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最後以兩國聯姻的方式化干戈爲玉帛,這是所有人都樂意看到的劇情。複製本地址瀏覽%%%%e%%%%%e%D%大華提出的條件其實很好理解,無外乎是想要保住最後一點兒臉面罷了。
輸了戰爭,最後只有用女人來化解,對國家而言肯定是一個恥辱。讓李權親自過去迎接,那是爲了表現出一副莊重的樣子。
皇上不在意這些,答應了。
李權更不會在意,就算對方沒有這樣的要求估計自己也會忍不住主動請求去大華迎接慕晚晴。
得知消息後,在李權的催促下,皇上很快安排好了一切,讓李權以大華朝駙馬爺的身份從大慶的京城直接通往大華的京城。隨性隊伍穿着大紅妝,備上了足夠的聘禮風風火火地啓程了。
……
……
大華李權已不是第一次去了,但這一次顯然比上一次更讓人愉悅,雖然一路上看的都是相同的風景,但心態的變化讓李權沒感覺到半點兒奔波的勞累。
用了將近兩月時間,李權終於趕到了大華京城。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隆冬。
一場雪爲李權萬里奔波畫上了句號。聽說大華京城很少降雪,隨行的官吏都告訴李權這是好兆頭。
遠遠地望着大華京城,那座比大慶京城還要古老壯麗的城市在細碎的雪花中像童話裡公主的城堡,城外是綿延兩百米的迎接隊伍,排場之大李權見所未見。
帶着興奮,隊伍一點點到了京城門口。大華官員熱情上前,李權裹着大紅的東襖下馬與對方一一見過。
之後,李權就在大華官員的接引下進了京城,然後在一處規模宏大的庭院住下。大華的官員還告訴李權明日一早便要入宮面聖,之後還爲李權準備了酒席,席間各種美酒、歌舞助興,整一天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直到入夜,李權纔有了意思歇息的時間。
兩個月趕路,到了目的地後又忙着各種應酬,一番折騰後把李權的興奮勁兒消磨完了,鑽到被窩裡,一頭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負責李權行程的禮官就叫醒李權收拾之後往皇宮去。
昨日大雪,京城中出行的人不多,所以知道李權來的人也不多。
今日放晴,難得的雪景讓京城的百姓老早就到了街上。
昨日的積雪是一道景,今日李權所在的隊伍又是一道景。一些不知李權來路的人紛紛圍攏來,在街邊好奇地看着。
李權騎着馬,昂首闊步地走在隊伍最前方,後面琳琅滿目的珠寶首飾拖了不下十車,總共價值無法估量。光是這些聘禮就下傻了所有圍觀的人,沒人敢靠近,紛紛爲李權讓開了道路。
在這種排場下到了皇宮,又到了大華的朝堂上。
到了的這裡,李權才感覺兩國的京城沒什麼不同,朝堂都是一樣的,官員數量也差不太多,只是在裝束上稍有差異罷了。
今日面見皇上只是一次不可缺少的禮節罷了,李權不懂這些,反正別人幹嘛就是幹嘛,清點了聘禮,然後又有人講了一些李權聽不懂的賀詞。如此,該有的禮節似乎就完了。
完成了這些,其實已可以帶着慕晚晴離開,但事情肯定不會進展得那麼快,華朝皇帝也說了希望李權在大華暫住幾天,李權雖是心急,但也只能欣然答應。
在朝堂上打了一圈,李權並沒感覺到的任何戰爭氣氛,整個過程好像真的是兩國和諧聯姻,並沒有想象中仇視心理。
之後又回到住處,李權推掉了所有的安排,本想着可以平靜地等到接走慕晚晴的日子,卻不曾想還沒清閒半個時辰,住處外面就聚集了一大批人。
院外的喧譁勾起了李權的好奇,同時也有隨行官員前來稟報。
“李大人,外面來了一批文人。”
“文人?”李權一愣,有些不明白。
官員又說:“大人,那些人……那些人說要跟您鬥詩。”
“鬥詩?”李權更不懂了,心說自己何時有跟人鬥詩的先例?更何況這纔剛來大華,哪有時間招惹這裡的文人?
“把他們都攔住,一個都不準放進來。”
李權話音剛落,院外就傳來驚呼聲:“哎哎哎,快來人!擋不住了!”
“臥槽!這還反了不是?這裡是什麼地方?接待上國來使的別院。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在大慶李權可從未遇到這種上門來找麻煩的事情,當下有些惱怒,可通報的官員卻苦笑着解釋:“李大人,您有所不知,外面爲首的文人一些是華朝大員的公子,一些是名滿天下的名士,他們可都是華朝民衆間呼聲最高的人物。咱們初來乍到,是聯姻的,得罪了他們很可能在華朝百姓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依下官之見,大人不如就見他們一面……”
“見個毛!”李權大怒,大好的心情被這些人搞得沒了,不但不能發泄還要裝着開心地見他們?這麼憋屈的事情,李權可不幹!
可真要動粗顯然是不行的,幾天時間而已,犯不着爲這點小事鬧出一個不好的名聲。李權想了想,心說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了?
有了主意,李權急忙忙地到了後院,一躍便到了後院連接的小巷中。
李權早有了出門的意思,雖說明面兒上現在還不能見慕晚晴,但李權早已不想等了,明面上不能看,暗地裡私會沒人說不可以吧?
這樣正好,自己不在別院,那些想鬥詩的公子哥就算有心也無力。話說回來,從到了街上的一刻起,李權忽然明白這是爲什麼了。
大華是千年古國,大華百姓無論身份地位都非常重文,舞文鬥詩之舉數不勝數,且極爲自負,常以此而看不起大慶人,覺得大慶人都是蠻人,少開化。在這樣的前提下,李權曾做過的詩詞多多少少流入到了大華,傳到了大華文人耳中。
比如《滿江紅》。
這等詩詞肯定如一個響亮的巴掌生生抽在衆多文人臉上,詩詞太好,文人們心服口不服,所以義憤填膺,所以聽說李權到了京城都要上門比拼。
想明緣由,李權暗道自己溜走是明智,這麼多年坑蒙拐騙,肚子裡面的墨水兒已經所剩無幾。此次就算頂住了一衆才子的狂轟濫炸,肚裡的墨水怕也要消耗殆盡。
偷笑着走在往晚晴家的路上,走了一會兒才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
正準備找個人問路,忽然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似曾相識。老槐樹下的樹墩還在,隔得太遠不知棋盤還在否?
簡單的景象瞬間勾出了李權的回憶,腳步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去。恍惚間像是看到了一個小屁孩趴在棋盤上皺眉苦思,那可愛的臉,精明的眸子,想着就讓人心暖。
不知不覺間已走到老槐樹下,樹墩上的棋盤沒有動,上面佈滿了灰塵和落葉,李權輕輕地擦了擦,傻傻笑着,也不知想到了什麼。
不遠處,一羣孩子蜂擁着跑了過來,跑得太快,又是滿地沙塵,李權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兒。
但隱約看到是一羣孩子追着一個孩子,其中還有人罵罵咧咧地嚷着什麼。
李權本來是不以爲意的,卻發現跟自己擦身而過的孩子中,有一個忽然栽倒在地,然後爆頭大哭起來。
李權反應敏銳,一下就發現是那孩子的眼睛被石子兒砸到了,出了血!
這就嚴重了,小孩子打鬧傷着眼睛,搞不好會鬧成殘疾。李權眉頭一皺,就算不想管閒事也要走上去將他們驅散。
因爲一個孩子大哭着還流了血,所以所有人都停住了。
上了眼睛的孩子哭得厲害,而且叫聲非常悽慘,周圍的孩子也感覺到事情不對,表情變得緊張起來。
帶頭的傢伙沒注意到李權,將同伴扶起,只看了一眼臉色就白了。可讓人驚訝的是,一個的看上去才七八歲的孩子在見到這種情形的時候竟沒有被嚇哭,反而很沉着地指着周圍幾人:“快!快把那傢伙抓住!別讓他跑了!好小子,下手可真夠狠的,今天你闖下大禍了,有你好受的。”
衆人所指的孩子也嚇傻了,竟忘了逃走,被幾個同齡人上來架住了手臂,從手掌中掉出來幾顆的石子兒。
李權個子高,就算這羣孩子把傷人的孩子團團圍住也不影響李權的視線。李權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腦子一炸,差點兒就衝入人羣將所有的兔崽子都踹飛出去。
“那不是自己的兒子麼?”
李權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爲他發現這羣孩子有些不正常,不僅僅是華麗的衣着,還有。那個被傷了眼睛的孩子哭了一會兒又咬牙站了起來,七八歲的孩子能做到這一步那不叫堅強,而該叫變態。起身之後捂着眼睛,指着被架着的李嗣:“給我打!狠狠的打!把他的眼珠子都挖出來!這****的沒有爹的野種竟敢偷襲我!”
沒爹的野種!
一聽這話,李權心裡的火焰跟火山一眼噴發出來,擡腳橫掃。面前的一片孩子就跟秋風掃落葉一樣被全數颳倒,尤其是那本就傷了眼睛的崽子,直接被李權踢飛了七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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