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寒咬得,一點也不留情!
“木清寒,你——”東方顥並不是痛,而是刺激!
對,他大爺的就是刺激!
東方顥只覺得渾身在木清寒咬上他的那一刻,有一股電流擊中他!
他的想法,越發的旖旎。
他只覺得,脖頸處,木清寒這個女人,正咬着他,柔軟的紅脣貼着他的肌膚……這個畫面,成功的讓這個鐵血男兒,臉紅了。
東方顥緊張得,額頭開始冒汗。
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敢觸碰他,敢這樣‘親吻’他,東方顥十分緊張,四肢瞬間都僵硬了,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更不敢相信,自己竟覺得——
痛,並爽着。
爽!對,他現在就是各種爽!
木清寒變相的‘親吻’讓東方顥開始絲絲的盪漾起來。
這個美好沒有持續多久,因爲被夏天糾纏着的鳳蕭終於脫身來,他一趕到這裡,就看到這幅旖旎無限的畫面,而且爺臉色漲紅,額頭冒汗?
這,不是在被非禮麼?
鳳蕭怒了,竟然有人剛這樣對待爺!他顫抖的指着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喝道——
“契王妃,你這禽獸,放開我家主子!”
這聲冷喝過後,鳳蕭再次被追上來的夏天拖走,邊拖邊傳來夏天爲木清寒不公的辯護。“你妹夫的,你憑什麼說我家少主是禽獸!分明就是你家王爺先勾引的……”
夏天的聲音越來越遠,但東方顥卻是徹底清醒了。
他竟——因爲木清寒的一個咬,盪漾了?想到此,他面露窘迫之色,尷尬至極!他不知道木清寒到底想要怎麼樣,更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樣做,但他知道的就是,不能維持這個讓人浮想聯翩的姿勢!
東方顥一把推開壓在他身上的木清寒,一個漂亮的翻身,站在了她的背後。
東方顥黑着臉,理了理凌亂的衣衫,輕咳一聲,瞬間恢復成那孤傲冷漠的秦王,他凝着木清寒,許久才彆扭的吐出一句話來,“今日之事,不許跟任何人提前!”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渾身依然灼熱,勃頸處,那溼熱的感覺,還殘留未褪。
“沒勁!”木清寒見東方顥這般不配合,聳了聳肩,頓時覺得沒趣起來,既然這次將計就計不成功,那也無所謂,日後有的是時間!
她不得不感嘆,這男人對鄭九夜,真的很忠貞吶!她不過小小的戲謔,這男人竟然這般不舒服。
很顯然,木清寒錯了,十分錯誤的理解了東方顥的反應!
東方顥面色不善,哼哼一聲,轉身就離開。
就在離開的同時,鳳蕭和夏天追趕着又回到了清雅苑。
“爺,你去哪?”鳳蕭摸不着頭腦,不過是離開了一會,怎麼難道爺已經給……?
“回府!”東方顥瞪他一眼,大步流星的離開。
“我怎麼了?”鳳蕭指着自己的鼻子,完全不知道爺瞪他做什麼,不會是埋怨自己沒有及時來救他吧?可是他身不由己啊,夏天這小妮子,十分難纏!
雖然不解,但鳳蕭還是趕快了追了上去,臨走之前,還瞪了木清寒和夏天一樣,他下了個定義,這主僕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東方顥都離開了,這場好戲自然是演不下去了,她打了打哈欠,眼角斜睨了一眼暗處的某個方向後,脣角一勾,也離開了清雅苑。
男女主人公都離開了,某些人的陰謀好戲,自然也是失敗了!
東方澤的眸子中,滿是陰暗,爲什麼,爲什麼事情的結尾是這樣?那他這一場設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爲什麼木清寒喝下那杯酒,竟會這樣安然無恙!
這幾天連續兩番設計下來都失敗,他也無心在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面,唯有算罷。
想到此,他瞪了慕雨柔一眼,在他心裡,自然是認爲慕雨柔下毒失敗!
慕雨柔十分委屈的紅了眼眶,但東方澤已經是冷哼一聲,轉身就離開,她趕緊萬分委屈的追了上去……
——
幾日後,鄭九夜再次登門造訪,這次他帶着阿七一道來,此行商量的,是先前木清寒和他說過的醫術大賽。
對自己的毒從來沒有安有任何希望的鄭九夜,這一次,莫名的相信木清寒!
木清寒卻只讓鄭九夜開始舉辦,並沒有應承會去參加。
鄭九夜應允,一場空前絕後的醫術大賽就此拉開帷幕!
鄭家這樣的榜文一出,震驚了整個大雍!
能醫好鄭家九少之人,便可得到鄭家的一半財產啊!
絕對絕對的誘惑!
一時間,所有醫術精湛的,不學無術的,爲了這一半的財產,通通涌到了京都!
京都一時間,無比的熱鬧!
這一日,是鄭家醫術大賽的‘海選’。
是的,爲了避免有人渾水摸魚,所以會進行第一輪的淘汰。
這第一輪的規則十分簡單,就是將罌粟絕的症狀說出,只有說得出此症狀的真正原因,才能進入比賽。
單單是這一輪,就讓衆人醫者被淘汰。
鄭家園子,此次的醫術大賽場地。
人羣中,一個英俊非凡的藍衣少年十分惹人注目,他手執紙扇,臉上掛着淺淺笑意。
這樣出色的一個男人,很快引來許多女子的矚目。
一個黃衣女子隱在人羣中注意了他很久,見這少年這般有氣質,她紅脣一扯,想要拿下這男人!
“張斌,我美嗎?”黃衣女子得瑟的斜睨着跟在她身後的少年,模樣盡顯得意之色。
張斌面露癡迷之色,呆呆的點着頭,道,“美,很美!”
“那當然!”黃衣女子哼一聲,看着那藍衣少年,自信的擡起頭,挺起胸脯,甩了甩秀髮,走向那少年。
她停在少年的面前,美豔一笑,十分直接的開口問,“我叫單玉萍,請問公子貴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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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素醫藥大賽的這一段!咱們的木姑娘要大展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