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報名的。-叔哈哈-”
李倩蓉停下手中活計才發現這‘婦’人一臉焦慮,不像是因報名沒有報到該有的,心中不免疑‘惑’:
“您是?”
“我是四皇子慕語夫人,我來找李先生。”
“找李先生?”李倩蓉再看了看對方,“李先生不在這裡。”
“在家?我……我這就去找。”
慕夫人很急,說着就要離開。
“哎哎!你別急啊!李先生現在也不在家裡。”
“也不在家?那究竟去了何處?”
“這個就不知道了。”
……
……
招生的時候,李權帶着兩個孩子已經到了京城的小吃街。
今日,李權跟兩個孩子早就商量好了,要好好的玩一天。
至於去哪兒全由兩個孩子說了算。
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光總是輕鬆的,不管在哪兒都感覺在‘春’天,聽孩子的聲音就像是‘春’風,孩子的情緒就像是細雨,不管發生什麼,都給人有趣開心的感覺。
李權很享受這樣的時光,在小吃街走着,一手牽着一個孩子,印着陽光,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身邊的孩子一個拿着糖葫蘆,一個拿着烙餅,也都喜笑顏開。
這一路沒有什麼目的,走到哪裡就是哪裡,唯一要做的就是爲孩子看上的東西的付賬。
進入小吃街的前一刻,兩個孩子都信誓旦旦地說要吃多少多少東西,結果進來之後兩個小傢伙很快就到達了極限。
在小吃街沒有耽誤多少時間,走出小吃街後,三人開始商量下一步去哪兒。
李惜荷丟掉了還剩下一顆的糖葫蘆,‘舔’了‘舔’粘在手上的紅糖,然後笑眯眯地指着天上:
“爹,你不是說今日我們想要幹什麼都可以嗎?”
“是啊,小惜荷想要幹嘛?”
“那我要到太陽上去!”李惜荷興奮地叫到,接着又像個小狐狸似地笑了,“咯咯,怎樣?這要求爹爹肯定辦不到吧?”
“怎麼不行?走,爹爹就帶你們到太陽上去!”
“啊?真的?”李惜荷眼睛瞪得鼓鼓的,一臉驚訝。
李嗣也疑‘惑’地抓起了腦袋:“這不行吧?太陽在天上,人是不能在天上飛的。”
李權按着兩個小鬼頭的腦袋,望着太陽,眯着眼睛:“那咱們就去試試,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朝着太陽的方向走,只要這麼一直走下去總有一天能到的。”
三人調整方向,朝着太陽邁開了腳步……
走在路上,兩個小傢伙很感興趣,李權卻覺得自己也夠無聊的,這樣的事情也能想到。
不過,三個人,一大兩小,在陽光下留着長長的影子,這也是幅難得的美好畫面。
“爹爹,這麼走下去真的能到太陽上麼?”
“有志者事竟成,就算一天到不了,咱們就走兩天,兩天不行三天……只要不放棄,肯定是能到的。做事情也是一樣,只要有目標,一直朝着那個目標努力,總有一天是能成功的。”
李嗣一本正勁地點着頭,邁着大步,擦着吸汗還在往前。
但最先提出的小丫頭卻開始打退堂鼓了。
李惜荷擦了擦汗水,無力地看着一直沒有變近的太陽,忽然停住了腳步:“不行了!哎呀,爹爹我走不動了。咱們還是別走太陽上去了!”
李權借太陽的事情不過是想教給兩個孩子持之以恆的道理,沒想到兩個傢伙還真把走上太陽當成了一回事兒,李權正在愁如何結束這無意義地活動,聽到‘女’兒主動這麼說,當下正準備同意,卻聽李嗣在一邊正經道:
“妹妹,沒聽爹爹說過的?不能放棄喲!你不走我走,等到了太陽上,可別怪我不帶你玩。”
李惜荷不服,撅起小嘴擼起袖管:“哼!走就走!”
“……”李權一頭黑線,“這個……你們先等等,咱們不能把你們孃親丟下不管啊,咱們去了太陽上,你們孃親怎麼辦?所以,咱們還是找個‘陰’涼處休息休息就回去吧?”
提到孃親,兩個傢伙纔回過神來。
“對哦,咱們走了孃親怎麼辦?還是回家後帶着孃親一起的再走。”
李權苦笑,心中有些奇怪,這雙兒‘女’聰明的時候特別聰明,懂事的時候又特別懂事,要不是還時常像現在這樣‘露’出童真的一面,有時候真的會把他們當成大人。
“爹爹,我的腳軟了,抱抱……”
正想着,小‘女’兒就送上了乖巧的雙手。
“好好,抱抱。”
抱起小丫頭,李權四處看了看,想找個‘陰’涼的地方歇歇。
可他們這一路走過來,走到了一處四面民宅的小衚衕裡,沒有什麼可以歇腳的地方,有的只是的牆壁間的‘陰’涼處。
走到一‘陰’涼處下,這裡是個間距不超過三米的小巷,陽光都被牆壁遮擋了,但裡面什麼都沒有,就一塊可以坐下的石頭也沒有。
“爹,沒地方坐呢!”
“坐地上。”
李嗣眼睛一亮:“可以嗎?”
李權點頭:“可以,不過回去之後可不許讓別人知道。”
“恩恩!”李嗣興奮地點頭,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丟上,震起一些灰塵,嬉笑的樣子好似是什麼很開心的事情。
“爹爹,我也要坐地上。”
“不行!‘女’孩子不可以的。”
“爲什麼?”
李權沒有回答,而地上的李嗣卻在偷樂,樣子得意極了。
李惜荷還想抱怨幾句,可以看爹爹表情變了,想說的話都吞進了肚裡。
李權臉‘色’有變,不是因爲‘女’兒的要求而變得嚴肅,而是因爲在這不起眼的小巷子裡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
李權將李惜荷放下,嚴肅道:“呆在這別‘亂’走,爹爹去去就來。”
兩個孩子相互看了看,雖然不明白,但還是點了點頭。
丟下兩個孩子,李權一人快步往小巷深處走去。
沒過多久,就在小巷最深處發現了一個渣滓堆。
到了這裡,李權沒有再看什麼,他已經的能斷定這渣滓堆下面藏着一具死了沒多久的屍體。
渣滓堆繁雜的氣味也掩蓋不了那濃濃的血腥氣,被人發現肯定是遲早的事兒。
李權來此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知道是死屍後並沒有多停留。
畢竟京城中是勢力爭奪的大漩渦,死個人什麼的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這種事跟李權半點兒關係都沒有,自然不會理會死的是什麼人。
轉身前,李權又稍微看了看,搓了搓鼻子,感覺這衆多氣味重似乎還‘混’着一股‘藥’味兒
……
……
帶着兩個孩子回到家,進‘門’就看到在院中坐着焦急等待的慕夫人。
慕夫人在李家等了半天,終於見到李權回來,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老遠就喊道:
“李先生,李先生,您可要幫我想想辦法呀!我……我……”
見慕夫人如此‘激’動,李權眉頭輕輕一挑,若有所思,然後平靜地問道:“夫人,有什麼事可以慢慢說,至於幫不幫得了也只有聽了之後才知道。”
慕夫人皺了皺眉,也不坐在桌上了,就這麼站着將前兩日家中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李權。
慕夫人因爲很着急,所以表述得不是很清楚,但李權卻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至於如何迴應慕夫人,李權倒是先反問道:
“慕夫人爲何會想到在下?夫人又怎麼知道在下能有辦法幫你?”
慕夫人愣了愣,接着就開始有些不耐煩地搖頭:“我不知道你能幫到什麼,但我只知道自從我家老爺上次跟你談話之後就變得有些不正常。事情發生之前我就感覺老爺有些不對,只是沒有告訴任何人。現在我家老爺出現這麼大的變化,其中肯定跟你有關,所以,李先生你不管說什麼都要給我一個說法!”
慕夫人把話說到這份兒上,顯然是因爲家中的事情和剛纔的等待讓她有了怒氣。
李權沉默着,像是在思考,卻沒聽慕夫人這一句話,思緒還停留在她之前的講述上。
慕夫人說了,她叫人去找那大夫‘逼’問情況,結果那大夫就再也沒出現過。
這一條消息讓李權聯想到剛纔在小巷中發現的渣滓堆。
一具簡單的屍體若不能跟此事有什麼聯繫,那麼臨走時嗅到的一點點‘藥’味兒就給人聯想了。
會不會就是那個大夫的屍體呢?
照李權的想法來講,那就肯定是!
因爲在整個計劃中,這名被當作魚餌的大夫就應該死,而且在他死前肯定還透‘露’了一點兒錯誤的消息出去。
具體的細節李權不清楚,但事件大致的走向李權還是知道的。
但這一切他還不能給這位慕夫人說。
“李先生,您倒是說句話呀!”
慕夫人真的很着急,李權看着她,也看出了這份着急。
也正是這份從心底而來的擔心,讓李權有所鬆動,嘆了一口氣道:
“好吧!在下看慕夫人的表情,知道今日若不給夫人個說法,夫人是很難安心的。不過,在此之前,在下告訴夫人的話不可對任何人提及,夫人答應之後方能得知一些信息。”
慕夫人沒想到李權忽然冒出這麼一番話,眉頭皺得更緊,然後沉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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