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讓仙‘女’姐姐無地兒可住?
聽說老大房間的‘牀’榻了,劉嘎一夥人風風火火地跟李權架新‘牀’,又擔心簡陋的硬木板‘牀’讓仙‘女’姐姐睡得不舒服。幾個人把家裡拿得出手的棉絮全抱過來墊上。光是‘牀’墊就墊了七八層,睡上去比最好的席夢思還要舒服。
但不管怎麼‘弄’,八丈亭的生活條件肯定比不上李府,洗澡就是個很大的問題。
滿是黃沙的八丈亭能有三間供人睡覺的草屋就算不錯,哪兒可能再有單獨用來洗澡的房間?富貴人家用的澡盆更是沒有,李權洗澡全是提一桶熱水在草屋背後湊合着解決。但同樣的方式讓夏茹接受不了。她寧可選擇不洗。
可秦綿不行,秦綿有個習慣,每天睡覺前都要洗澡,哪一天不洗就睡不着。
從午後到入夜,秦綿一直在撫琴唱曲,意識到這問題的時候已經夜深。要是可以,秦綿很想現在趕回李府去,叫一個從小都嬌生慣養的姑娘在‘露’天壩裡洗澡實在太爲難了。
秦綿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冒險在草屋背後簡單的洗一洗。不過要夏茹在外面幫她把風。
夏茹站在草屋側方,單薄的襦裙擋不住秋夜蕭瑟地冷風,灌在衣服內,冷得嬌弱的身子瑟瑟發抖。
李權拿了一條小褥子給夫人披上,夏茹正要道聲謝,忽然感覺肚裡翻江倒海,身子微微一彎,擰着眉頭說到:
“老爺,妾身有些不適,要去方便一下,你在這兒爲秦綿妹妹把把風,妾身很快就回。”
看樣子夏茹是真憋不住了,不等李權回話就拽着褥子跑開了。
聽到屋後面“嘩嘩”的水聲,李權知道是秦綿在洗澡,沒有多想,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爲她放風。
草屋背後,熱氣在寒冷的夜裡顯得格外顯眼,濃濃的白霧像一層薄紗將夜空下的嬌軀罩在其中,雖不能看清‘女’子的真面目,但薄霧之下倩麗圓潤的身姿讓人心跳不已,高聳的穌‘胸’和翹‘挺’的‘臀’部勾勒出了一條完美的曲線,像綿延不絕的山路一樣九曲十八彎。
月光被一層薄霧籠罩,只有一層淡淡光線投下來,再穿過這層薄薄的水霧,最終只有一丁點兒微光落在了‘女’子未着寸縷的身上。
也正是這一點點光線,照在了峰巒之巔,凸起的蓓蕾隨着身體的擺動若隱若現,像新生的草莓,像散落的金豆,更像夜裡最寶貴的明珠。
這是一具完美到無以復加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讓人無法抵擋,可這樣的一件藝術品現在只有天地能見到。
秦綿端着木瓢舀了一點水,輕輕地從‘玉’頸上淋下,在滑嫩的肌膚上像是沒受到任何阻隔,瞬息便流在了地上,傳出了李權聽到的“嘩嘩”聲,水的溫熱通過滑嫩的肌膚傳到了心裡,舒服得讓秦綿眯眼揚起了脖子。又一陣冷風吹來,涼意有沁進骨髓,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本想隨便洗洗就結束的,但秦綿沒想到在‘露’天下沐浴會這麼舒服,冷熱的不斷‘交’替讓所有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不知不覺,一桶水便已用完,但她覺得還不過癮,提着木桶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房側:
“夏姐姐,秦綿還想再洗洗,麻煩您再給打一桶……”
話沒說完,秦綿注意到守在外面的夏茹竟然變成了李老爺,頓時驚得呆在了原地。
李權也呆住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具完美無缺的嬌~軀,讓他幾乎忘記了呼吸。
這是一具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完美的身軀。雙峰不如安馨荷的宏偉,****不如夏茹的‘肥’嫩,嘴‘脣’不如晚晴地惹火,但所有的一切組織到一起卻成爲了完美的藝術品,該大的地方大,改小的地方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尤其是那完美的s曲線,讓人看了都忍不住要把手放在上面遊走一遍。
美!實在是太美了!
李權的心臟像是遭天外流星猛烈撞擊,發出了璀璨的火‘花’。但下身的刺痛讓他蹲在了地上,感覺小兄弟的經脈要被撐爆了一般。
秦綿回過神,驚慌的捂着自己‘胸’脯正要尖叫,可見到李權痛苦的模樣心中又是一驚,心道莫不是老爺出了什麼問題?
“老爺,老爺。你……你怎麼了?”
擔心之下,秦綿顧不上全身赤果了,疾步走上前,也蹲下身子想要看看李權到底是怎麼了。
李權聽到聲音,強忍着刺痛將頭擡起。
秦綿剛剛走到李權身邊,正在下蹲過程中。李權一擡頭,鼻尖正好跟對方凸起的蓓蕾擦身而過,細膩的觸感下帶着陣陣**鑽入了李權的鼻子。那蓓蕾一路往下,擦過了鼻尖有落在了李權‘脣’上,竟然停住了!
鼻尖處的接觸像一次電擊讓秦綿失去了行動力,半蹲着身子愣在了當場,卻沒想到現在的位置正好將最敏感地蓓蕾送到了李權的嘴邊。
剛纔的香氣已讓李權食‘欲’翻騰,分泌了一口的唾液。現在美食送到嘴邊,哪兒有不償之理?
李權本能地伸出了舌頭,在那嬌嫩之處輕輕一‘舔’。
一股更強的電流竄入秦綿體內,像一條小蛇咬在了心上,身心俱顫,渾身的力氣也都消失無蹤,像一灘水散在了地上。
而李權也爲自己的舉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身心巨爽的同時,下身卻也傳來了史無前例的巨痛,慘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
……
油燈昏暗的燈光下,李權的臉‘色’顯得很蒼白,雖然身邊被溫暖包圍,但下身還隱隱作痛。
他緩緩睜開眼,看到自己的二夫人正一臉擔憂地爲自己擦臉,頓時覺得心中暖暖的,伸手握住了對方的小手。
“小茹。”
“老爺,你是怎麼了?”夏茹的臉上又是欣喜又是擔憂,“妾身不過離開片刻,就看老爺昏在了地上。問秦綿妹妹,她什麼也不說,就說不知道。”
李權搖了搖頭:“沒什麼。秦綿去哪兒了?”
“秦綿妹妹去別屋睡去了。”
“這樣啊,天‘色’也不早了,夫人還是快些進來睡覺吧。”
夏茹點了點頭,滅了油燈,一邊寬衣一邊提醒道:“老爺,你身子不好,晚上可別再動壞心思了。”
“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碰你的!”李權心中暗暗嘀咕,對兄弟的不爭氣只能搖頭嘆息。
……
……
鄰側的草屋中,秦綿並沒有睡下,也沒有想之前荒唐而又驚險的一幕。只是在‘牀’上蜷縮着身子,將被子緊緊地抱在懷裡。
屋外忽隱忽現的狼嚎聲讓她心驚膽戰,雖然屋內有火爐,但冷風還是能從細小的縫隙中竄進屋內。
秦綿看着單薄的房‘門’和頂上的穀草,總覺得下一刻會有豺狼或者流氓什麼的衝進屋來。
秦綿沒想到堂堂李大老爺竟然能習慣這麼惡劣的生活,心中多了一絲欽佩。但讓她一個人在這樣的屋裡睡覺實在辦不到。
想了好久,秦綿還是抱着被子出了‘門’。
李權和夏茹剛剛睡下,忽然聽見有人敲‘門’。
李權起‘牀’開了‘門’,沒想到是秦綿,撓了撓頭:“秦綿姑娘,你?”
秦綿羞得把臉埋進了被子裡,小聲地說:“我一個人睡不着。”
“嗯?在李府時,你不是一人睡的?”
秦綿臉更紅了,難道要自己說害怕麼?正在爲難的時候,夏茹從被褥下探出頭來:
“是秦綿妹妹嗎?進來再說,別讓冷風進屋了。”
“對對,先進來。”李權說着讓開了身子。
秦綿如‘蒙’大赦,趕緊溜進了屋子。
李權關上‘門’,接着點兒微弱的光線看到對方是抱着被子過來的,心想難不成是要來玩兒雙飛?
李權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甩甩頭,兄弟沒有恢復戰鬥力,這些東西可不能‘亂’想。
夏茹從被褥下坐起身,光潔的‘玉’背在黑夜裡都能感覺到一片潔白。
“妹妹,你這是?”
秦綿低着頭,湊在夏茹邊兒小聲道:“姐姐,我一個人怕。”
夏茹愣了愣,然後掩嘴輕笑道:“你這丫頭都這麼大了,還怕?罷了罷了,被子都抱過來了。今夜就跟老爺擠一擠吧。”
八丈亭的狗‘腿’子猜想老大要玩一龍雙鳳,所以刻意架了張大‘牀’,正好夠三人擠在一起。
只是李權爲難了,他可沒把秦綿當做自己內定的‘女’人。只是單純的合作關係,需要相互尊敬。要同‘牀’休息是不是有些不妥?
但夏茹和秦綿的想法卻不同,就算沒有名分,但現在都已住進李家了,而且身份地位跟李家都很般配。關鍵還是老爺‘花’了百萬兩白銀買回來的,如果不收入自家,難不成‘花’這麼多銀子給別人做嫁衣?所以,李家所有人都把秦綿當做李家未來的三夫人看待。
秦綿自己也是如此想的,古代的‘女’子對男人只有迎合,不會有反抗。她雖然不喜李權,但也只是藏在心裡,一直把李權當做自己老爺伺候着。
同‘牀’是遲早的事,只是跟姐姐一起同老爺入睡讓人有些含羞。
秦綿想了想,還是羞澀地睡在了最裡面,鑽入被子後纔將衣裳除掉,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夏茹則睡到邊上,示意李權誰在中間。不想李權沒有接受夏茹的好意,讓二夫人睡在了中間,自己則睡在了邊上。
屋內漸漸安靜,李權已經睡熟,賊手卻還在夏茹的身上興風作‘浪’。
這是李權的習慣,是隻要身邊有‘女’人就會張牙舞爪地進行‘騷’擾。
夏茹蹙着眉頭久久未能入睡,心火被李權撩撥地上下翻滾,腦中卻想着別事情。
“姐姐身份尊貴又是明媒正娶的大夫人,已經佔據了天時地利。好在我與兩位妹妹關係融洽,人和之勢我決不能丟。凌鳳一直未得老爺臨幸,而秦綿又一直無名無份,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得要有個堅實的盟友才行!”
夏茹看了看睡在角落的秦綿,心道今夜機會難得,下定了決心,悄悄地起身,抱着被子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