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突然就走了,這不管是對白家來說還是對於蘇秋雨他們而言都覺得驚訝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說跑就跑了?
兩人吵架了?
白家父子那對自己家的寶貝女兒自然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聽到這話,自然是拍賣會也不參加了,立馬就往回走。
蘇秋雨看着這白家父子不好的表情,抓住康康就問道:
“康康,怎麼回事兒,怎麼綠蘿這麼快就回去了,你惹她生氣了?”
“小子,女人是要哄的,你怎麼這麼笨?”
“喵!”
這下好了,不僅是蘇秋雨和盧玄清了,就是對大黃也忍不住喵了一聲,弄的康康是無語至極。
“媽,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就說明天上門提親,然後三書六聘什麼的,她就突然就走了。”
“啊?”
“什麼?”
“少爺,你真夠威武的。”
此刻就是趙四都忍不住出言笑道了。
怎麼康康如此英明神武的一個人,這事兒會如此操之過急?
“你們怎麼了?難道我做錯了?不能吧?不是說不以成親爲前提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嗎?我這不是與時俱進嗎,我很認真的。”
蘇秋雨那個氣哦,這小子真的是自己生出來的?
“我說康康,你是不是真傻啊?現在是什麼社會?哪裡有剛認識就讓人嫁給你的,我問你,你們確定關係了嗎?你對人家說過喜歡人家嗎?這談戀愛這一步都沒走,你就直接跳到了成親,這裡可不是我們那裡,你以爲父母之命就可以了嗎?
還三書六聘,你這八字沒一撇就非要來個全套,人家不跑纔怪。”
“現在不是都流行什麼閃婚嗎?我也是與時俱進。”
“說什麼混話?就算是閃婚,人家至少也相處了幾天啊,我的傻兒子啊,你昨天才認識的吧?哪裡有你這麼快的,真是被你氣死了。”
蘇秋雨沒想到這到嘴的鴨子也能飛,這兒子怎麼就能蠢萌成這樣?
她簡直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蘇秋雨看着盧玄清就說道:
“你的兒子,你去教。”
盧玄清那個無語哦,這臭小子,害的娘子將火發在他的身上,他就說這孩子生出來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看看,特別是這樣的傻兒子,這抄的心可真夠多的。
“咳咳咳,康康啊,你可知道我和你娘是多大的時候認識的嗎?”
“知道啊,十五歲,爹你不是說了你們是青梅竹馬嗎?”
“那你知道我和你娘是多大的時候成親嗎?”
“十八!”
這臭小子,感情都知道啊,知道還這麼傻。
“那你既然知道,那麼我和你娘都用了三年時間纔在一起,當然,我死纏爛打了三年纔將你娘追到手,你以爲你比你老子厲害能一天搞定?
瞧把你能的,一天,三個月你都未必。”
這話夠損了吧?康康簡直被他爹的嘲諷給弄得恨不得找地兒鑽進去。
要教訓他,他爹也不需要用自己說事兒啊?
這世間能有幾個他爹孃這樣的?真是的。
不過他爹真夠陰險的,看似教育自己,結果還故意秀了一把恩愛。
看看孃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果然,她爹在追女孩子這一套上,還真沒幾個人比得了。
“來,再說說你舅舅,你問問你舅舅去,你舅舅前後可有兩個就娘,第一個那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多少年了?你舅舅等了多少年?四哥,有十年吧?”
趙四立刻點頭,可不是十年嗎?
當年光是擺平自己那丈母孃就用了不少時間,更別說娶回家了。
這些不用盧玄清說,趙四就立刻接口道:
“就是你第二個舅娘,我可也幫人家挑了4個多月的水才成功的,所以,康康啊,不是舅舅看不起你,是我覺得吧,你這的確有些自信過頭了。”
“咱們在說說大黃,當初和花花是怎麼回事兒咱們都清楚,大黃就是閃婚,結果呢?孩子弄出來了,老婆跑了,這花了多少時間才追回來啊,多丟人啊,對不對娘子?”
這話可讓大黃不滿了,會說話嗎?什麼叫做老婆跑了啊?
“喵,喵,喵!”
大黃都想伸出爪子撓花男主子的臉了,真是討厭的要死。
盧玄清纔不管它呢,繼續指着小白又說道:
“還有小白,那時候三國匯演,人家兩早就看對眼了,結果呢,因爲兩國之間的差距,愣是沒在一起,後來再次相遇也隔了有三年的時間,你看看,看看,哪裡有來一天就搞定的?”
“最後就是小灰,哦,當然,小灰忽略不計,它就是個老光棍,我們不希望你去學他,不過呢,你也不用太過自視甚高啊,康康啊,再接再厲,慢慢來,知道嗎?”
盧玄清的教育,是將周圍的人都數落了個遍,三貨是一個沒放過,就是小灰也被說了一句老光棍。
蘇秋雨早就想笑了,可是憋的不行。
最後到底笑了出來,不過還是用樂樂和小石頭做了最後總結。
這輕易到手的東西啊,是不懂得珍惜的,包括這人也是一樣的。
“爹,娘,我知道了,是我超之過急了,其實我知道三書六聘還要大半年的時間呢,我覺得我們再相處個大半年也不差啊,沒想到就把人嚇怕了。”
“傻兒子,如果相處後人家沒看上你呢?下了聘禮,這要是要反悔,可就對名聲有礙了,在說了,這裡可是異世,誰說的談戀愛就一定要結婚?
多少人是隻談戀愛不結婚的?”
“啊?那我怎麼辦?”
看到這個一向什麼都會的兒子,在這事兒上居然像個白癡一樣,她真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先參加拍賣會吧,他們父子回去了,估計也會商量這事兒,明日我們送上拜貼先探探口風。
一會兒看看有沒有什麼不錯的東西拍下來,明日送到他們府上作爲賠禮的東西,咱們家那些東西要拿出來了,估計他們會嚇着,就隨便拍一些吧。”
“成,就這麼辦,康康,你去選一下。”
盧玄清說完後,拍了拍康康的肩膀,傻兒子原來還有這樣的一幕,真是哈哈哈,他也忍不住想笑啊。
只是他們都沒想打,盧玄清這動作,全部落入了安雪的眼中。
安雪看的一愣,剛纔她是不是聽錯了?她聽到了身份?
那飛機師叫他們爹孃?這是什麼稱呼?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是父子?他們是一家人?天啊,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