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曉得蘇秋雨東扯西扯的就將那些本來就是機密中的機密的事情給扯出來了。
要說這盧奕風都不知道這白婉和這盧立的真正身份是什麼,如果盧奕風早知道那孩子是柳誠毅的孩子怎麼可能還逃離京城呢,早就將這孩子給抓起來了,如此好的一張王牌不用,這不是傻是什麼?
而白婉也沒想到,這蘇秋雨如此不按章出牌,就這麼將他們的身份給暴露出來了。
天知道,這可是自己的大秘密,是要守一輩子的秘密,怎麼能被這些人知道,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們母子可就真的沒命了。
這該死的蘇秋雨,該死的。
“的確,這母子二人爲何被魏國如此保護,魏國國主必須給我們滇樑,還有他們齊國一個交代,黑木大將軍,你說可對?”
恰好這個時候盧玄清也回來了,身邊果然帶着黑木藤。
剛纔就有人將消息傳了出來,剛剛靠近盧玄清就聽到了娘子的話,自然就立刻了然了,他就知道這柳誠毅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死去,原來還有這一手。
幸好被娘子給認出來了,不過娘子是如何認出來的?這倒是有些好奇了。
不過現在自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盧玄清的話一落,那崔建更加覺得不好了,這陛下怎麼就惹出了這麼大的大麻煩啊。
“見過盧大人,這事兒怕是有什麼誤會吧,這母子二人怎麼可能是叛賊頭領的家眷,他們在魏國生活多年,之前可是大人您府上的……”
“崔大人,我死了麼?”
“啊?什麼?”盧玄清突然插口,崔建有些不明所以。
“我問你,我可曾死了?”
“盧大人好好的站在這裡,自然沒有,盧大人真會說笑。”
“既然你知道我沒死,那麼是不是我的女人和孩子我會認不出來?我不知道爲何你們非要說這女人是我的女人,這孩子是我的孩子,要知道我連這女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你們就算要個人來招搖撞騙,起碼也找一個我們熟悉的吧,就不知道你們國主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思了,非要說我死了也就死了吧,我這死了還要給弄給什麼孩子出來,當真是笑話至極!”
“盧大人,誤會,定然是誤會,誤會。”
崔建都不知道要如何接話了,這盧大人的嘴皮子可比盧夫人還要厲害的多呢。
還有這白婉,沒想到這盧玄清多年未見,再回來,帶着一張面具遮住了容貌,可是身姿依舊挺立,丰神俊逸,當年自己也是心甘情願想要做他的女人的,不過當時候他爛醉如泥,本以爲都要得手了,卻在最後關頭這男人就一腳將自己踢開了。
如此纔沒有實質的東西爲自己作證。
可是今日既然已經有人爆出了自己的身份,那麼自己就算死也要拉下幾個墊背的才行。
白婉眼珠子一轉,看着盧玄清就說道:
“盧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大家沒想到這白婉在這時候了,居然還要單獨和盧玄清說話。
蘇秋雨也看了過去,這女人又打了什麼主意不成?她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