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被盧奕風的話嚇的猛的一退,還是盧玄清反應快將人一把扶住,然後問道:
“奕風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盧奕風知道這消息的時候也嚇的不輕,當即說道:
“我以爲二妹不可能查到玄清的消息,畢竟我們掃清了尾巴,可是我們偏偏算漏了一個人。”
“誰?”
“柳誠毅,玄清,柳誠毅已經知道了你沒有死!”
“他知道了?”
“對,我們根本沒想到他會和二妹聯手,他將你的身份告訴了二妹,二妹直接告到了父皇那裡,說你和她已經私定終身有了肌膚之親,父皇震怒,已經發出了通緝令,全城尋找玄清你!”
蘇秋雨已經被完全嚇到了,本來被柳誠毅發現身份這事兒他們是一早就做好了準備的,可是萬萬沒想到,這次的柳誠毅沒有像以往那樣直接出手,而是悄無聲息的就在暗中來了這麼一個大的。
看來柳誠毅已經將之前所有事情全部查到了,甚至二公主看上了玄清的事情也查的一清二楚,柳誠毅啊柳誠毅,他們果然是小看他了,這樣一個老謀深算的柳誠毅當真和前世的柳誠毅一般無二了,或許這樣的柳誠毅才配的上鎮國將軍這個稱號吧。
“看來,我們的柳將軍,這次是真正的拿出自己的實力了,要和我們正面對決了。”
“是啊,玄清,所以你最好哪裡也不要去,我的郡王府現在纔是最安全的。”
蘇秋雨不在說話,此刻的她心神不寧,這二公主如此不要臉是他們誰也沒想到的,看來爲了不和親,當真是名聲臉面都不要了。
這樣一來,將來玄清要如何出仕?即使這事兒能夠順利解決,在帝王眼中玄清也有了如此不好的名聲,怎麼可能在得到半點重用?柳誠毅啊柳誠毅,沒想到他這後續發力還真的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啊。
“奕風我們知道了,在事情沒解決之前,就住在這裡了。”
“嗯,好,往日這裡冷冷清清的,現在有了你們也熱鬧許多,這事兒不能操之過急,咱們一定能想辦法解決的。”
“嗯,此事是要好好想想對策。”
……
柳誠毅坐在書房聽着手下的報告,神情微微一鬆,已經發出了通緝文書了?嗯,不錯,這一次,盧玄清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翻身。
真是沒想到,盧玄清果然沒死,不僅沒死還和我玩這麼一手,看來不是蘇秋雨有多厲害,而是盧玄清在背後出動,不然他就說一個女人哪裡會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只是,沒想到100軍棍居然都打不死盧玄清,還來了一個金蟬脫殼,可是這一次,被帝王親自惦記上了,看你又要如何脫身。
還有二公主,也是個蠢貨,只是這個蠢貨倒是幫了他一把,對於染指公主的男人,帝王怎麼可能還讓他活命,即使抓回來,也是死路一條。
既然我出手你還能活着,他倒要看看當帝王出手的時候,你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於海以爲自己瞞的很好嗎?那個沒腦子的小子,根本不需要他承認,他就能知道到底是真相是什麼,不過於家是當真不能用了。
……
此刻,於府
“大哥,那盧先生到底惹到誰了啊,怎麼會有通緝文書啊?他不是很厲害的嗎?”
對於齊昊庭的問題,於海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因爲他猜到或許這事兒和之前柳將軍讓他過去敘事有關係,而且柳將軍已經知道了盧玄清的存在,這是柳將軍出手了。
只是他在禁衛軍,並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情況,這一次,盧玄清怕是要不好了。
“你有那個閒工夫就去處理你曹邦的事情,這事兒你不許插手。”
“我這不是累了休息一下嗎?那大哥你呢?要幫忙嗎?”
“和你無關,快滾出去。”
齊昊庭知道於海這人有些迂腐,但是也是個很正直的人,所以在出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道:
“反正我覺得大哥你現在可比以前在軍營裡的時候好多了,其實那柳將軍我真的喜歡不起來,不過不管盧先生得罪了誰,我覺得他那樣的人物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肯定有後手,大哥你可別站錯了隊。”
齊昊庭看似挺荒唐的一句話,讓於海心裡一震,是啊,盧玄清那樣的人,哪裡會那麼容易被打倒?更何況還是想出了空城計的高人。
他確實不能亂站隊,但是他也不用站隊,這樣吧,關鍵時刻該幫還是幫一把吧,到底所有事兒也是因他而起。
於海不知道,他這一幫,就把自己也幫到了他們的船上,怎麼擺脫也擺脫不了了。
可是餘生卻又慶幸不已,有的時候腦子一根筋的人,也有一根筋的好處。
……
“小清,你是不是在擔心啊?”
盧玄清坐在牀頭,看着蘇秋雨卸下了頭飾慢慢坐回牀沿,頗有些小心翼翼的問着他,盧玄清就笑了笑道:
“娘子看我這樣子像似在擔心嗎?”
還真是,盧玄清依舊隨意的拿着一本書在看,沒有半點着急的睡不着的樣子。
蘇秋雨疑惑的問道:
“小清你爲什麼都不擔心啊?這事兒在皇上那裡掛了號,以後你科舉入仕可不好。”
蘇秋雨將自己的擔心問了出來,盧玄清不在意的一邊拉着蘇秋雨的小手,一邊說道:
“娘子或許不知道咱們大魏國的科舉,可以說是這三國中無論是規則還是律法都最平等和嚴謹的。
我這麼和你說吧,從我們進入考場後開始,就是考官都不可能知道我們誰是誰,我們所有人的文章,都必須是正楷小書,不得使用其他形式,所以一眼看去這些文章的筆記幾乎就全部都是一模一樣。
而且這名字一欄則由御史,翰林院,以及皇帝親自三方蓋上火漆密封。
直到所有文章全部評定完成後,點出了三甲,這纔會拆封。
也就是說,在會試結束前,任何人,就是皇上,都未必能左右我的名次。
他們唯一能左右的,是會試結束後殿試,可是如果我才學了得,在殿試上一飛驚人,就是帝王也不可能爲了一己私慾在殿試上讓我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