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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上什麼都算到了,那自己還在這兒費什麼話?
李權啞口無言,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複製本地址瀏覽%%%%e%%%%%e%d%這時候,皇上卻忽然開口:“恩?你怎麼不說了?”
“說?”李權一愣,“皇上什麼都知道了,還要臣說什麼?”
“朕何時說過什麼都知道?”
“這個……皇上不是知道臣是因爲‘女’人才……”
絲簾中的影忽然放下奏摺,躺在椅上輕柔陽‘穴’,似乎很疲倦,聲音也弱了許多。
“朕只猜你是因爲‘女’人,僅此而已,至於其他的,朕很好奇,還等着你講明白呢。”
李權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哪裡理解錯了:“猜?皇上是猜的?”
“不然?”皇上反問,隨後又苦笑道,“天下除了你李權,誰還會爲了‘女’人連命都不要?”
“這個……”李權尷尬地撓了撓頭,“臣還以爲皇上對什麼都瞭如指掌呢。”
“對什麼都瞭如指掌?天下怎可能有這樣的人?就算真的有也不會把什麼事情都瞭解清楚,因爲天下間多了許多自己預料不到的事情,人生纔會有意義不是?”
李權不知皇上爲何突然說出這麼一番大道理,不過講的倒是‘挺’好。虛僞地附和之後,李權接着道:
“既然皇上了解得不甚清楚,那臣只有一五一十地告訴你皇上了。實不相瞞,臣之所以冒着風險委婉地勸皇上不要起兵,的確是因爲臣有一個‘女’人在大華,而且她的身份非同一般,乃是大華皇室血脈,論資當算公主。”
李權一直注意着絲簾後的身影,發現對方並沒有因爲公主的身份而驚訝,反倒是冷哼着強調了一句:“委婉?”
李權不知如何接話。皇上重新拿起奏摺,沒急着動筆:“原來如此,如果是公主,那的確是有幾分分量。兩國開戰對你而言的確沒什麼好處。不過,朕現在已經下令南征了,朕很好奇你接下來要如何做。”
李權如實回答:“臣不敢有非分之想,皇上若真的起兵,臣只是希望皇上能留意臣的夫人。而且臣現在是發自內心的希望皇上能以最快地速成就千秋偉業,以後若有用得上臣的地方,皇上儘可開口,臣一定盡全力幫助。”
“爲了一個‘女’人可以頂撞九五之尊,現在又不顧天下姓的安危。李權吶,你的弱點明顯了。”
“所以臣是臣,皇上是皇上。臣有弱點,皇上沒有弱點。”
靈光一閃的一句話到真有幾分味道,皇上停頓了一會兒,又開始批奏摺。
“你說的這些朕都會考慮,如果有可能自然不會給你這個情面。你走吧。”
走?這就走了?
李權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麼,皇上總該發泄一下情緒吧?畢竟自己給他製造了這麼多麻煩。
但是,皇上就是如此,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看不透皇上的心思,李權總有些不安,想了個莫名其妙地問題問:“皇上,您若起兵,估計幾時能覆滅華朝?”
這話真是有些可笑,連皇上都停下了筆,好奇地看了李權一眼,然後回答:“少則五年,多則幾十載。”
“這……這麼久?”
“不然呢?”
“皇上您不是又呂尚麼?呂尚可是以一敵萬的悍將,請他爲先鋒,兵鋒所指還不攻城拔寨?應該要不了多時吧?”
“呵呵。”皇上輕鬆地笑了,好像是在笑一個幼稚的小孩。
“你終究是嫩了,世界上又很多規則。不僅僅只有王朝律法,還有很多約定俗成地禁忌。中原大陸,能人異士之多非你所想。從古到今,世間便有着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不是一般人敢觸碰的。你成長至今,想來也接觸了很多非常人能理解的事物。應該知道有一種人叫修士,他們都是彈指間毀天滅地的高人,爲何天下少有他們的訊息?爲何沒聽說過他們用仙法毀天滅地?還有,爲何你所知的國師一直不曾現身?這些都是有理由的,因爲這裡面充滿了忌諱。戰爭也是如此,利用超人力的力量打擊敵人會遭到天下能人的惦記,沒人願意看到生靈塗炭。”
皇上不厭其煩地跟李權解釋了這麼多,到頭來,李權並不是很瞭解,感覺像只要又呂尚這樣的高手參加戰爭就會觸犯天地間的禁忌一樣。細細一想,好像真的如此。因爲在夷洲的時候,聖後完全又實力只看她一人就屠掉丘陵城。當時李權曾一懷疑聖後是想隱藏實力,或是居高自傲。
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聖後也是有忌諱的。
李權本想再問,忽然發現自己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心說這麼這上面廢了這麼多口舌?一咬牙,直接問出自己的擔憂:
“皇上,您不生氣麼?”
可能是李權的問題的跨大,皇上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氣已經過了。相比於你頂撞朕,朕倒是更看重今日你能來此說明其中緣由。”
李權又不懂了:“皇上這是何意?”
“李權,你是個人才,將來可堪重用。但是你這人叛逆心重,就像一頭野騾,想要駕馭很難。按照朕對你的瞭解,這時候你應該再想別的辦法跟朕對着幹。然後朕又會很輕鬆地將你打回原形,朕只想讓你瞭解朕的心思無人能改變。原以爲還會有段時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明白了。現在根朕解釋,證明你已經做出了改變,通過這件事,能讓你改掉一些壞‘毛’病倒也有所德,所以朕現在已經不氣了。”
今日的談話大多是皇上再說,皇上對一個臣說了這麼多已經是種恩賜了。
李權本該感動,但對方這種長輩訓話晚輩的口氣讓人聽着不是很爽。
李權心裡清楚,皇上對他真的是沒話說。可李權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對皇上總有一種排斥心理,不管如何也達不到跟孃親一樣的尊敬。
“或許是因爲皇上的關心不如孃親那般貼心吧?”
問了這麼多,李權想問的想說的都已經沒了,皇上還要批閱奏摺,不在多話,李權悄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