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長,這麼多天沒見,有沒有想人家呀?”
胡小苗兩手拖着腮幫子,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而李權卻真切地感覺到,桌下的小腳丫已經輕輕踩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應該是幾根小腳趾正不規矩地往中心地帶靠攏。
李權後背直冒汗,瞥眼看了看身側的兩‘女’,心道這也太刺‘激’了吧!
小兄弟哪兒經得住這樣的刺‘激’?立馬揭竿舉旗。
李權的老心臟連跳數下,艱難地回答道:“想,當然想。”
“那天咱們在河邊的事兒,李保長該不會忘了吧?”
“沒……沒有。”
“那李保長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呀。”
隨着話語聲,小腳丫也一下踩在了李權的兄弟上。
雖然隔着‘褲’子,但上面的小腳丫溫軟有力地觸感卻十分真切,腳掌上的嫩‘肉’像是一張舒適的溫‘牀’,舒服得小兄弟快要噴火了。
李權‘抽’了口冷氣,差點兒‘露’餡兒,正要回答,身側的秦綿一挪位子坐到了李權的身側,端起了湯碗送到李權嘴邊。
“老爺,別理她,秦綿喂您喝湯。”
李權目光側移,瞳孔再是一縮,猛的捂住了鼻子。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綿把腰放得很低,蹲着湯碗保持着仰視的角度。李權只要一低頭,目光便毫無阻攔地欣賞到了秦綿的領口之中,昏暗中有兩團潔白,甚至能看到峰頂的一點嫣紅。不大不小,形如蜜桃。
關鍵是,那裡面好像什麼都沒有!
“秦綿怎麼也變得這麼不正常了?這是要鬧哪樣?老爺我憋得很難受呀!”
“李保長,你還沒回答人家的話呢!”胡小苗的聲音很嗲,看樣子是要撒嬌了。
而桌下,小腳丫分開了腳趾,竟用腳趾之間的縫隙夾在了上面,又上下猛地抖了抖。
“唔!”李權悶哼一聲,差點兒開了閘。
李芙在一邊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們在搞什麼。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竟發現了桌下的動靜。但李芙的年紀最小,不明白鬍小苗爲什麼要把腳放在李權‘腿’間。
她雖然不明白,但也不願意落了下風,麻溜地脫了鞋,把自己的小腳丫也伸了過去,還是兩腳其上。
小兄弟被三隻小腳包圍,李權臉都漲紅了,努力忍耐,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糧食可不能這麼‘交’出去。
沒過多久,桌下的三隻腳就打起架來,誰都不肯讓誰,桌子下方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
這麼一鬧,秦綿哪兒能不知道?
於是乎,又有一隻腳參與了戰鬥!
“砰砰砰!”
桌下的動靜越來越大,桌上的四人都是面紅耳赤。
“哐哐哐!”
桌子翻了,一桌的飯菜全倒在了地上。李權帳篷高舉,四隻小腳全放在李權的‘腿’上。
所有人都尷尬地說不出話來,李芙率先呆不住,急忙穿上鞋子,抱着小油傘衝出了屋子。
“那個,我突然想起有,先……先走了。臭流氓,我……我改天再來找你。”
胡小苗也羞得捂住了臉,飛也似地跑出屋子。
“老……老爺,我……我也走了。”秦綿也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忽然想到自己把東西都搬過來了,還往哪兒去?於是又一步一挪地回到了位子上,低着頭不再說話。
……
……
被三個‘女’人一鬧,把李權搞得到了晚上還不安寧,一想到幾隻小腳丫,兄弟立馬高舉旗幟。一團火從早上燒到了夜裡。
李權準備睡覺,卻看到秦綿背對着自己寬衣解帶,眨眼就脫掉了粗麻布衣,‘露’出了嬌小的肚兜。
好像是肚兜的尺寸不合身,秦綿一個勁兒地把小白兔往裡面塞,難怪白天看到她領口內像是什麼都沒有。
李權奇怪了。
這‘女’人是要幹嘛?難道是白天受了刺‘激’,今夜要自己的身子都堵進去?
“秦綿姑娘,你這是?”
秦綿沒回頭,看得出很害羞:“睡……睡覺啊。”
“不是,秦綿姑娘不是在隔壁屋子?”
“我我……我一個人住害怕。”
“秦綿姑娘,我怎麼覺得你自從來了碧溪村就變得怪怪的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秦綿心頭一顫,心道難不成老爺已經的看出來了?
秦綿害怕李權再問,還有一隻小白兔沒塞進肚兜裡便已急忙跳上‘牀’,鑽進了被窩。
躺在‘牀’上,回想着今日發生的一切,秦綿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以前都是看着男人們爲自己爭風吃醋,今日卻爲了一個男人跟別的‘女’人爭風吃醋。跟潑‘婦’一樣罵人,又想方設法的勾~引男人。
這些,在以前都是不可能發生的。
而現在躺在‘牀’上,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遮羞布。秦綿知道自己心中已經做好了獻身給屋中男人的準備。
秦綿閉着眼,在‘牀’上蜷縮着身子,努力地思考着怡鳳樓姐妹們談論男‘女’之事的細節,想着要怎麼迎合對方,要怎麼減輕第一次的痛苦。
可預想中的大手卻遲遲沒有出現。屋中的燈何時息了都不知道,被褥下只有自己沒有別人。
秦綿覺得奇怪,轉過身,身邊沒有人,卻多了一‘牀’用棉絮堆砌的牆。把木‘牀’均勻地分成了兩半。
秦綿現在明白了,那個男人肯定在牆的另一邊。
一切準備都白做了。
秦綿對自己越來越懷疑,自己到底漂亮嗎?到底有吸引力嗎?爲什麼這個男人對自己和對別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哎!”秦綿嘆了口氣,悄然入睡。
……
……
今日清早,秦綿終於趕在綠竹來之前起‘牀’了,心滿意足地獲得了服‘侍’老爺穿衣的權力,只是做得還有些生疏,讓李權說了好幾處不對,鬧得很尷尬。
今天的天氣很好,清晰的空氣掃去了秦綿昨日的憂愁,她還要學習生火做飯,換上了民‘婦’衣服就到竈臺一個人‘摸’索去了。
李權也悠哉悠哉地到校場內,活動活動手腳,望了望外頭,心道綠竹怎麼還不給自己送早餐來。
李權在八丈亭口子上忘了半天,綠竹沒等到,倒是看到一個衙役跟個三四十的男人騎馬到了八丈亭。
“碧溪村的保長何在?”衙役翻身下馬,開口問道。
“我就是。”
衙役打量了李權兩眼,擡頭往身邊的男人說到:“先生,他就是這兒的保長。”
李權順勢看向對方,兩寸長鬚,眯眼大鼻,頭上方巾隨風輕輕抖動,看不出是什麼角‘色’。
男人被衙役攙扶着下馬。下馬之後抖了抖長衫,左右看了李權兩眼。
“你就是李保長?”
聲音有些‘陰’沉有些細,跟他方方正正地體型不太相配。李權微微皺眉:“正是。”
李權還想着對方‘陰’沉的聲音時,不料對方突然提高了音調,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你看看!瞭望臺上一個放哨的都沒!校場也沒有一個站崗的!你怎麼管教下屬?你又怎麼管好村子?朝廷拿着俸祿是白養你的?”
李權臉‘色’一沉:“你誰啊?”
男人眉頭一跳,負手仰頭:“我是誰?我是柳大人的師爺,王羣!今日例行巡查,保長就是這麼當的?你倒是輕巧!”
說着,王羣從懷中拿出了個類似名冊的東西,又不知從何處變出一支筆,一邊記着一邊唸叨:
“碧溪村李保長管理不善,下屬擅離職守,記過一次,扣兩月俸祿。”
“我艹!”
李權正要發怒,劉嘎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見到李權和王羣神‘色’‘陰’沉的模樣,有些奇怪:
“這這這是怎麼了?”
“劉嘎是吧?怎麼了?你們這些牌頭甲頭都去了哪兒?你們擅離職守手,所有人的俸祿都扣兩個月的!”王羣合上冊子,怒目瞪向劉嘎。
劉嘎嚇得縮了縮脖子,卻又不明白這是爲什麼,硬着頭皮問道:“不是!師爺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碧溪村以前不都是這樣的?怎麼以前沒問題,現在就不行了?”
王羣把衣袖甩得呼呼作響,好像氣勢很足的樣子:
“以前不說是給你們改過的機會,既然你們屢教不改,我還有什麼情面好講?勿要多言!王某隻是按規矩辦事。”
正說着,校場裡傳來了秦綿驚喜的喊聲:
“老爺!我一個人把火生起來了!”
王羣的目光也被這甜美的聲音吸引了過去,可能是隔得太遠,只看到是個‘女’人。
這下,王羣的氣勢更足了!
“好哇!公家的房子你用來養‘女’人!如意算盤打得還真響。再記過一次,扣半年俸祿!”
李權真不懂這些規矩,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犯事兒了該罰。看着對方的嘴臉雖然生氣,卻又不好發作。想想還是算了,不就是扣錢麼?老子低頭擡頭的錢都比這半年薪水多,誰在乎這些?
見劉嘎還要上前理論,李權把他抓了回來:
“別鳥他,不就扣你們兩月俸祿?怕個鳥?朝廷不發,老子來發。”
可劉嘎還是很急,連連解釋:“我們倒是無所謂。可老大你被記過,以後升遷會收影響的,記過超過3次就永不升遷,超過5次就要被革職了。”
“這可要不得!老子是來積累政績的,啥名堂沒搞出來反倒先被記兩次過?不行不行!”
李權清醒了,朝對方陪着笑臉:“嘿嘿,這個……師爺大人,小的剛上任,啥都不懂,您看能不能先別記過了,給咱一個補救的機會成不?”
沒想到這師爺出奇地灑脫,平靜道:
“也不是不可以。碧溪村的名冊已經很久沒變過,村民流動很大,只要你在一月內把碧溪村的村民全部覈對一遍,做個新的名冊出來,本師爺就不追究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