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沒有意識到此時就算是丞相或者是樽皇貴妃也不敢把攝政王怎麼樣!
“孽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還不求攝政王原諒你的無心之失!”丞相怒斥男子,讓其賠禮道歉。
男子看着丞相如此緊張才意識到攝政王在朝堂上的分量,攝政王三個字的名義!
“爹……”男子被攝政王強大的氣場嚇到,只得出聲跟丞相求救。
周圍的大臣百姓紛紛遠離男子,這樣愚蠢之人怎麼能在朝堂之上混的下去,這次丞相家得罪了攝政王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你剛纔之話再說一遍?”攝政王一臉嚴肅,看不出喜怒哀樂,劍眉間英氣不減。
“我……”男子突然啞聲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但肯定是不能重複剛纔的話。
“攝政王,攝政王,孽子冒犯了攝政王還請攝政王開恩!”丞相家只有一根獨苗,丞相是丟久了臉也想把男子保住。
攝政王目光從男子的身上移到丞相的身上,丞相那種愛子心切讓他想到了他對雲初染,“拉下去二十大板!”
最終,攝政王對丞相兒子只是小懲大誡,正常人都知道就剛纔那番話足以讓攝政王殺了他!
“皇上不在,各大臣各司其職,有重大事情來攝政王府跟本王稟報!”皇甫越不在攝政王獨挑大樑再也沒人敢對攝政王議論紛紛。
如今的攝政王雖沒了兵權了威信還在,現在的不少大將軍都是攝政王當年一手帶出來的,皇上對攝政王也是禮讓有加,攝政王在北枂依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攝政王這樣判決,丞相不敢有怨言只能承受,況且20大板已經是非常輕。
處理完事情之後就退朝,北枂有了攝政王出來不再是一盤散沙,開始像之前一樣,一切都沒有變化。
攝政王府
攝政王坐在櫻花園中看着漫天飛舞的櫻花花瓣,這櫻花常年盛開,現在雖是冬季卻依舊是花滿枝頭。
櫻花園是皇甫越跟王府合力爲翎羽打造的,只因爲翎羽非常喜歡櫻花。
每次想雲初染,攝政王都會來櫻花園中坐上一會兒,回憶以前的事情。
如今北枂南詔敵對,最難爲的還是他跟初染了。
初染雖爲南詔皇后,卻也是他北枂的翎羽郡主,這雙重身份這個時候並不會給初染帶來任何便利,反而會出現今天這種事情,受到周圍人的質疑。
他是因爲攝政王的穩固地位,纔沒有受到絲毫干擾,不知染兒在南詔過的可還好!
軒轅煜疼愛初染,想必是不會讓初染受苦。
“父王!”穆子言在王府找了一圈沒看到攝政王就直接來了櫻花園,就看着攝政王坐在櫻花樹下發呆。
“父王可是想妹妹了!”說來初染自小走失,再次相見初染已經是南詔的一字並肩王妃,他們各爲其主,註定會戰場上相見吧!
若北枂南詔再次開戰,她們見面可能就是兵戎相見。
“也不知道染兒在南詔過的怎麼樣!”這輩子他最虧欠的就是初染,本應該過着天下人最羨慕的生活,卻因爲他的粗心而過了那麼久的非人生活。
“軒轅煜待染兒很好,一定會讓妹妹受到絲毫傷害的。”軒轅煜對初染的好都是大家看得見的,就拿當初軒轅煜衝冠一怒爲紅顏把無憂宮夷爲平地一事就看得出來軒轅煜有多在乎雲初染。
無憂宮是江湖上一個神秘又巨大的阻止,三國都有些忌諱軒轅煜卻因爲雲初染將無憂宮夷爲平地,這就足以見得軒轅煜對雲初染的心思。
當初軒轅煜因爲雲初染將無憂宮夷爲平地還驚到了不少人。
一向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軒轅煜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願如此!”他堂堂攝政王都會因爲這層關心受到質疑,初染那邊肯定也是如此,如今他身在南詔也是鞭長莫及。
南詔鳳棲宮
半月過去,依舊是沒有皇甫越跟邪冥的消息,雲初染已經不做任何期盼了。
半個月的時間這兩人絕對有能力也有機會跑出去,可惜的是以後在想要抓到就沒那麼容易了!
“娘娘,你就別爲這事憂心了!”紅菱看着雲初染悶悶不樂的樣子道,“那皇甫越經過這次一劫怕也是不敢胡來!”
南詔暫時還是安寧的,現在整個皇宮就娘娘跟肚子裡的孩子最大,只要娘娘把皇子生下來一切就好了。
“娘娘現在不過六七個月這肚子都這般大,想必小皇子是個大胖小子!”紅菱開始轉移話題,讓雲初染的心思不在盯着那個地方。
“或許吧!”雲初染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大的不像話的肚子,還沒足月比人家足月的都大,這哪裡是大胖小子,生下來絕對是巨嬰!
“讓我們的人跟軒轅煜的人都撤了吧!”那個藥效是過了,抓到皇甫越跟邪冥的可能性爲零了。
“好!”紅菱點頭退下去吩咐雲初染說的事情。
浣衣局
邪冥本是在煉製解藥,解藥未成卻恢復了內力,二人如今功夫已經恢復出入南詔皇宮就是輕而易舉。
“主子我們得趕緊回北枂!”他們離開北枂已經好幾個月,有待在這南詔皇宮快一個月,北枂那邊沒有皇上主持大局一定是一盤散沙。
皇甫越站在門前,透過縫隙看着在冰天雪地中洗衣裳的憐音,看着憐音被凍的通紅的小臉蛋竟有些於心不忍。
良久,見皇甫越不應聲邪冥加大聲音,“皇上?”
“嗯?”皇甫越這纔回過神將目光從憐音身上收回來,“是!是該回去了!”
邪冥瞟了一眼外面正專心洗衣裳的憐音。
憐音之前就是皇甫越的憐妃,只是之前跟現在性格大不相同,如今的憐音似乎是更爲吸引皇甫越。
皇甫越生長在皇宮那種陰暗的大染缸,早就對滿懷心計的女子失去了興趣,猛的發現憐音這種純潔乾淨的像白紙多多少少都會注意一下。
最近憐音也是爲了他們自己都捱餓,他知道皇甫越也知道,看在眼中卻什麼也沒說。
“皇上,我們要將憐妃一塊帶走嗎?”邪冥在皇甫越身邊低聲詢問着,皇甫越的目光依舊是在憐音的身上。
憐音臉上雖有一天長長的疤痕,卻比以往沒有疤痕之時更爲吸引人。
聽到邪冥的話皇甫越有一絲動容,想將憐音帶離,腦海裡卻突然閃出憐音趴在地上嘴角流血的畫面,所能重來,我寧願自己從未遇見你……
“不了!”皇甫越將一塊玉佩留在桌上,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浣衣局,跟憐音一個道別都沒有。
邪冥看着皇甫越離去,看了一眼什麼都不知道還在加緊洗衣裳的憐音搖搖頭。
如今的憐音倒也是無憂無慮,若不想起以前的事情也是好的!
想起了以前的種種事情也只是重新撿起仇恨。
憐音洗完之後還沒到午時,興高采烈的就去領了午膳,今天的伙食有所改善憐音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許多。
“快來吃東西吧!今天比以前的好!”憐音臉上滿是笑容推開房門卻是空空如也,人影也沒看到。
“你們去哪了?”憐音將手中的食物放下在屋子裡轉悠了一圈,依舊沒看到人影。
走到桌子邊才發現桌子上的玉佩,看到玉佩的一剎那有些失落。
“他們……是離開了嗎?”憐音被冷水浸泡的通紅的手捏着玉佩,臉上有些不捨。
在一起相處了一月之久,說走就走,告別都沒有,也沒有說一聲,就留下了一個玉佩!
女子擦了擦玉佩,似乎是非常珍惜這玉佩,將玉佩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坐在板凳上目光呆滯,似乎是被抽取了魂魄一般。
因爲皇甫越跟邪冥二人逃離大牢,皇宮的守衛增加了一倍,幾乎是一炷香就會有一隊巡邏,皇甫越跟邪冥二人雖是恢復了功力卻也不好在冒險,邪冥跟皇甫越沒有用輕功強行出去,而是喬裝易容打算混出去。
卻在偌大的南詔皇宮迷了路!
“娘娘,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青鸞看着雲初染的肚子很是擔憂,感覺娘娘快都不能站了。
“沒事的,我躺了這麼久稍微走動一下還是可以的!”多走動走動對孩子也好。
這肚子裡的到底是什麼傢伙,懷孕真是苦累。
前幾個月就是各種孕吐,還好她還能吃點,有些人是吃什麼吐什麼,這哪裡是懷孕簡直就是折磨人。
“那娘娘小心點!”紅菱青鸞分別站在雲初染的左右兩邊保護着雲初染,怕雲初染有什麼差池。
“放心了,我還沒那麼嬌弱!”雲初染擺擺手示意青鸞紅菱不必如此。
皇甫越跟邪冥在周圍張望完全不知道該從哪裡出去,就在二人一臉懵的時候卻看到了站在另一邊的雲初染一行人!
“主子快走!”看到雲初染邪冥立馬讓皇甫越趕快離開,上次他們喬裝易容還在人羣中就被雲初染認了出來,如果給雲初染看見了那一定會被認出來!
皇甫越看到雲初染竟移不開腳,經常想着跟雲初染見面的場景,唯獨沒有這個。
“主子快走!”邪冥一臉恨鐵不成鋼,拉了拉皇甫越,皇甫越這纔回神,跟邪冥二人立馬離開。
“前面的人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