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正常我怎麼知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呢。”雲洛璃頓了頓,故作認真的說,“我得讓我家翼離你遠點了,省的被你惦記上。”
kao,這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聊天了?
蔣逍無語,他簡直要被雲洛璃這伶牙俐齒氣的吐血三升,自己真是沒事犯賤。
活該被雲洛璃消遣了。
就在雲洛璃幾人走後的第二天夜裡,雲鼎到了柳香雪的院子裡,一進到屋子內,雲鼎直直的摟過柳香雪,“香雪,我好想你。”
柳香雪轉身也死死的抱住雲鼎,貪婪的吸着雲鼎身上的氣味,“我也想你,哥哥。”
“你叫我什麼?”雲鼎佯裝嗔怒的看着柳香雪。
柳香雪被雲鼎這麼一看一說,臉霎時紅到了耳朵根後面,發出的聲音跟蚊子叫似的,“譽……”
柳譽聽見柳香雪喊自己名字,很是激動,“雪兒,雪兒,雪兒……”
柳譽狠狠的攫住了自己昭思暮唸的櫻桃紅脣,柳香雪也回吻着眼前的男人,這個她愛了很多年的男人。
當柳香雪要呼吸不上來,胸腔的氣都要被擠壓出去了,柳譽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柳譽小腹一熱,眼中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慾望,他打橫抱起柳香雪走到大牀前,小心翼翼的把柳香雪放在牀上,揮手吧窗簾放下,這才欺身壓了上去。
柳譽剝光了柳香雪的衣服,同時也脫了自己的衣服,此時的他們都是赤、裸、裸的。
“雪兒,叫我名字。”
“譽。”柳香雪紅脣微動,眼神迷離的喚着柳譽。
“唔……”
柳香雪剛喊出柳譽的名字,柳譽便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壓上柳香雪鮮豔的紅脣,大手在柳香雪的身上四處遊走、撩撥。
忽然柳譽身子一沉,柳香雪的身子被猛的貫穿。
房間內男人低吼,女人嬌喘,只剩下最原始的動力。
而王若凝的房中亮着燈,一個身影雙手背在身後,不斷地走來走去。
“怎麼可能是他,怎麼會是……不可能不可能……那真的是他嗎……不不不,不是不是……”雲恆皺着眉頭,嘴裡還唸唸有詞。
“哎,難道他後來被人救了……不對不對……當初是我親眼看着他……”雲恆糾結的頭髮都快掉光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
“相公,你怎麼了。”王若凝見雲恆自從那天晚上家宴回來後就開始焦躁不安的來回踱步還唉聲嘆氣,關切的問。
“我沒事,你先睡吧。”雲恆擺擺手,示意王若凝不用管自己。
“那,如果你有什麼想不通的事情,一定要告訴若凝,若凝雖然是女子不能爲你出謀劃策,但是若凝可以做一個傾聽者。”
雲恆的愁苦一緩,臉上也帶了幾分暖意,“知道了,天色也晚了,你先休息吧。”
王若凝點點頭,回到裡屋,把客廳留給了雲恆。
夜色已深,只有偶爾的幾聲青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