”就連傷都很少受過根本沒有那些事。
“這樣啊……”如果是這樣,那憐音在五六歲之前就已經來了,五六歲之後就一直在山上,下山之後也在軒轅煜身邊,按照時間推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憐音在五六歲倒在軒轅煜師傅回家的路上就是一場精心策劃,而來到軒轅煜身邊也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天哪……爲什麼她感覺到了一個大陰謀,如果她推算沒錯,軒轅煜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人算計了。
“怎麼了?”看着雲初染髮呆,軒轅煜詢問着,今日雲初染似乎對憐音的事情特別有興趣。
“沒什麼,就是好奇。”若真如她所料,這憐音還真要小心提防。
“時間不早了,早些睡吧!”雲初染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是在爲什麼事情傷神就直接躺了下去。
軒轅煜走過來給雲初染蓋好被褥也躺了下去。
憐音那邊就不安寧了,洛子離把憐音帶回府邸之後就請了許多的大夫爲憐音看臉上的傷口,許多的大夫都是被洛子離從睡夢中拉起來的。
清理乾淨臉上的血漬看到那長長的傷口,大夫們紛紛惋惜,多漂亮的一張臉蛋就這樣毀了。
大夫們商量之後就開了一些止疼止血的藥有喝的也有外敷的草藥,“臉部傷口已經處理,只要不發炎就沒問題,另外開了一些止疼止血的藥。”
“大夫!大夫我的臉不會留傷疤吧?”憐音拉住大夫的手腕,她的臉不能毀啊,一定不能毀!
“這個……傷口有些深,肯定會留下疤痕的……”這傷口都劃了半張臉,又比較深,不留疤的可能性比較小。
聽到大夫的這話,憐音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作爲上,雙目無神。
雲初染!這一切都是雲初染害的!她一定要讓雲初染血債血償,千倍萬倍的償還,她一定要在雲初染也嚐嚐毀容的滋味。
大夫走了,洛子離吩咐下人給憐音熬藥,“憐音,沒事的,疤痕一定會好起來的。”
“就算憐音臉上有疤痕我也會依舊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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