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之農家貴妻 206 懷念
易之雲手一用力,直接將人給拽入了懷中,隨後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臉上的可憐兮兮早沒了,便是醉意也消失無蹤,“不許走。”
柳橋氣結,“騙我?!”
“沒有。”易之雲道,目光柔和無比,“是醉了,不過沒醉的不省人事。”
“故意折騰我是吧?”柳橋挑眉。
易之雲低下頭在她的肩上磨蹭,然後擡起:“就是想讓你伺候我。”
“那我伺候的你舒服不?”柳橋差點想一巴掌拍過去,“說!什麼時候學的這些?誰教你的?”
“沒有。”易之雲笑道。
柳橋冷哼。
“阿橋……阿橋……”易之雲低下了頭,細細的吻落在了她肌膚上。
柳橋擡手推開了他,“一身臭汗,你也親的下去!”
“我不嫌棄。”
“我還嫌棄了!”柳橋板起了臉,“喝了多少了?這酒味就算刺鼻的要命!”
“沒多少。”易之雲翻身,躺在了內側,不再壓着她,不過也沒放人,伸手利落地將人摟入懷中,“答應過你不再外面喝的不省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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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就好!”柳橋氣結,擡手撐氣了身子,“別鬧,我去沐浴。”
“我不嫌棄。”
“我嫌棄!”柳橋道,“一身汗的你以爲好受?”
“等一下還不是……”話沒有說下去,在柳橋惡狠狠的目光中打住了,“阿橋……”
柳橋瞪着他,“別給我裝可憐!喝了一肚子的酒,什麼也別想,睡覺!”
“沒醉!”
“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的!”
“你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柳橋挑眉,“本公主現在有女有女萬事足,你這個駙馬哪裡涼快哪裡去吧!”說着,動作敏捷地下了牀,笑着往淨房而去。
易之雲坐起身,冷毅的臉龐此刻滿是柔和的笑意,“臭丫頭!”
……
半個時辰之後,柳橋回到臥室,毫無意外地看到了某人正坐在牀上等她,那樣子……“勾引我?”
“你說呢?”
柳橋雙手環胸,長髮因沐浴而高高挽着,幾縷溼法垂落着,添了一份嫵媚,細長的眉毛挑着,又多了一絲少女的嬌俏,“本公主可是說話算數!”
“狠心的丫頭!”易之雲伸手將人摟上了牀榻,“不鬧你。”
“真的?”柳橋語氣嚴重的懷疑。
易之雲擡手拔掉了她綰髮的簪子,柔軟的長髮散落,“嗯,不鬧你。”
柳橋笑笑,靠在了他的懷中,耳邊傳來了他有力的心跳聲,“跟阿瑀喝的酒?”
“嗯。”易之雲撫着她的長髮,“跟他談了一些。”
“談的不好?”柳橋問道。
易之雲笑道:“我們都一起喝了酒了,哪裡還會談不好?”
“也許是借酒消愁呢。”柳橋道,“誰知道你們男人!”
易之雲低頭看着她,“真的沒有。”
“那他到底怎麼了?”柳橋擡頭看着他,問道。
易之雲笑了笑,“夫人,在你夫君的懷中問別的男人,就不怕我吃醋?”
“好酸啊。”柳橋捏着鼻子笑道。
易之雲瞪了她。
“不開心我這般關心阿瑀?”柳橋收斂了笑容,伸手攬着他,問道,“你別多想,我沒有別的心思,也許是習慣吧,這般多年,我身邊真正算得上朋友的,也就是阿瑀了,我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我明白。”易之雲撫了撫她的頭,“只是阿橋,阿瑀已經是成人,他有權力選擇自己要走的路,或許在我們看來,他這般是錯的,是在走一條絕路,可是對於他來說,或許是救贖。”
柳橋神色一凝,“你是說……”
“阿橋,你可以擔心他,只是不能阻撓他想要過的人生。”易之雲神色認真,“他是男人,有能力去選擇自己想要的一切。”
“易之雲……”
“還記得當日你放我去從軍一事嗎?”易之雲繼續道,“如今的阿瑀就好比當年的我,阿橋,與其讓他一直活在痛苦中,不如放他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柳橋哽了哽,“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他爲了報復去投靠二皇子,這不是再找死嗎?當初你去從軍尚且可以有一線生機,可是現在他……而且,他母親的事情就真的值得他這般毀了自己?!這般多年了,他父親如何對他,我也看在眼裡,爲何就不能放下?易之雲,他跟你不一樣,他父親……”話,說不下去。
因爲說下去,或許便會傷到了眼前之人。
易之雲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擁着她笑了笑,“阿橋,我們都不是他,不知道過去的那些事情傷的他有多深,蕭嶸或許是真的對他不錯,可是他母親死了,而我娘,至少還活着。”
“都怪那荊氏!”柳橋咬牙。
易之雲明白她說着荊氏是誰,如今蕭瑀的妻子,當日算計二皇子不成反倒是累及了蕭瑀,只是……真的是累及嗎?“阿橋,你覺得阿瑀是那般容易被人算計的?而且對方算計的人還不是他。”
柳橋面色一變,“你是說……”心,倏然一沉,“可他這樣做有何好處?”
“阿橋,現在蕭瑀已經不是當年你跟前的那個聽話的孩子。”易之雲苦笑,“如今的他深諳謀略,八面玲瓏,便是我,若是真的跟他對上了,拳頭上的功夫我能贏,但是其他的也未必能佔上風,翰林院那地方……”
話雖然沒說完,但是柳橋卻明白,嘴邊也泛起了一絲苦笑,“或許是我強求了。”有些人,有些事變了便是變了,再不願意接受也是變了。
“明日他就要回京,你如果想勸勸他,我可以安排你見他一面。”易之雲道。
柳橋搖頭,“他若是想見我,早便來了。”
“別太擔心。”易之雲低頭看着她,“他既然敢這樣做,那必定是有成算的,當年我從軍還有衝動莽撞在,如今的蕭瑀則步步爲營。”
“你說他到底想做什麼?”柳橋看着他,“整垮他父親?還是威遠侯府?”
“都有。”易之雲道。
柳橋苦笑,“能有幾分成算?”
易之雲沉默。
“當初我一直很擔心他最終會因爲心中無法釋懷的恨意而走上歪路,如今……”柳橋繼續道,“終究還是成真了。”
易之雲垂了垂眼簾,“阿橋,我能夠做的就是在他有性命之憂的時候拉他一把,只是……”看着她,“即便如此,我也沒有把握能夠真的救的了他!”
“我有沒怪你什麼!”柳橋失笑,“我是放心不下他,但也而不至於爲了他而責怪你,再說了,這事跟你半點關係也沒有!”
“我們兄弟一場,而且,那些年他幫我照顧你跟娘,便是不顧念這份兄弟情,我也欠他一份人情。”易之雲道,“若是出事,我會傾力相救,若是最終也無能爲力,下輩子我再還他!”
“說什麼呢?!”柳橋惱怒,“也不怕晦氣!”
“阿橋……”
“就算是欠了人情也是我欠的,還也是我還!”柳橋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你說的對,他幫了我十年,這一點,求皇兄保住他的命應該不難,也罷了,就由着他去吧,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保住他的性命就是!”
“你這樣說的,我這個夫君還有什麼用?”
柳橋笑了,“你這是要跟我振夫綱?”
“沒有,只是有點愧對兄弟罷了。”易之雲道。
柳橋嘆了口氣,“你也說了,這是他的選擇,與其讓他如你當日一般痛不欲生,一步一步地走向毀滅,不如讓他大鬧一場,或許還能夠尋到一條生路,那日在酒窖中……現在想想,就跟你當年一樣。”
“嗯。”
“不過他這般跟二皇子……”柳橋又懸起了心,不過會兒,便失笑,“即便沒有了蕭瑀在,這場紛爭一樣會繼續,區區一個蕭瑀,哪裡能阻礙什麼?”
“別擔心。”易之雲知道她嘴上說的很順,這心裡還是放心不下。
柳橋笑了笑,“我哪有那般多心思擔心別人?你,柳柳已經夠我操心的了!阿瑀長大了,我操心也操心不過來,還有爹孃……”話落,苦笑一下,“你說你自私,我也好不到哪裡去!”
“怎麼了?”易之雲問道。
柳橋道:“我跟娘說了讓他們離開一事,娘同意了,等希兒滿週歲之後便回欽州,我嘴上說是爲了他們好,可心裡還是自私,易之雲,你說的也沒說,我是沒良心。”
“胡說!”易之雲輕斥,“岳父岳母離開是好事,再說了,你出嫁了,心思自然是要放在夫君跟孩子身上!岳母不是一直說女子出嫁從夫嗎?”
柳橋笑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便是再多的安慰也抹不去這份自私,“等台州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你歇息兩年,我們回欽州陪陪爹孃好不好?還有帶着你娘回去,我們新建的屋子都沒住進去一天!新房子都成舊房子了。”
“好。”易之雲笑道。
柳橋偎依入了他的懷中,“我們帶着柳柳回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騎着驢車進城,去集市上買東西,逛鋪子,然後拉着一車東西回家……林家村的夕陽應該還是一樣的漂亮……我們那小山坡上的杏樹應該還在的,每年的杏花開着,遠遠望去一片粉紅粉紅,真的很美很美……乞巧節,一村子的女孩子在祠堂外穿針引線乞巧,中秋滿村子的燈籠……過年時候的熱熱鬧鬧……”
“很想那些日子?”易之雲撫着她的臉龐,看着她滿是神采的眼睛。
柳橋點頭,“這般多年一直忙忙碌碌的,日子也越過越富裕,身份更是越來越高了,可現在想想,最快樂的日子反倒是那些爲生活煩惱的年頭,那時候多簡單,目標明確,然後努力地往前衝。”
“等這邊安穩了,我就帶你回去!”易之雲握住了她的肩膀,保證道。
柳橋笑了,伸手抱緊了他,埋頭在了他的胸前,“易之雲,我愛你。”
“我也愛你。”易之雲低頭,吻住了她。
這一夜,易之雲沒守住不鬧她的諾言,不過卻沒有往日的炙熱,只有如水一般的柔和。
第二日一大早,柳橋起來的時候便不見了易之雲的身影,本以爲他是已經回去了,可早膳的時候,羅媽媽卻說他離開之時交代一個時辰之後就會回來。
而也果真如此。
柳橋大約也猜到了他去了何處,“阿瑀走了?”
“嗯。”
柳橋嘆了口氣,“沒讓你帶話給我?”
易之雲眸色沉了沉,“有。”
“什麼話?”柳橋挑了挑眉。
“說若是我對你不好,他就來搶走你。”易之雲咬着牙說出。
柳橋失笑,“易總兵易大人,你再這樣吃醋下去,就成醋罈子了!”
“不信?”易之雲揚眉問道。
柳橋笑着道,“阿瑀跟我說過他只是想有一個人陪着他而已,這個人不一定是我,你放心,他對我沒那份心思!”
易之雲不知道該是鬆一口氣還是該爲蕭瑀默哀,或者該感慨一聲長公主殿下的遲鈍,最後,他選擇了鬆一口氣,“今天我不出門,就在家裡陪你跟柳柳。”
“真的?”柳橋有些驚喜。
易之雲心中愧疚,“嗯,新兵的事情進行的差不多,海盜也安分許多,軍營下邊的人我也收服了,歇一天沒關係。”伸手攬住了她的腰,“你來臺州這般長的時間,我幾乎沒有好好陪過你,柳柳出生之後就更是了。”
“誰讓某人的腦子裡儘想那些不乾淨的?”柳橋挑眉。
“什麼不乾淨?”易之雲失笑,“我可記得當初圓房第二日,有人跟我說夫妻敦倫天經地義的!”
柳橋派開了某人作怪的大手,“別動手動腳的,我去看我女兒去,你既然有空,那給我將這些衣服都整理好了!”
“什麼衣服?”易之雲看着榻上的一堆小衣服,“你做的?”
柳橋當即沉了臉,“易之雲你皮癢了是不是?”
易之雲摸摸鼻子,“娘讓人送來的?”
“哼!”柳橋哼了一聲,直接去奶孃那裡找女兒去了,抱着女兒回來之後,便見到易之雲正拿着那些小衣服比着,像是在研究那件好看似得。
“呀……咦……呀……”柳柳小朋友揮舞着小手,跟娘極爲相似的眼睛瞪着眼前的男人,像是捍衛自己的所有權似的。
那是她的漂亮衣裳!
易之雲看向女兒,卻沒有意識到女兒的惱火,扔了小衣服伸手去抱,“來,爹爹抱抱。”
“嗚嗚嗚……”柳柳小朋友一離開了孃的懷抱便哭了。
易之雲一僵,卻沒打算放手,小心翼翼地哄着,“柳柳別哭,我是你爹爹,看看爹爹,不認得爹爹了?”
“嗚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溢滿了淚水,要多可憐便多可憐,還揮着小手向娘求救。
“柳柳乖,不哭不哭……”易之雲開始有些手足無措,不過還是捨得不放手,“可不能這樣,爹爹抱柳柳,柳柳不能哭,爹爹會難過的……”
柳橋笑了,“我來抱吧。”
易之雲苦了臉。
“不是不認你。”柳橋將女兒接過來,“平時抱她的都是女人,你一個大男人抱她,就算在溫柔也皮粗肉厚的,她難受。”
“真的?”易之雲似乎懷疑。
“騙你做什麼?”柳橋失笑,哄着懷中哭紅了眼睛的女兒,“我生的女兒能不孝順?”
易之雲方纔笑了,“是不是柳柳?”
柳柳小朋友別過了頭,埋在了孃的懷中,不理他。
易之雲嘆了口氣,看來他以後更加要抽空陪妻女了,要不然將來女兒真的不認他這個爹了,接下來的時間,易之雲的心思都花在了女兒的身上,許是血脈相連,起初抗拒陌生的爹爹接近的柳柳小朋友,也漸漸的開始接受你了,尤其是他拿着那些漂亮衣裳一件一件地在她的身上比着,問她好不好看,喜不喜歡之後,便對他笑了,而在他把從街上買回來的玩具給她之後,更是笑呵呵地讓他抱了。
可這時候的易之雲卻多了一層憂慮,女兒這般容易便被他拿幾件衣裳幾個玩具給哄住了,這般軟綿,長大了之後豈不是很容易被其他男人給哄騙了去?
不成,他得看緊點!
柳橋翻了白眼,哭笑不得。
……
當日用完了晚膳之後,易之雲便連夜趕回軍營去,畢竟是總兵,不可能真的拋下事情什麼也不管,柳橋倒也沒什麼,能夠這般陪他們母女一日已經很不錯了。
易之雲走了之後,柳橋的日子波瀾不驚中也添了忙碌。
跟章鴻的合作她雖然在幕後,但是該看着的地方還是得看着,尤其是易之雲那幾個人的安排,小心緊張地忙碌了一個月,到了七月上旬,人已經從酒坊順利進入遠銷酒的環節之中,只是目前還沒能打入源發商行。
速度雖然有些慢,但此事最重要的還是隱秘。
七月中旬,柳河回來。
柳橋之前的提拔大掌櫃的計劃也開始進行,這次提拔的大掌櫃一共四個,兩個在美食坊,兩個在酒棧,至於釀酒作坊那邊,還是由原先的管事處理,銷售與製作分開。
四個大掌櫃都是用簽訂身契的。
有身契在,更能放心。
柳橋與四人商談了一番,便將他們派下去視察各地的分鋪,每個季度來臺州彙報一次,如今她要做的便是守成,擴充以目前的行事來看不適合。
這般一忙碌,便到了七月下旬,這天氣更是熱的厲害,好在柳橋擔心的女兒會受不了一事沒有發生,柳柳小朋友除了因爲開始長牙而不舒服哭鬧之外,沒有其他的不適,倒是個頭也越長越大了,小模樣漸漸的更像她爹。
好在他爹長得也不算差,否則柳橋真的不知道哪裡哭去了。
易之雲也很忙,新兵基本都入了營了,除了備戰之外,還得訓練,所以將近一個多月就回來了三次,而且每次都來去匆匆。
好在這段時間海盜那邊雖有動靜,但是也都是小打小鬧,沒什麼大戰,柳橋倒也還安心。
至於一直讓柳橋不怎麼放心的玉飛陽,一直都沒查出什麼不對勁,知冬幾乎將玉家給查了一個底朝天,連玉家有幾個狗洞,那玉家大少爺後院後幾個美嬌娘,玉老夫人最喜歡吃什麼都查清楚了,可硬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而玉飛陽本人也沒有再登門,不過隔一段時間便會派人送來東西,說是給她把玩的,而最終這些東西便成了已經能夠拿穩東西的柳柳小朋友的玩具。
除此之外,真的沒有什麼異樣。
柳橋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時間一晃便到了中秋了,中秋前三日,京城來人,帶來了一大堆東西,明睿太后送的,承平帝賜的,還有後宮的妃嬪送的。
而這次送東西來的人是向嬤嬤。
“向嬤嬤,母后的身子可還好?”柳橋問道,“母后還在相國寺?”
“長公主放心,太后的鳳體很是康健。”向嬤嬤笑道,“就是惦記着長公主還有小郡主,太后說等小郡主滿週歲之後,便派人來接長公主母女回京城看看。”
柳橋道:“讓母后擔心了,母后仍在相國寺?”
“太后大部分時間都在相國寺。”向嬤嬤回道,“不過長公主放心,太后在相國寺住了多年,很是習慣,太后還說在相國寺比在宮中舒心多了。”
柳橋笑了笑,“母后住的舒心便好,不過入冬京城冷,嬤嬤回去之後勸勸母后讓他回宮去過冬,如今入夏在相國寺倒是清涼,可到了冬天便太冷了,還是回宮的好。”
“長公主放心。”向嬤嬤道,“太后聖壽前便會回宮,皇上的意思是今年給太后好好辦辦,雖然長公主回不去,但是前年去年,太后的聖壽都出事,皇上是想讓太后這次高興高興。”
“這很好。”柳橋點頭,“只是可惜我回不去,不過你跟母后說,讓她高高興興地過壽,我會在臺州這邊爲她祈福,讓她一定要高高興興的,她高興了,我也便安心。”
“是。”
柳橋又問了其他事情,基本將宮中的目前的情況瞭解了一遍。
如今後宮仍是荊皇后一人獨大,不過兩個月前生了六皇子的美人如今升了嬪位,聽說極得承平帝的喜歡,而新出生的六皇子也是精靈可愛,而除了這樁喜事之外,就在六皇子出生之後沒幾日,後宮又傳出了兩位美人有孕。
值得一提的是,承平帝后宮中妃嬪位份都是不高,沒生育過的妃嬪基本都是美人一級別,而自從五皇子出生之後,後宮許久不見喜訊,如今一年之內傳出三樁喜訊。
有人便開始揣測這是不是承平帝故意爲之。
不過因爲這些孩子太小了,生母的地位也不高,所以,還沒有還沒有造成太大的風波。
柳橋也沒打算去幹涉後宮之事,問過了之後便不再提及,讓人送了向嬤嬤去休息,隨後便開始準備給明睿太后和承平帝的回禮,當然是趕不及中秋送到的,不過帶回去也是一份心意。
向嬤嬤也沒有待多久,就休息了一天,看過了柳柳之後,便回京去了,說是太后着急着她回去覆命,這次她來便是爲了親自看看柳橋是不是真的跟信上說的一樣過的很好,雖然留的時間不長,但是向嬤嬤可以確定是真的,長公主過的很好。
送走了向嬤嬤之後,柳橋也開始着手安排過中秋一事,雖然不知道易之雲能不能回來,但是這是柳柳來到這世上的第一個大型的節日,她想好好給女兒過過。
而讓她更加高興的是,中秋前一天晚上,易之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