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入房間到現在,不過是眨眼的功夫而已,就,好了?
不管多少名師,都沒有辦法治療的病情,現在就被壓制了下來?
而那躺在牀榻上的人,呼吸漸漸的平穩了,就連臉色,也多了一絲的紅潤。
隨意的掏出一個藥瓶,放在桌子上,凌若惜淡然道:“這個,是在扎針之後,讓她服下的,裡面有十粒,我還會來兩次,之後就在午時讓她服用就是了。”
“多謝,多謝!”連忙揭開藥瓶,那撲鼻而來的香味更是讓人一震,赫連雨倒出藥丸來,和着溫水一起讓夜香吞了下來。
見眼前的人漸漸好轉了,赫連雨連忙起身道:“二位,我……”只是,那房間裡,哪裡還有他們的身影。
連續打着哈欠,那坐在茶樓內的凌若惜更是百般無聊的翹着二郎腿,拿着瓜子看着窗外。
“若惜,冥羽,這是我做的一點小吃,你們試試。”那端着茶點的寧月淺笑着,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你們剛去哪裡了,我都沒有找到你們,就先回了客棧了。”
“去了一趟赫連家,順便看了一下赫連夫人的病情。”淺笑着,凌若惜伸手拿起一塊糕點,就朝着自己的口中塞去。眼角的餘光早已經看到了那慌張的身影,只是並未打理。
險些將茶水打倒,寧月則是尷尬的笑道:“是嗎,那麼赫連夫人的病情如何了?”
“不樂觀啊,看來活不了多久了。”搖着頭,凌若惜不禁嘆息道:“也不知道誰那麼狠的心,居然對赫連夫人下毒。她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要不是高級的藥醫師,怕是沒辦法救她了。”
“這麼嚴重?”寧月驚訝道。
凌若惜則是單手撐着腦袋,低聲笑道:“現在這個城鎮的人都知道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我當然知道。”心虛的人連忙答道,尷尬的一笑。
“聽說呢,赫連夫人平時做善事,爲街坊百姓造福,只可惜,誰那麼狠的心,居然對她下毒,真是挨千刀的。寧月,你說,要是抓到那下毒的,應該怎麼處理?”柳眉一挑,凌若惜問道。
那慌張掩飾的人,迅速低下頭去,“這,我怎麼知道……這個嘛,抓着那人,也讓她嚐嚐厲害百倍的藥。”
“對,就應該這麼處理了!”伸手拍在桌子上,凌若惜點頭笑道。
洛冥羽卻是覺得好笑,伸手端起茶杯來,那眼眸中的冷光卻是一閃而過,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
見洛冥羽喝了茶水,寧月才鬆了一口氣,低聲笑道:“那麼,你們先聊吧,我先回去了。”
“行,慢走喲。”嘴角向上一勾,看着那離開的女人,凌若惜只是拿着茶杯在鼻間一嗅,捏着自己的鼻子笑道:“這麼重的媚藥,你都沒聞到嗎?”
“聞到了,那又能怎樣?”劍眉一挑,洛冥羽淡笑着看着眼前的人。
打着哈欠,凌若惜則是無聊的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今天晚上,你就老老實實陪她去吧……”
“錯,今天晚上,你是我的藥,我的解藥……”
月上三更,卻是沒有一點雲彩。
早已經打扮好的女人,拿着胭脂輕輕的塗抹在自己的臉頰上,穿着那一身翡翠色的衣裙,輕輕的拉開了房門。
“冥羽,你睡了嗎?”溫柔的聲音迴盪開來,那站在門外的女子淺然笑着,見裡面沒有迴音,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內,也不知道凌若惜去了哪裡,只看到洛冥羽一人躺在牀榻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藥效的原因,那躺着的人解開衣衫,露出那強壯的胸肌,密密的汗水從他的身體上滑落下來,幾乎快要將他的衣衫打溼。
而那微微喘息着的人,帶着一絲的媚態,雙眼迷離的看着前方,“水,水……好熱……”
“別急,奴家這就來伺候你。”嘴角向上一勾,那關上房門的女子,一步步朝着洛冥羽走去,那搖曳的身姿,帶着一絲的嫵媚。
輕輕的坐在牀榻上,伸出那纖細的小手,輕輕的撫摸上洛冥羽那強壯的胸肌。
“你果然是真男人,就算是身體,也比赫連雨要強壯很多。很難受對吧,我馬上來伺候你了。一會兒,你就不會難受了。”伸手拉開自己的腰封,那淺笑着的人脫下長衫,幾乎是貼着洛冥羽的身子,主動朝着他的脣上吻去。
只是那臉色緋紅的男人,眉頭一皺,迅速的避閃開去,單手握着牀榻,冷淡的盯着眼前的人。
“呵,原來還有意識啊,不過沒關係,我保證你會很舒服的。”嘴角向上揚起,那坐在洛冥羽身邊的人,迅速翻身坐在他的大腿上,靈敏的小手攀上他的胸膛,迅速將他的衣衫扒下。
那笨女人!洛冥羽幾乎是惱怒了,眼眸深處的那一抹猩紅快速閃過,強大的氣息猛地朝着懷中的寧月而去。
那原本還解着洛冥羽衣衫的女人,全身劇烈一顫,兀的朝着牀榻上倒去。
“呼……凌若惜,你給我出來!”洛冥羽滿臉通紅,恨不得現在就宰了那個女人,不給他解藥也就算了。說好只是讓這女人誤以爲她與他有關係,結果呢,再不出來,就假戲成真了!
“噗,哈哈,我忍不住了!”抱着肚子大笑着的銀白色身影,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學着那寧月的樣子,一邊行走,一邊拉着自己的衣服,做出幾個風騷的動作,“來嘛,奴家來伺候你了,保證你舒舒服服,不會有半點的不適。”
“滾!”盯着走出來的銀狼,洛冥羽更是雙拳緊捏,恨不得直接將眼前的笨狼剝皮拆骨。
銀狼則是無聊的招手道:“不要那麼無情嘛,這女人可是完全爲了你呢。都打算獻身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呢?”
“讓她出來,我現在的媚藥還沒解!”洛冥羽差點炸毛了,恨不得現在就把銀狼丟出去。那該死的女人,不會真讓他和寧月亂來吧。
站立着的銀狼則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迅速拉下自己的外套,學着寧月,一臉媚樣的笑道:“別,就算小冥羽你的媚藥沒有解開,奴家也可以爲你解開的嘛,別嫌棄嘛……”
“碰!”下一個,那噁心的白色的身影更是被一腳踹了出去。那發瘋似的男人直接衝了出去,提起躲在暗處的女人就朝着房間裡衝去。
一時間,幾乎是整個客棧的人,都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喂喂,洛冥羽,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凌若惜憋住了笑意,誰叫眼前的男人沒大腦,沒事亂喝什麼媚藥。
而站着的人只是劍眉輕挑,“解藥。”
“給你就是了。”伸手在懷中掏着什麼,卻是不等凌若惜有其他的什麼動作,那前方的男人更是一步上前,順勢將那站着的人抱入懷中。
“唔……”全身一顫,凌若惜卻是不由地瞳孔緊縮,那溫柔的吻落下,帶着那淡淡的香味,讓人迷醉。
站着的人則是淡然一笑,伸手解開那礙事的衣衫,低聲道:“你忘記了嗎,我說過,你就是我的解藥。”
炙熱的氣息噴在凌若惜的耳根處,癢癢的。那站着的人更是滿臉緋紅,甚至連身體都沒了力氣,伸手推着眼前的人,“別,洛冥羽,我給你解藥。”
“我只要你這解藥。”伸手環抱住那站着的人,洛冥羽迅速將凌若惜放在牀榻之上。
爲了懲罰眼前的人,他更是放慢了速度,讓身下的人求饒,最後纔是猛烈的衝刺。
日上三杆,那沉睡着的人只覺得大腦一陣昏沉,不由地**着,緩緩睜開雙眸。
“這是……”寧月不由地一愣,她好像是到洛冥羽的房間內,然後呢……迅速偏頭朝着身邊看去,那俊美如畫的男人躺在她的身邊,右手還摟着她的肩膀。
那炙熱的溫度傳出,還有着那男性特有的氣息。寧月更是得意的一笑,緩緩地趴在洛冥羽的胸肌上,伸手在他的胸前畫着圈圈。
“嗯?”低聲應着,那睡着的男人緩緩睜開雙眼,雙手更是下意識的圈緊了懷中的人,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如此的主動。
身體一翻,就要壓上那柔軟的身軀,卻是在轉身的那一刻,洛冥羽那一顆小小的心臟險些飛了出來。
整個人的神經緊繃,那一張臉更是嚇得慘白,猛地鬆開眼前的人,迅速朝着後面靠去,就好像是一個小姑娘般,猛地抱着被子,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對,他昨天晚上確實是跟那小東西在一起纏綿,但是,早上清醒之後,爲什麼是這個女人!
那媚藥的藥性他能夠抵擋,也不可能分辨不出來她的溫度。不會有錯的,他沒對眼前的人做什麼!
忽然之間,那靠着的人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般,冷聲問道:“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冥羽,難道你忘記了嗎?昨天晚上,我給你送夜宵,進來的時候,你說很熱,然後,然後……”說到這裡,寧月更是嗚嗚的小聲哭了出來,仿若帶雨的梨花一般,輕聲哽咽着。
而那坐着的男人,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捏着拳頭,猛地一下砸在了牆壁之上,“對不起,寧月,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不起……”
“不,沒關係,是我心甘情願的。”那牀上的女子,兀的伸出雙手來,輕輕的環抱住洛冥羽的腰肢,幸福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只要,只要冥羽你不嫌棄我就好了。”
“傻瓜,我怎麼會。”伸手摟着身前的人,洛冥羽的眼中沒有一點的溫度。
剛想說話,大門卻是“碰”的一聲被人踢開了,那一頭白髮的男人,雙手放在袖子中,看着那在大牀上的兩人,整個人的下巴都險些掉在地面上了,“你們,你們……”
“我們什麼,出去!”寧月連忙遮住自己的身子,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人的容顏,卻是被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吸引了。
銀白色?現在的人,有銀白色的長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