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璃懶洋洋的坐在一旁觀察者衆人的等級、招式等,她纔不會無聊的跑上去沒事找事,暴漏自己的實力。
墨子翼則是眯着眼坐在雲洛璃身邊,也有樣學樣,懶洋洋的靠在一旁的樹幹上,目光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餘人或是耐不寂寞和夏景、賀鳴一同切磋,或是坐在原地和雲洛璃一樣懶洋洋的打量着衆人。
再休整五日,纔會是四國賽。這段時間,各位參賽隊員都在勤奮的練習,以求在比賽中取得好的名次。
這一日,四國賽終於拉開了序幕。
比賽的地點是白鳳學院另外一個校區。
這裡,鑼鼓喧天,彩旗飛揚。
學院裡四個佔地遼闊的賽場早已擠得滿滿當當,但是擁擠的人羣還在絡繹不絕的朝比賽場地中涌去。西元國的學員在護衛的引領下沿着比賽專用通道走向比賽場地,看向那些還奮力的擠出人羣走專用通道的其他國家的隊伍時,臉上自然而然的露出幾分優越感的神情。這是一直以來成爲四國賽主場的國家人的優越感。
走進比賽場,雲洛璃發現他們這個比賽場周圍的看臺的人竟然比其他賽場的人少了將近一半,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南羽國在這裡經商的子民或是西元國衣着樸素的平民,總之是很少有富商的影子。
雖然人羣也不是交頭接耳,顯得喧囂嘈雜。但是和其他賽場的鑼鼓喧天比還是要安靜許多。
“我讓你買票,你怎麼買到這一場了?”看臺的最前方,一名頭髮梳得油發閃亮打扮入時的青年不滿的向同伴抱怨道。看他衣着光鮮,顯然家境要比其他的觀衆殷實一些。
“我也沒辦法啊,你知道其他比賽的門票有多難買嗎,早就被人一搶而光,聽說地下黑票都翻了三四倍了,還有人搶着要,就這一場票好買。”身邊一名跟班模樣的青年苦着臉說道。
“買不到你不知道不買啊!”打扮入時的青年沒好氣的訓道。
“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遇上個倒票的非纏着我不放,說八折給我,我實在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買了。”小跟班目光閃爍着解釋。心裡有點發虛,事實上根本就不是八折,而是三折,虛報的五折自然落進了他自己的腰包。
“還他媽八折,你白癡啊你,這種比賽免費我都不想看,完全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找個地方喝喝花酒。”打扮入時的青年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當場錘他幾拳。
“算了,來都來了將就看着吧,反正票便宜,就當看戲了,而且我聽說這一場比賽有北冰國的三號隊伍,是上一屆大賽的第五名,怎麼也有點看頭吧。”旁邊一名剛剛入場穿着寒酸的中年人勸了一句。
“你說這話就不對了,第五名又怎樣,比賽嘛,一定要看雙方勢均力敵纔好看,這種南羽國的新隊伍明顯就是上來被完虐的節奏麼,誰知道他們能堅持幾分鐘就被打下去了。沒準連我買票的錢都看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