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和盧玄清對視一眼,開玩笑?哼,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打的什麼主意他們會不清楚?
既然你們非要將這場戲全部演出完,那他們就配合好了。
“兩位……這乃是我齊國的名酒,井泉貢酒……味道甘醇的很。”
那申公子的確是個長袖善舞之人,只需幾句話這場內的氣氛立刻就活絡起來。
不過該表演的還是要表演一下,等到這些都做完了,就看到又有人上來續杯,爲兩人換了酒壺。
只是這酒壺一上來,蘇秋雨就認出來了,鴛鴦壺。
她就說嘛,原來在這裡等着啊。
前世她在柳誠毅的軍營裡可親眼看到過這個酒壺,據說這乃是齊國宮廷密寶,酒壺造型精美,壺蓋上有一紅一黃兩顆按鈕,按下黃色的按鈕,這出來的酒水就是無毒的佳釀,可是按下那紅色的按鈕,出來的酒水卻是含有劇毒的毒酒。
原來,在這裡等着呢。
而且這些人的坐上全部都上的是這個酒壺,想來也是早就準備好,謹慎的很啊。
先禮後兵,不同意,那就動真格的了。
估計也是擔心他們剛到就立刻出手會引起那邊的反抗,減少傷亡這事兒,誰都想做。
估摸着這個時間差不多了,他們要佈置的也差不多了,這纔想到動手了吧。
哼,只是千算萬算,他們是算不到,她有良方。
蘇秋雨的手輕輕的在桌上敲了敲,不僅是盧玄清就連身後的李二牛和常遠都懂了,這是上大菜了。
今晚這出鴻門宴,也的確是精彩的很,看樣子,這邊人馬已經準備妥當要立刻出兵了。
正好,他們的人也準備好了。
此刻,軍師申公子親自過來給他們兩人倒酒,蘇秋雨看着他按下了紅色的按鈕,不過也只是一掃,沒有出聲。
所以在他們倒酒的時候,盧玄清就說道:
“既然欣賞了你們的劍陣,那我們也禮尚往來表演一番得了。
來人,將我們的人叫進來,表演一次組合演練,這個可是我們滇樑獨創的,也然諸位點評點評。”
盧玄清說完就拿起酒杯,看着諸位再次說道:
“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衆人都看着盧玄清手中的酒杯,都想讓他快點喝下去,不過也是因爲此,所以柳誠毅點頭道:
“自然可行,來,朕敬你們夫妻二人一杯。”
盧玄清看到他們的人進來了,笑道:
“這杯酒,怎麼的也得等表演完後再喝才行。”
盧玄清的表情極爲隨意,看不出半點的東西,蘇秋雨也老神在在的在吃着桌上的菜餚。
加上本來這夫妻二人就對着柳誠毅不滿,所以沒有立刻喝下自然有人明白這是兩人故意不給柳誠毅面子,讓他沒臉。
申公子看了一眼,就諂媚的拿着酒杯走過來對着兩人笑道:
“之前有些小齷齪,可是也都是爲了各國利益,這杯酒水,小人代表我國主,敬兩位。”
兩人這一次還真的是給了申公子臉面,故意挑釁的看了一眼柳誠毅,似乎擺明了在說,我們就是不給你面子,看你能怎樣的模樣,極爲爽快的就將酒水一口吞下。
二十個侍衛進來後就立刻走到蘇秋雨面前恭敬的行禮道:
“城主,先生!”
“今日你們沒有帶任何武器前來,所以咱們就只能當着諸位大人的面表演一下我們獨創的組合拳了,你們可記得我們的宗旨是什麼?”
“自然記得,快,狠,準。”
“好,記得就好,那就開始吧。”
柳誠毅纔不管兩人給不給面子,你們兩人將酒水喝下了,那麼今日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如果一會兒蘇秋雨能求求他,說不定他還能將解藥給她喂下去,否則,就是將蘇秋雨的屍體做成冰塊放在地窖,他也不會再心慈手軟留下活口。
這頭,柳誠毅正要出聲讓人出手,這毒發極快,不用一息功夫就能讓他們當場斃命。
本來一切都算的極好的,可是此刻,場內那二十個侍衛,居然以眼見的速度,就當着他們的面,用身上的那些什麼零零散散的東西組裝成了一把把的弓弩。
這還不說,等到柳誠毅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弓弩已經全部對準了場內的官員。
今日這場內,除掉蘇秋雨他們,大齊國兵將共計二十人,他們的人剛好也是二十人。
此刻衆人都全部驚訝在了當場。
這些人居然能將弓弩在瞬間功夫就組裝成功。
怪不得他們沒有帶武器來還如此的悠閒自得,原來在這裡等着。
就連柳誠毅都沒想到,明明是必贏的局面,怎麼突然就翻轉了。
不過這兩人已經中了毒,他們也不算輸。
“盧玄清,讓你的人放下弓弩,否則,你和蘇秋雨身上的毒,可就別想解開了,你們怕是知道吧,剛剛你們兩已經喝下了有毒的毒酒。”
“是嗎?喝下了又如何,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除了柳誠毅全部射殺。”
“是!”
命令一下,弓弩齊齊發射,全部正中咽喉,特別又是如此近距離的擊殺,瞬間功夫,除了柳誠毅外,無一個活口,全部倒在了這血波之中。
“還是直接點好,真要和你們多說幾句,估計這援兵又要到了,這自古那些明明可以一勞永逸,早就贏了的戰鬥,卻偏偏被那些該死的言論拖延着,這不就被人家反敗爲勝了麼?
柳誠毅如果你一開始就直接上毒酒,或許我們兩夫妻要翻轉還沒那麼容易呢。
非要用這個鴛鴦壺,你震盪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
“你們知道?”
“是啊,知道,所以,早就吃下解藥了。”
柳誠毅看兩人一眼,也不急,而是哈哈大笑道:
“是啊,你們兩人是聰明,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爲了保險,你吃的菜餚裡也下毒了,這個毒,世間除了我,無人知道解藥,蘇秋雨,你這輩子註定要陪着我生死相依。”
“說你蠢,真的是看得起你,你忘記了?鬼谷子可是在我那邊的,我早就百毒不侵了,你看看我有沒有像中毒的樣子?”
“柳誠毅,不要再垂死掙扎了,你早就該死了,你可知道,你一人害死了多少人的性命。”
“那又如何,盧玄清即使你殺死了我,可是我的大軍已經出發了,即使我死了,也要拖下你的五萬大軍墊背,哈哈哈哈。”
“柳誠毅,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初那初空城計是誰唱出來的?
我能讓你因爲空城計一戰成名,我也能讓你在空城計裡,失去三十萬大軍。
一頭一尾,完美對稱,如此,你可滿意?”
“你用了空城計?”
“現在才知道?晚了,柳誠毅,你活的太久了,有什麼話,下去找你爹說吧。”
“是嗎,盧玄清你也別高興的太早,等着吧,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柳誠毅笑的極爲張揚,完全不相似知道自己要死了一般。
可是這又如何,不管這柳誠毅有什麼後手,盧玄清這一次,也絕對不會讓他在活下去。
盧玄清伸手遮住了蘇秋雨的眼睛,李二牛他們會意,立刻出手,同樣一箭封喉,柳誠毅當即斃命於此。
這個人親眼死在他們眼前,盧玄清他們這纔算是真的鬆了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