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某人的十分篤定,於是木清寒也就懶得和東方顥強辯,便跟着他往左邊走去。
兩人並肩往左邊的通道走去,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時間,眼前一片光亮,看似是出口。
東方顥斜睨着木清寒,嘴角一扯,那模樣帶着點小得瑟。
木清寒切了一聲,扭過頭去。
東方顥快步上前,木清寒在他身後慢悠悠的走着。
待木清寒走上前時,才發現這已經是暗道的盡頭了,盡頭處,是一間十幾平方的小房間。
房間裡的設備十分簡陋,只有一個軟榻,和一個小圓桌。
這裡,大概是先皇搞他後媽的地方吧?
想到這裡,木清寒惡寒了一把,後退了幾步。
這纔看見,東方顥臉色尷尬的站在一處,一動不動。
“嗯?”木清寒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湊上前去。
她上前,尋着東方顥的視線望去,看見那情景之後,她的臉色也尷尬了起來。
這一面牆中,有大小不一的洞口,從這些洞口望進去,是一派奢華的寢殿。
而此時……
寢殿內的大牀上,正有一男一女在肉搏。
那男人,就是已年過五十的皇帝,纏在他身上的女人,柔若無骨至極,嬌媚萬分。
那曖昧的牀板吱呀聲,那銷魂的女子呻吟聲……
讓木清寒和東方顥都尷尬至極。
“咳咳。”木清寒輕咳一聲,以緩解此刻的尷尬氣氛,“那個,秦王要看春宮,回去翻小書就好了,不如,我們走吧?”
東方顥一張俊臉有些窘迫,聽了木清寒的話,只瞪了她一眼,從鼻腔中傳出悶悶一聲冷哼,轉身就往回走。
“……操!”
兩人悶聲不語,尋着來路往回走去。待又到了那個分岔口處,兩人再次止步。
木清寒雙手環胸,挑眉看着那右邊的通道,意思是:走這邊。
東方顥抿脣凝着那右邊通道處半響後,往來路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意思十分明顯:往來路的方向走。
木清寒十分沒有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對東方顥的舉動之分嗤之以鼻,笑話!這個男人憑什麼命令她?
那男人看了她這模樣,竟是帶着些笑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正了正臉色,學着木清寒先前的口吻說道。“通常這種時候,錯的那個出口,都有各種陷阱。”
——這句話,怎麼聽着有些耳熟?
木清寒蹙眉看了東方顥一眼,瞧着他臉上那帶着戲謔的神色,纔想起這他媽是她剛剛說過的話啊?
“還不快走?”東方顥走了幾步開外,纔回頭斜睨了木清寒一眼,滿臉不耐。
木清寒默默白了他一眼,快不跟上。
兩人尋着來路,從那斜坡上去後,沿着那掉下來的枯井之處,原路爬了上去。
待出了枯井,木清寒已經累得四肢痠痛。
這裡的高度,至少有四五層樓之高,這原先的先皇,怎麼下去的?
木清寒嘖嘖稱奇,揉着發酸的胳膊,望着已經空無一人的院子。
東方顥是在她之後爬上來的,該死的是這個男人竟無半點喘氣或累的跡象。
果然,胖子不是一天就可以吃成的!鋼鐵般的身體,也不是她木清寒在這十幾日內,就可以練就的。
木清寒只瞟了東方顥一眼,連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離開了廢院。
雖只是那一眼,但東方顥清楚的看到了木清寒眼底的沒有說出來的話:後會無期!
東方顥看着木清寒離開的背影,恨恨的咬了牙,一身緊繃的肌肉,才鬆弛下來。
這十幾二十米的高度,這樣徒手爬上來,不累——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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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家鄉中,一個星期我會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