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後院閣樓中,衣服丟了一地,李權穿着件單薄的衣裳冷得瑟瑟發抖,但臉上卻是大汗淋漓。小翠閒着沒事兒,將火盆都搬到了老爺面前,繼續看着這緊張的戰鬥。
李權煞費苦心,又嚐盡苦頭,拼勁全力終於和了一把。
“哈哈!脫!脫!小茹快點兒脫!終於該你們脫了!”興奮中,李權像個孩子一樣手舞足蹈。
所謂願賭服輸,夏茹也沒啥好說的,輕輕地取下了身上的褂子。
大冬天,人人都穿了不少,脫一件衣裳當然看不出什麼名堂。
但有了第一件,肯定就有第二件,這可是個難得的好兆頭!
李權鬥志昂揚,爽朗大笑:“小翠,再去提五六個火盆來!老爺要不了多久就要夫人們輸個光禿禿,待會兒可別把夫人給涼着了。”
“得勒!”作爲看客,當然是看老爺跟夫人殺得越厲害越好,小翠脆生生地應了聲下樓而去。
“凌鳳,來老爺懷裡坐着,給老爺取取暖!也給老爺帶來點兒運氣。”
凌鳳羞澀:“老爺,人家跟剛纔都輸光了,要是帶不來運氣怎麼辦?”
“沒事沒事。要是帶不來運氣,老爺輸了就你脫!”
“……”凌鳳臉一黑,“還能這樣?”
“夫人,你看老爺我都這樣了,總該不會真要看我脫得一絲不掛吧?”
李權如今模樣的確是狼狽了些,凌鳳心軟,乖乖就範。
安馨荷默默看着,心中有自己的盤算。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再看看李權出過牌:
“一條。”
凌鳳剛剛入懷,李權正看着懷中嬌妻,欣賞着她的溫柔。
“老爺,一條呢!你和了!”
凌鳳提醒,李權回神一看,大喜:“哈哈!真的和了!我就說凌鳳能給老爺帶來好運地嘛!”
不待凌鳳反應,大嘴便在對方臉蛋兒上吧唧一口,然後對着安馨荷:“嘿嘿,我的大夫人,現在該輪到你脫了。”
安馨荷白了李權一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額……”李權老臉一紅摸了摸嘴。
“老爺,你想妾身脫哪一件呢?”
“還……還能選?”
“那就要看老爺的意思了,要是老爺不選,那妾身就先脫了外面的。”
“別別別。大冷的天怎好先脫外面的?夫人還是先脫裡面的吧,免得着涼。”
馨荷臉頰微紅:“從裡面脫起?這可怎麼脫呀?”
“不方便?正好,老爺幫你。”
李權色心大起,難得馨荷願意在衆人面前跟自己調~情,哪會管其他許多?探手便伸進了馨荷領口……
秦棉看得面紅耳赤,嗔怪地把頭扭到一邊抱怨着:“老爺,姐姐!你們……你們真是胡鬧,這……這還在樓裡呢!”
沒人插嘴,但各個臉上都有羞澀。
夏茹瞧瞧地湊到秦棉耳邊:“妹妹,你還不明白?”
“明白?明白什麼?”秦棉一臉不解。
“姐姐可從不會在變咱們面前展露這些。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呀!”
秦棉越聽越糊塗:“爲了我?”
“你不是爲張柔雲的事憂心麼?姐姐訓你的話你好像都美明白。姐姐這是在教你呀,教你怎麼拴住男人的心。你好好想想,咱們之中,有誰能跟姐姐爭寵?憑的什麼?都是這些,剛剛你看到沒?就一個眼神,老爺的魂兒都被勾走了。張柔雲的事,咱們不好出面幫你,畢竟關乎李家生意,咱們婦道人家插不上嘴,一切只有靠你自己。好好想想,只要學會姐姐那一點半點的功夫,別說一個張柔雲,就是十個張柔雲也動不了你在老爺心中的地位。”
“是啊!大姐在家中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一向跟老爺平平淡淡,可衆人都知道,大姐是最討老爺喜歡的。以前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終於明白了!”
秦棉露出恍然之色,而李權在此時已從馨荷衣服領口中抽出了一條紅紅的小肚兜,暖暖地還帶着香氣,放在鼻尖輕嗅:
“嗯!我大夫人的味道就是香!”
安馨荷羞澀一閃即逝,嗔怪着:“老爺,你就想讓妹妹們看我笑話不是,快點兒砌牌,人家可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秦棉注意着大姐的一舉一動,思考着其中深意。
牌局繼續,李權的運氣似乎真的到了,安馨荷接連點炮,李權連連和牌。才一圈,安馨荷便脫得只剩一件紗衣和褂子。
紗衣輕薄,衣中風景若隱若現,李權的眼睛都沒離開過。
看着那透紅的殷桃,把紗衣微微撐起,李權的小兄弟也禁不住蠢蠢欲動。
“咕嚕……”一口又一口的唾沫嚥下,這時候哪還有心思打麻將?
“凌鳳,你幫老爺摸排吧。”
凌鳳一直坐在李權懷裡,李權的變化她感受最明顯,壞壞的小老爺要不是被豐臀鎮壓者,指不定要雄赳赳氣昂昂地立起來呢!
不知是不是安馨荷的變化讓凌鳳也變得大膽起來,幫李權打牌的同時,香臀不動聲色地微微挪動,讓最愛欺負女人的小老爺舒舒服服地滑道臀瓣之間,瞧瞧的前後移動。
“嘶!”
李權抽了口冷氣,心道這Tm太刺激了!小兄弟享受着,雙手也不能閒着,大膽地伸進了凌鳳衣內,雖看不見,但很容易想到在幹嘛。
秦棉看得目瞪口呆。
“怎麼凌鳳也這樣了?難道要迷住老爺非得這樣?”
夏茹小聲提醒:“要學會給老爺吃點兒甜頭,又不能嘗得太多,這纔是關鍵。”
“妹妹,你在看什麼?你已經放炮了。”安馨荷的輕笑傳來。
秦棉恍然:“啊?哦!”
安馨荷掩嘴微笑:“哦什麼呢?還不脫衣服?要不要老爺幫你呢?”
“不……不用。”秦棉臉色大紅,忸怩地除去了外衣。
一邊,夏茹愁苦地長嘆一聲,心道這妹妹是沒救了。
不知怎麼的,牌局的進展正在飛快地像李權的設想發展,幾個女人你來我往,衣服一件件地減少,場中的氣氛是越來越曖~昧,哪裡都是若隱若現的嫩肉,到處都是美妙絕倫的香風。小翠和綠竹已帶着小惜荷回廂房睡去,李權賊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凌鳳身上揉搓。
凌鳳似乎也被撩動得意亂情謎,渾身跟火燒一樣扭着腰肢。
不知何時,牌局已經僵住了,再沒人有動作。
“不行了不行了!”李權忽然抱着凌鳳的雙腿站起身,下身高聳的帳篷溼答答地釘在凌鳳的兩腿間,實在太明顯,想不看都沒辦法。
“啊!”凌鳳羞得尖叫,“看到了,都被姐姐們看到了。快放我下來。”
李權哪兒管這些?額上青筋跳動,左右環顧後發現沒牀,急得兩腳打顫。
“牀!哪兒有牀?”
此情此景,衆女哪有不明之理?雖是羞澀,但也不能讓老爺憋壞了身子,夏茹上前兩兩步,指着樓下:“二樓有牀。”
本是好心好意地提醒,哪想竟把自己搭了進去。
看着夏茹紗衣魔鬼般的身子,腦子一熱,只想把這妮子也吃掉。
於是乎,一手抱着凌鳳,一手抓着夏茹,不管兩女怎麼反抗,直接往樓下去。
“呀!”
樓道中傳來了兩女的驚叫聲,留下安馨荷跟秦棉目瞪口呆。
“老爺這……這也太胡來了。”安馨荷喃喃自語着。
“夫人,要不要去阻止老爺使壞?這太不成體統了。”秦棉紅着臉,帶着一絲慍色。
“你去?”
“我?這……”
兩女都不敢去打擾,因爲此時過去很可能被老爺一網打盡,到時候豈不是更胡來?
都知道彼此的想法,兩人都有些尷尬,猶豫片刻,秦棉微微低頭,小聲道了聲謝。
“謝?謝我幹嘛?”
“方纔夏茹姐姐都跟我說了,姐姐剛纔那麼做都是給我看的。”
安馨荷隨即無奈地搖搖頭:“夏茹就是愛多嘴。姐姐那些都是小手段,要讓老爺的滿意,還是要在牀上。這一點,你夏茹姐姐可要有經驗多了。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我建議你可以在門口偷偷看看。”
“啊?”秦棉張大小嘴,滿臉的不可思議,“我……我……我都沒跟老爺……”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這些還是多學學的比較好,第一次給老爺的感覺很重要。”
……
……
二樓閣中沒有火盆,單薄的紗簾阻止不了寒風侵襲,身在其中的三人只有不斷運動,不斷抱緊,不斷摩擦來產生足夠的熱量。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地大戰,李權盡情地揮灑着熱汗,放縱地拍打着雪白的香臀,馳騁着,低吼着,看着胯下疊在一起緊緊相擁的兩個女人,心裡說不出地自豪。
多少日夜的思量纔有了今日的承歡?雖還沒達到大被同眠的最終目標,但兩女同牀已經是極大的進展了!看着她們情迷中的臉紅,和她們生澀僵硬地相互親吻,李權的火焰無法抑制地翻滾,只能用更飽滿的熱情讓這一次放縱持續得久些。
門外,一雙眸子驚訝地看着。
“沒想到老爺尋歡時這麼兇猛,要有一****……我也……”
心跳開始加快,秦棉的內心有些恐懼,但細看之下,她發現了老爺瘋狂的眼神中帶有深深的感激。
而這種眼神正是秦棉現在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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