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迎着輕風走在回八丈亭的路上,感覺體內的燥熱久久不去,似乎還沉浸在剛纔的曖味中。
直到走了一會兒擦發現自己下身已經撐起了小帳篷,現在正隨着內心的平靜正緩緩下垂。
有感覺,但是不痛!
這證明已經積攢了一發的能量!
李權驚喜萬分,過了小一週,小兄弟終於恢復了雄風,彈已上膛,只待發‘射’!
這一發子彈該打誰呢?
李權不斷盤算着。
貌似有一段時間沒去見過晚晴了,李權心頭變得火熱起來,想着晚晴柔情似水地可愛模樣,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過去。
……
……
胡家——
到了下午,胡傲還在想‘女’兒突然的轉變,想着想着又覺得不放心。又聽下人說胡小苗出了‘門’,心道這‘女’兒不是哄自己開心後準備開溜吧?
現在婚期已定,要是新娘子找不到,這‘亂’子可就出大了。
一想至此,胡傲的沉着臉又到了‘女’兒的房‘門’口,正巧遇到一個下人經過,趕緊拉過來詢問:
“小姐可在?”
“在的。”
胡傲一愣,這答案倒是出人意料:“何時回來的?”
“已經回來好一會兒了。”
嘿!這倒是怪了!
胡傲皺起了眉頭,他對‘女’兒可是最瞭解了,平日裡一旦出‘門’兒,不到半夜三更不會回家。今日出‘門’才正午就回來,實在是出人意料。
“小姐回來後都幹了些什麼?”
“小人也覺着奇怪,今日小姐回來後不但沒有練武練箭,也沒有東跑西竄,只是在屋中坐着發呆。難道真是要嫁人知道收心了?”
胡傲一臉不信地走到了窗戶外,透過縫隙看了看房中,見‘女’兒果真只是坐在屋內發呆,什麼也沒做。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老懷大暢地笑了起來。
這丫頭終於懂事了!
胡傲放心地離開了。
就在胡傲前腳離開後,屋中突然傳出了破碎聲。
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淌出了一地水。
“李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胡小苗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小聲說道。
微風吹來,將胡小苗耳朵紗裙上未乾的溼痕吹得貼在了滑嫩的美‘腿’上,那一團的冰涼像是提醒胡小苗之前發生的一切。
憤怒的小臉兒染上了一層紅霞,羞憤‘交’加,粗暴地將紗裙撕了個粉碎,似乎想要把那令人羞恥的罪證徹底毀掉。
一通發泄之後,胡小苗忽又感覺到一股無力感,感覺那個李權就是自己命中的魔障,就那一雙手便可讓自己毫無反抗力。
胡小苗脫掉了被自己撕得粉碎的紗裙,‘露’出光潔如‘玉’的身子和修長的美‘腿’,當然還有那讓李權愛不釋手的翹~‘臀’,‘臀’瓣上,一個鮮紅的五指印看着觸目驚心,卻又讓人浮想聯翩。
胡小苗伸出小手‘摸’了‘摸’還火辣辣的屁股,手指觸碰到那鮮紅之處時疼得她嬌軀一顫,然後又惱怒地鑽進了被窩。將自己‘誘’人的身子全都藏在了被褥下,小腳在‘牀’上一陣猛踢,把‘牀’板踢得砰砰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胡小苗終於發泄夠了,安靜下來,烏亮的眼珠也從被褥下探了出來。
表面安靜,但內心卻不是那麼平靜,之前的一幕始終揮之不去,想着那一雙作怪的大手就感覺渾身無力,更要命的是,只要想着那壞壞的笑臉,‘花’源之中便有‘蜜’汁緩緩浸出。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那一雙大手‘摸’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身子就不聽腦子使喚了?”
胡小苗閉上了眼睛,裝作睡覺的樣子,一動不動。
但在被褥之下,一片小小的漆黑空間中,敏感的身子又開始扭動起來,一雙小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滑到了自己的雙股之間,像那雙大手一樣狠狠地捏着自己的嫩‘肉’。
熟悉的感覺又在心頭聚集,但總感覺又少了幾分力道。
慢慢的,被褥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被褥下的小手已經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量。
但是這還不夠!
不管自己怎麼用力,好像總是沒有大手‘揉’捏時的痛快之感。
痛並快樂的感受。
一種讓人着魔的感受!
“主人,小苗不乖,用力打我。”胡小苗心中吶喊着,想要找回那種被掌控的羞恥感。
這樣的吶喊讓身子變得異常亢奮,對這種被掌握的感覺從厭惡變成享受起來。
“啪啪!”
被褥內傳來了不斷的“啪啪”聲,像是點燃了一串鞭炮。每一聲想都會讓的‘牀’上的嬌軀發抖。
被褥下持續着讓男人噴火的一幕,胡小苗緊閉着眼睛,小嘴緊緊的咬着被子,直到像一灘軟泥散在了‘牀’上。
“好奇怪的感覺。”
胡小苗像是個吸足‘奶’的嬰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自她再一次體會到那種飛上雲端的感覺後,內心對李權的厭惡開始消散了。
這似乎只是一場遊戲,只有真正投入到遊戲當真才能體會到那種極致的快樂。
雖然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但那雙手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像是爲了給自己找個合適的藉口,胡小苗暗暗提醒自己,原計劃還得繼續!
……
……
李權提槍上膛,殺到了曲溪縣的別院‘門’口,正想着自己的晚晴老婆見到自己大駕光臨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裡面的鳥兒正在“吱吱吱”地唱歌,像是在歡迎自己,李權微笑地敲了敲‘門’:
“晚晴,快開‘門’了。”
李權在外面兒等了一會兒,房‘門’才被打開。
慕晚晴出現在了李權的視線中,還是那麼漂亮。
今天的晚晴一改往日打扮,還上了民‘婦’的粗布衣服,甚至連一朵碎‘花’都沒有。但是簡陋的衣服不能掩蓋木婉清的冷‘豔’,反而更加承托出了她的氣質,不管放在哪兒,永遠都那麼引人注目。
李權欣喜的時候察覺到一絲不對,今天的晚晴不像往日那般,見着自己後該是羞羞地伏在自己身側,可不會像現在靜靜地站在一邊。
“晚晴,你今天不舒服?”
慕晚晴心中有氣,很想讓這個‘花’心相公吃一回冷臉,但看到對方關切的模樣,冷冷的外表怎麼也保持不住。
一開始不會在意很多東西,但時間久後,誰真願意真的做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就是慕晚晴也會心生幽怨,見到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時,自己不能干涉就算了,還得躲在暗處不出現,這讓慕晚晴生了一天悶氣。
但墜入愛河的男‘女’都一樣,前一刻還恨他恨得要死,等那人出現在面前時,一顆心早化了。
慕晚晴突然覺得委屈,小嘴一癟扭頭往院裡走去,可又擔心相公走了,時不時地會來看一眼,見對方正屁顛屁顛地跟在自己後面,又忍不住輕輕一笑。
李權正在奇怪,上前兩步攬住了對方肩頭:“晚晴,怎麼不高興了?”
“沒有,相公這麼久都不來看晴兒,晴兒當然生氣了。”慕晚晴心中一嘆氣,最終還是把肚子裡的話嚥了回去。
李權心下放鬆,一把將美娘子抱了起來,快步走進了屋子。
“是相公的錯,讓娘子獨守空房,今夜就讓相公好好滋潤下夫人乾涸的河‘牀’。”
槍中有糧,李權說起話來都底氣十足。
“相公別鬧了,你的身子不宜行~房過多,應當多休養幾天。”
房中,傳來了慕晚晴嬌羞的聲音。
屋外,一個身影悄然離去。
……
……
李府——
少了李權,府中的生活也清淨了不少。‘女’人們也都懶得爭風吃醋了,老爺不在,爭也爭不出名堂來。平日裡安馨荷繼續算賬,夏茹繼續教秦綿技藝,凌鳳在一邊旁聽,其他下人都各行其是。
當各自手中的活兒都忙過了,幾個‘女’人再坐在屋中敘敘家常,聊一聊‘女’人之間的‘私’密話,倒讓幾個‘女’人的心走近了許多。
今日,幾個美嬌~娘和往常一樣坐在一起閒聊,忽然安福來報:
“夫人,羽‘蒙’將軍求見。”
“羽‘蒙’將軍?”一屋的‘女’人都皺起了眉頭,很顯然,羽‘蒙’這個名字是大家第一次聽到。
安馨荷看了看幾位妹妹,爲求避嫌硬着頭皮讓羽‘蒙’到了大廳屋外。
‘門’是關着的,外面和裡面相互間都看不見。
正在爲‘女’主子們端茶的小翠大着膽子詢問:“夫人,那羽‘蒙’將軍是誰?怎麼沒聽說過?”
安馨荷也沒有掩飾的意思,毫不猶豫地回答:“那是我爹爹的愛將,幼年時便隨我爹征戰沙場,對我孃家是中心耿耿。因老爺被擄後,我心中不安,便回家請了一些爹爹的手下來保護老爺安全的。”
夏茹聽了沉思起來,心中有些無奈。
這便是身份地位的差距,自己無親朋好友,更無人依仗,自然不能像姐姐這樣請那麼多高手來保護老爺。老爺知道姐姐肯爲了他不辭辛苦做這些,想必一定會很感動吧?
夏茹搖了搖頭,心知要鬥過姐姐不是那麼容易的,有些頹然,隨口問了句:“姐姐,既然是來保護老爺的,他不在老爺身邊,來李府作甚?”
安馨荷沒有回答,轉頭向屋外說道:“羽大哥,你不去跟着老爺,回來見我是有何事?”
屋外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回小姐,末將日夜緊盯李老爺,發現他在碧溪村有三個‘女’人跟他關係匪淺,一個名爲綠竹,一直跟李老爺同居一屋。一個名爲胡小苗,乃碧溪村胡家小‘女’,與李老爺在溪邊有過苟且之事,還有一個不知姓名,在曲溪縣有一小別院,似乎在那日夜等候李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