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挽卿是什麼人?身爲殺手,葉挽卿一向是徘徊在生死邊緣,心智之堅韌,簡直不要太強。
銀牙緊咬,體內燃火神功瞬間提升到了極致。雙手銀花閃爍,兩把匕首已經同時到了葉挽卿的手中,兩把匕首交叉,燃火神功運轉到極致。硬生生的向着瀛洲忍者劈過來的忍刀架了上去。
“嘎嘎!找死!區區一個破脈境!竟然還妄圖抵擋住本座的攻擊!”服部正光見狀大喜悅,手上的力道又加快了三分。想到頃刻間,這個女人就要慘死自己的刀下,不由的得意一笑。
“我可是煉神境,竟然想要以破脈境硬檔我的攻擊?本來以爲你是個從聰明人,沒想到也不過是一個自不量力的傢伙!白天之所以被這個女人帶走公主,恐怕是有高手接應吧!”這個念頭只是在服部正光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只是一瞬之間,他的忍刀,已經跟葉挽卿的一雙匕首交擊在了一起。
感覺到匕首上傳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葉挽卿卻絲毫也沒有退縮,燃火神功強行再次爆發,就彷彿是炸藥一般,硬生生的把葉挽卿的實力提高了一個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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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你區區一個破脈境!”感覺着忍刀上傳來的巨大反震力量,服部正光臉色大變,不可置信的喊道。
倉啷啷一聲,忍刀被高高架起。
於此同時,葉挽卿狂噴一口鮮血,飛速的倒退開去,直到脊背框的一聲,重重的撞在牆壁上,才堪堪穩住身形。
“這傢伙不會是煉神境吧?竟然強到這個程度?只是隨手一擊就有如此威力?”此時的葉挽卿只感覺到胸腹一陣的翻涌,雙臂似乎都都不是自己的了,一陣痠麻擡都快擡不起來了。
而服部正光呢?只不過是忍刀被架住了,所以有些意外。
服部正光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忍刀,眼中殺機大盛:“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竟然能夠在剛剛突破破脈境的時候,就能夠擋住我這個煉神境的攻擊,這種資質一旦讓她成長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認真起來的服部正光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這纔是服部正光作爲瀛洲忍者,僅有的數名煉神境高手的素質。剛剛她並沒有將葉挽卿放在眼裡。現在不同,葉挽卿的天分,讓服部正光從心底裡泛起了殺機。
刷!忍刀劈開空氣斬向葉挽卿。速度雖然不慢,可跟剛纔那幾乎形成殘影的速度比起來,卻差上太遠太遠。奇怪的就是,明明是這種不快不慢的速度,卻發出了斬破空氣的刷刷聲。
“斷葉斬!”看到這輕飄飄的一刀。葉挽卿的精神陡然緊繃了起來。這是她得到的那本忍術精要上所描寫的忍術三殺招的其中一招。葉挽卿十分清楚,看起來對方這一刀輕飄飄的沒有絲毫力道。可葉挽卿知道,絕對不能因此而小看了這一刀。
雙臂雖然依舊發麻,葉挽卿還是一咬牙。硬生生的舉起匕首。
“不自量力”服部正光見葉挽卿還要抵擋,不屑的冷笑一聲。進攻中的身影陡然之間一分爲二。兩道鋒銳,分別砍向葉挽卿,脖頸肋下。一時之間難分真假。
葉挽卿見狀大喜,如果服部正光直接攻擊,葉挽卿還真是有些難以抵
擋。可偏偏的服部正光竟然用了分身術。
站在服部正光的立場,這麼做自然沒有任何的問題。分身術的確是一門非常好用的招式。畢竟不論任何人,突然之間面對雙倍的攻擊。就算明知道有一個是假的,可總也要花時間分辨不是麼?只要有那麼瞬間的分神。分身術的作用就已經達到了。
可惜服部正光面對的偏偏是葉挽卿。
葉挽卿中午的時候可剛剛看過忍術精要。對於分身術這種最基礎的忍術,現在還正是印象最深刻的時候。
如果時間往後挪一天,說不定效果還沒這麼好,可偏偏沒超過24小時,還是葉挽卿記憶最深刻的時候。
葉挽卿腳下凌波微步啓動。同樣幻化成兩道身影,朝着服部正光的忍刀架了上去。看那架勢,正是瀛洲忍者三大殺招之一浮舟。
這忍者三大殺招之間,有一個如同剪刀石頭布一樣的剋制關係。斷葉斬剋制燕反,燕反剋制浮舟,浮舟剋制斷葉斬。
“怎麼可能?”服部正光見到葉挽卿的動作之後,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因爲葉挽卿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標準了,就彷彿是千錘百煉一般。雖然瀛洲忍者的武技並不十分繁瑣深奧。可想要真正應用於實戰,也不是看一眼就能夠學會的。
但是,眼前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個女人能夠如此熟練的使用浮舟?
“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天賦,那你就更應該死了!”驚訝過後,服部正光更下定了殺死葉挽卿的決心。
“會使了,並不代表就能夠真正發揮招式的威力,雖然浮舟剋制斷葉斬,可也要看什麼人來使了!”服部正光獰笑一聲。斬向葉挽卿的忍刀更加的虛無縹緲了起來。
葉挽卿表情冷漠,彷彿絲毫也沒有受到傷害一樣。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剛剛那一擊,雙手到現在還在發麻。胸口還是一片翻騰,沒有絲毫的好轉。畢竟兩個人的實力差距整整一個境界。
在東炎國,這一個境界,可絕對不小。就算是同一個境界。剛剛進入破脈境。跟破脈境巔峰,也有着天差地別一般的實力差距了。就更不要說煉神境跟破脈境了。
說時遲,那時快。
之間兩個人的身體同時幻化成二,四條身影在半空之中瞬間交叉而過。
與此同時,歐稚叔跟其他的瀛洲忍者也已經交上了手。因爲葉挽卿的提醒,歐稚叔雖然因爲視力沒有恢復,應付的有所狼狽,卻也沒有因此而受什麼傷。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爲瀛洲忍者動手的時候,幾乎不會露出殺意跟氣息。換做其他的武林高手,甚至都不需要葉挽卿的提醒。只不過瀛洲忍者的出手非常詭異,並且沒有絲毫的氣息外露,這才讓歐稚叔防守起來非常的艱難。
歐稚叔的雙臂舞出一片的殘影,可畢竟看不到,也感覺不到瀛洲忍者的攻擊方向,刷的一下左肋被一名瀛洲忍者砍了個正着。
歐稚叔感覺不妙的時候已經晚了,可他畢竟是煉神境的高手。在忍刀劃破皮膚的瞬間,硬生生的側移了三尺。否則的話,說不定整個人都會被一刀兩斷了。
“吼!”彷彿一隻受傷的猛獸。歐稚叔受傷後非但沒有變弱。
反而更加的兇猛了起來。
“鐵臂拳!”呼嘯一聲。歐稚叔雙臂化成千萬幻影。竟然硬生生的用手臂迎上了瀛洲忍者的忍刀。
瀛洲忍者的招式並不算多。正面進攻的時候來來去去都是一招斷葉斬。可不要因爲這樣就小瞧了他們。簡單的招式並不意味着沒有作用。
幾名瀛洲忍者見歐稚叔竟然用手臂硬擋刀鋒。眼神之中不由得漏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手上的力道立刻又加大了三分。竟然是想硬生生的把歐稚叔的手臂給斬下來。
可是,很快他們的猙獰就將應在了臉上。
只聽叮叮噹噹,一陣清脆的金鐵交鳴聲,歐稚叔的手臂竟然如同鋼鐵一般,硬生生的擋住了瀛洲忍者的刀鋒。
就在四名瀛洲忍者愣神的功夫。歐稚叔的一隻拳頭突然毫無預兆的穿過瀛洲忍者的防守,重重的轟在了一名瀛洲忍者的腦袋上。
就算是在房間另一頭交手的葉挽卿,似乎都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中招的瀛洲忍者哼都沒哼出一聲,當場死亡。
如果換做是其他殺手,面對歐稚叔這如同魔神一般的雷霆一擊,說不定早已經心生忌憚。但是瀛洲忍者不同。
這些特殊訓練出來的瀛洲忍者,根本就不知道恐懼爲何物。一名瀛洲忍者的死,完全沒有讓他們的攻擊放緩半點,彷彿死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同伴,只是一隻阿貓阿狗一般。
歐稚叔顯然也只有雙臂刀槍不入,身體的其它地方卻沒有這個本事。面對三明瀛洲忍者密不透風的攻擊,只能轉攻爲守。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做到這種事。就算是上忍,也不可能發出這樣的攻擊,你究竟是什麼人?”服部正光跟葉挽卿錯身而過之後,一臉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身爲這批瀛洲忍者的頭目,服部正光不論在任何方面,都可以說是這些瀛洲忍者之中最強的。
瀛洲人是一個機器偏激的種族,他們奉行的是實力至上主意,只崇拜強者。如果不能在絕對的實力上壓制他們,就算是身份地位更高,也不能夠讓他們服氣。
所以能夠在瀛洲忍者內部,成爲一個小頭目,實力上是絕對毋庸置疑的。可就算是這樣,服部正光現在也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葉挽卿擦掉嘴角的鮮血,渾不在意的說道。剛剛兩個人之間的交鋒別看僅僅是短短的一瞬間。可其中之兇險絕對不亞於歐稚叔跟四名瀛洲忍者的博弈。
而且葉挽卿也清楚,剛剛兩人之間的交鋒,雖然是自己站了上風。可因爲雙方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反到是葉挽卿受到的傷更重。
“不可能!一個普通的女人竟然能夠用出這種技法?你當我是白癡麼?”服部正光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事實上每一個瀛洲忍者,都不是那種滔滔不絕的。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忍受那衝長期的非人潛伏。
只是葉挽卿給他的驚訝實在是太大了。
剛剛的交手,服部正光雖說是認真了。可畢竟是面對葉挽卿這樣一個破脈境的,終究還是有了那麼一絲的輕視,也就是因爲這一點,可讓服部正光吃足了苦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