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爲着各自的偶像爭執着,便見素素帶和魏漣漪直奔而來,魏漣漪一看這屋裡的一片狼藉,還有那兩個還在打得各不相讓的兩人,沉了臉色,他們把這當什麼地兒了?
叉着腰,大喝一聲道,“都給老孃停下來!要打出去打,還有,這些爛掉的桌子板凳,你們都得給我陪錢!”
這兩人怎麼回事,大哥也就算了,他性子本就不太好,而那白玉卿不是一直當着好好先生麼,一個溫潤儒雅的人,怎麼會輕易和人輕手起來。那屋中打鬥的兩人聽了她的話,皆是同時收了劍停了下來。兩人身上都是掛了彩,白玉卿衣衫破了幾處,而韓尚祁臂上被刺了一劍,正湍湍流着血。
“大哥,你受傷了?”
魏漣漪驚叫了聲,上前查看着,臉上的寒意更深,沉聲道,“你們怎麼回事,怎麼在這秋水閣裡打了起來,不知道會給我惹來麻煩麼?”說着又轉頭對青兒道,“還不快去拿些膏藥來,還有你們,看什麼,還不快下去招呼客人們,上班時間,怎的隨意離開綱位?”
“哦!”
青兒應了聲,急急出去,那一羣圍觀的人也回了樓下,韓尚祁冷冷的看着那白玉卿,一把箍緊魏漣漪的手,沉聲道,“倚弟,這人,不能再留在樓裡,他對你不軌,不能留下!”
說什麼也要裝這人趕了樓去,不然倚弟遲早被他所騙!想到這裡,韓尚祁心裡卻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感來,爲什麼他對所有靠近倚弟的人都會生氣憤怒,他不敢細想。“哦?玉卿怎的對我圖謀不軌了?”
什麼?竟然這般親密的叫他?韓尚祁心底的怒意更甚,還有說不出的酸澀感,倚弟怎麼能這樣叫別的男人,他只覺得心底的小火苗,如今已經變成了滔天怒火。
韓尚祁砰地一聲拍在桌上,憤聲道,“他,他根本就是個斷袖!倚弟你要是和他在一起,必會受他影響,而他靠近你的目地,自是不言而喻,爲兄怎的能看着你被人拖入火坑,違揹人倫道德,爲世人所不容?”
殺人般的眼神看着那白玉卿,他卻只是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氣得他牙根癢癢的。
“啊……”
魏漣漪吃了一驚,轉頭看向白玉卿,沒想到這人對自己存在着這般的心思,自己竟然沒有發覺,難道這人千方百計進入秋水閣,也是想要追求自己?一時心裡是說不出什麼滋味來,是該感動,還是該生氣這人的算計。
而他今日故意的配合着自己,只是爲自己打走情敵?
韓尚祁看她眼神複雜的看着那白玉卿,生怕她被人迷惑了,拉着她遠遠離着,又道,“倚弟,你可千萬別犯傻,你要是喜歡什麼樣的姑娘,爲兄的都可以爲你找來,但絕不能和男人在一起,這是冒天下之大不諱,爲兄絕不能看你走了歪路!”
說着一雙憤恨的眼直射向白玉卿,都是這個看着正人君子般的變態惹得,真是可惡!魏漣漪噗哧笑了出來,看了眼白玉卿,又道,“大哥你多心了,白兄在開玩笑呢,你居然當真了……”
爲了不讓他擔心,只得再次隱瞞了。“魏兄,在下可是句句屬實,自那是在樓裡一見魏兄真容,在下便一見傾心再不能忘,魏兄
雖尚未動心,可誰以後,不會改變呢…”
說着滿含深意的看了眼韓尚祁,不管他是誰,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退讓的道理,有本事的就公平競爭好了,雖然不知道她爲何不對那男子坦白,但這無疑是給了他機會。
白玉挑釁的眼神惹得韓尚祁胸腔的怒意更熾,卻未再發作,生生壓了下去,他只等着倚兄開口。
“白兄,承蒙你錯愛,只是現在我並無心思理會兒女私情……”
她的話一說完,一個鬆了口氣,一個神色有些黯然,白玉卿眸光沉下,但也只是一瞬間,又恢復瞭如常,若他是如此容易被打發,那便不是他了。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韓尚祁還想開口,那青兒拿着一個木盒跑了進來,一邊找出一些乾淨的紗布,還和一些膏藥。魏漣漪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這兒有我便好!”
韓尚祁投給了那白玉卿一個嘲弄的眼神,看他一臉淡然的隨着青兒下了去,心裡頓覺痛快。魏漣漪上前作勢要撕開他的衣服,他伸手攔住,“一點皮肉傷,無礙!”
“不行,讓我看看,感染了可不好!”
魏漣漪不顧他反對,強硬的一把拉開他的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強健的手臂來,看着那臂上猙獰的傷口,微微皺眉,抹了些膏藥上去,又用紗布一圈一圈的纏上。
韓尚祁看着她認真的模樣,還有那如羊脂般細膩的肌膚,明亮晶瑩的眼眸,頓時有些心旌意搖,心道倚弟確實生得太好看了些,難怪那廝會動了那醜惡的想法,連他看了,也忍不住……
魏漣漪感受到她刺人的目光,轉去看去,韓尚祁猛然清醒,心裡一咯噔,他在想什麼,怎麼會認同那渾蛋的想法,怎麼會覺得這樣的倚弟很誘人?但越是控制自己不要亂想,眼神卻是忍不住的往她身上瞟去,倚弟的腰也太過纖細了些……
魏漣漪可不知道他在意淫自己,幫他拉上了衣服,這才笑道,“你且好好休息,晚上再回府吧,不準拒絕!”
強硬的拉着他往一邊的牀上去,又將他壓倒在牀上,沉聲道,“你的傷口雖不重,卻是流了不少血,你且休息着,我讓青兒去給你準備些補血的湯藥來!”“倚弟,我沒事!”
他輕叫了聲,只不過流了些血,又不會要命,倚弟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些,但想着她這般的緊張自己,心裡又涌起了喜悅來。魏漣漪沒有理會他的不滿,抱着胸道,“你好好休息,既是我大哥,偶爾也要聽小弟一言不是,叫你下次還這樣衝動!”
“倚弟,只要對你有威脅的,爲兄便是付出生命,也會保護你!”
“我知道,但現在的我可以保護自己,你有這心小弟就很感動了。”
生命的代價太過沉重,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會希望他活着,而不是爲了救自己而死。
“還有那個姓白的東西,你得讓他離開!”
他又提醒了句,既然明知有人對倚弟有不軌的心思,他如何能放心的允許那人還留在樓裡。
“好了,這事兒,以後再說,你現在就給我養傷,我等會再上來看你,明白麼?”
魏漣漪不再和他羅嗦,至
於那白玉卿,他們卻是不可能的,一個太過深沉的,讓她看不透的男人,不適合她。只能做朋友。韓尚祁還要說什麼,她卻是出了去,朝他嫣然一笑,便關了門。
韓尚祁一臉的頹然,也只閉眼睡去,心想若自己真擔心,以後常常來看着她便可了,絕不讓那姓白的有機可趁。這般想着,再加上傷口的痛意,竟是慢慢睡了去。
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一個墨色人影走了進來,看了那牀上躺着的偉岸男人,眼裡閃過一抹異光,輕輕的上前揭開那香爐的蓋子,灑了些粉末進去,香爐裡迅速燃起了嫋嫋青煙來,伴着一股異香,那人影停了片刻,又無聲的退了出去。韓尚祁在一陣火熱中醒來,只覺得全身如同着了火般,燒得腦子裡發昏,最讓他吃驚的是下身的異常。
“唔……”
該死,怎麼回事,他晃了晃頭,只覺視線一片的模糊,雙手捂着小腹蹲了下去,下身腫漲得厲害,像是要爆炸了一般難受,全身也被熱汗溼透,臉色一片通紅,嘴裡發出難耐的呻吟聲來,好,好難受……
他緊揪着發,只覺得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着下身般,只想尋着一個發泄的出口,呼吸如同牛喘一般急促,胸膛劇烈起伏着,該死,怎麼會這樣。他只覺得全身越來越熾熱,如同一顆火球一般,連神智也漸漸不清……
“大哥!該起來用膳了!”
魏漣漪推開門,就見他伏到在地,心裡一驚,疾步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卻見他臉上透着不正常的紅暈,雙目赤紅,額上青筋暴起,像在極力忍耐着什麼,心裡頓覺不妙,湊近急聲道,“大哥,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一手探上他的額,真是燙得像火燒似的。
是誰,是誰在撫摸着他的身子,韓尚祁只覺得那雙微涼的手像是沙漠裡的行者遇上了甘泉一般,緊緊的抓着便不願再鬆開。
魏漣漪一驚,想要推開他,卻是反被他一帶拉倒在了牀上去,驚呼一聲,臉色也變了,大哥這樣子,像是,像是傳說中中了春藥的反應…該死,她可不想就這樣做了他的解藥啊。
極力的想要推開他,又顧忌着他的傷口不敢用力,卻給了他有機可趁,強壯的身體覆了上去,此時再無理智可言,只覺得身下的人那柔軟的身體,蹭得他更是一股熱氣直衝腦門,而那若有若無的清香繚繞,更是讓他再難把持住。
“大哥,快放開我,是我啊!”
魏漣漪急得直冒汗,但這人如山一般沉重的身體卻是讓她怎樣也推不開,心裡又是焦急又是無奈。
“唔,難受……”
他難耐的呻吟傳出,微微的沙啞,聽得她面紅耳赤,老臉紅了又紅,正在失神間,韓尚祁性感的薄脣已經精準的壓了下來。
“唔……”
她瞠大了眼,嘴脣被堵得嚴嚴實實,太過驚訝之下張大了脣,確讓他火熱溼軟的脣舌輕易的探了進去,魏漣漪只覺腦袋裡一陣翁翁響,一片空白間,下一刻腰帶已被拉下,她從震驚中清醒,用力的推搡着。
韓尚祁本就強壯,又在藥力的作用下,更是力量驚人,饒是她比平常女子來得強悍一些,也是避無所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