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反應啊,這樣更好,讓人給他大開方便之門,我要讓他們兩人好好的訴衷腸!”
康康的話帶着一絲陰森,聽在一旁的小太監耳力幾乎瞬間就嚇的有些發抖。
看來,又有人要倒黴了。
深夜,魏緹覺得,自己料想的果然不錯,這柳媚兒剛剛受了刑罰,還真的沒人看守這邊是尚宮局的人。
此刻已經過了子時,柳媚兒有些發熱,只是身邊沒人伺候。
她的醜聞現在幾乎被人傳遍,早就成了笑話,就是身邊伺候的小宮女看自己的眼神也充滿了嘲諷和恥笑。
柳媚兒心裡極爲憤恨,只覺得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不過不管她今日受到了多大的恥辱和委屈,等到她成功的那一日,她都絕對不會放過的。
迷糊之間,柳媚兒覺得今日這高熱讓她渾身都極爲不舒服,這身上的衣衫更是厚重而又讓她覺得極爲難受。
叫了幾聲都沒有宮女進來,柳媚兒只能忍着痛將身上的衣衫退了乾淨。
可是即便如此,她這一身還是弄的汗水直冒。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這太醫的藥着實好,喝了藥汁後,柳媚兒覺得自己身上這疼痛似乎都好了兩分。
她微微動了動,乾脆連最後的小肚兜都扯了下來,只是輕輕的蓋了一條薄被。
可是這不僅渾身熱,這心裡柳媚兒也覺得有種詭異的讓她無法忽視的,甚至是極爲熟悉的燥熱。
她想要了。
她是成過親的女人,嘗過了這人間至歡之事兒,男女歡愛可是世間最美妙的事兒,她成了寡婦後,怎可能從來沒想過?
需要的時候要解決,她也自己做過。
此刻房間沒人,柳媚兒也不知道這手是怎麼滑下去的,她只知道,她的手碰過的地方讓她越來越快活了,快活到這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了愉快的聲音。
魏緹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玉體橫成的模樣,加上這微黃的燭光,和這屋子裡濃郁的香味,着實讓他有些微微意動,甚至這口間都覺得乾燥莫名。
他知道這柳媚兒有着讓男人心動的本錢,卻沒想到,這女人果然就是個天生的尤物,這身段,這肌膚,一切都透着一絲誘惑和媚態。
特別是這翹起的粉臀,還有些微微紅腫,像似兩顆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又翹又紅,着實誘人無比。
“嗯……”
那聲微微的哼吟被魏緹全部停在耳尖,他透過屏風將裡面的清晰看的一清二楚。
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形,第一次看到女人原來也可以自己給自己快活。
他的身體瞬間就有了反應,這讓他自己都沒想到。
魏緹驚訝的猛的後退,可是不小心碰到的屏風一下就驚醒了牀上的人。
柳媚兒看到人來了,立刻將這被子往上拉了一點點,遮住了自己的荒唐。
可是那愉悅之感還沒退去,讓她渾身空虛莫名。
她一轉頭,正好看到了魏緹撐起的衣衫,這一刻,尷尬,臉紅,通通都消失不見了。
她就那麼癡癡的看着他的他,而魏緹也這麼癡癡的看着薄被下越蓋越發讓他心動的身體。
他吞嚥了幾下,分身依舊無法消下,有些尷尬,有些臉紅,就連這四周的空氣,他都覺得熱的讓他心慌。
“好熱。”
柳媚兒開口了,說出後,魏緹鬼使神差的走進了一步,他不知道他是如何動手的,只是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副玉體已經纏在他的腰間讓他動彈不得。
魏緹不在客氣,他也從來就不是個客氣之人,房裡的氣息越發濃郁,兩人渾然不知的倒在了牀榻之上。
……
“成了?”
“太子,事已成?不知何時讓人進去?”
“不急,這麼早進去,免得嚇到人家,那什麼,注意聽響,最快樂的時候,就帶人衝進去,這也能給大家一個徹底的交代。
畢竟這捉姦要在牀。”
暗衛聽的只覺得下身一緊,那小子真要在最關鍵的時候被那麼嚇一跳,以後能不能硬的起來可就兩說了。
這太子別看年紀小,手段卻是了得,厲害,果然是厲害啊。
這一夜,註定不太平。
可是這一夜,也註定有人心裡樂呵不已。
此刻,盛郡王半夜被招進宮中他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兒。
更何況這御書房還有幾位大臣在,當然,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那個一向自視甚高的兒子魏緹居然衣衫不整的和一個女人跪在地上。
那女人他可知道,是個女官,還是這京城有名的女人。
她的豔史可是很多人在私下傳言的,據說和她有過染的官員可不在少數。
當年連柳誠毅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後來進了宮當什麼女官這消息纔算歇下了的。
現在在看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和這女人如此模樣,傻子也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盛郡王一上來,擡腳就踢向了魏緹,直接罵道;
“孽子,你都做了什麼好事兒?”
魏緹此刻知道自己是惹了麻煩了,他更加知道,很有可能自己還着了道了,不然去了那柳媚兒的房間多次,爲何前幾次都沒有過問題,這一次偏偏就讓自己沒忍住不說,還鬧出這麼大的麻煩。
可是被人捉姦在牀,他就是想要狡辯都不行。
沒辦法的魏緹只能一句話都不說,等着這盧玄清會如何處置。
“大半夜的這事兒真是胡來,魏緹你當我這皇宮還是你們家的後花園不成?
我宮中的女人都是你魏家的女人不成?
簡直就是荒謬,放肆。”
“先生贖罪,先生贖罪啊,犬子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
盛郡王也知道這事兒不好好處置別說魏緹了,就是他也討不到好。
所以是立刻跪下來磕頭。
盧玄清看着這兩人面上的確非常窩火,可是這心裡卻是樂的不行。
康康這小子,動手倒是的確不錯,如此直接,結果還是挺滿意的。
“這後宮的女官都是新招進宮中的,爲的是爲家族和自己掙的榮耀。
魏緹私闖宮中罪不可赦,念在是魏國皇室嫡系,梃杖五十以儆效尤,但終身不可爲官,魏家從新選一個繼承人吧。”
這個懲罰可是很重了,對於魏緹來說無疑就是當頭一棒,將他所有的一切成就瞬間打爲無形。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果然是自視甚高,人家一出手,他的所有活路都沒有了。
魏緹不甘心,濃濃的不甘心。
他猛的擡起頭,看着盧玄清就說道:
“先生贖罪,臣是被小人所害,臣明明在家中,根本就不知道爲何會在宮中出現。
更何況臣根本就沒有要和這女人在一起的可能,世人皆知臣一直未曾娶親,那是因爲臣有一心愛女子,臣爲了她才如此。
試問臣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亂來。”
盧玄清看着魏緹就知道這人是狗急跳牆了,他沒想到這魏緹還會如此,盧玄清正要開口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那魏緹像似知道盧玄清會出聲阻止他一樣,他立刻說道:
“陛下,臣心儀的女人,正是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