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一落下,易夜四人便走了出去。
“二弟,這主子給的袋子裡裝着是什麼?”易夜捏了捏這袋子,發現裡面都是一些小瓶子。
易影和易月,易星們面面相覷,一笑,道:“大哥,這袋子裡裝的可都是一些好東西,你打開看看。”
“是嗎?”易夜看了笑着的他們一眼便疑惑把把袋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瓶子看了看上面貼着的字條。
“復元丹?恢復體內的內傷。”易夜拿着這瓶子細念着那上面的清秀字體。
“這是丹藥?”易夜大驚,立馬便把塞子給打開,倒出了一顆綠色的圓潤丹藥。那丹藥一現,他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這幹聞着,他便感覺自己的體內很是舒服。
“這,這麼珍貴的丹藥我可不能接受,等主子出來,我要給回主子。”易夜把這顆丹藥給倒回瓶子中急忙道。
主子他要是有多一些這些傳說中的丹藥,那麼主子他便會有多一分安全。
他身旁站着的易影三人聽了他的話便笑了起來,“大哥,這你可不用給主子,這些丹藥可是主母送的,我們每一都有一份。你看。”易月嘻嘻笑着把自己的那一份給拿了出來讓他看。
那站立着的易夜沒有看他那拿出來的袋子,而是聽了他的話而愣住了。主母?
“三弟,你說什麼?什麼主母?”易夜回過神來便立馬用力地抓着他道。
“大哥,疼疼疼,你先放手。”易月感受道自己手臂背的力道便立馬誇張地眥牙咧嘴着。
那易夜一聽也就放開了抓着他的手。那易月一見他放手他俌立馬地走到了易影的身後笑嘻嘻道:“二哥說。”
中槍的易影沒好氣地瞪了背後的他一眼,這纔開口地把那事情給他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大哥,有一點你肯定是猜不到的。之前就連我和易月他們也沒有想道。”易影說着便一臉神秘了起來。
他旁邊的易月和易星兩人也和他一樣一臉神秘了起來。
“什麼事,別說一段一段的,說就說完,小心我……”說着,易夜便威脅地伸出手狠狠地捏了一個拳頭,那聲音就連易影三人也都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個大哥可是個武癡,他的武功也是這四人中最高的。
他們見自家大哥那作響的骨頭聲,他便趕緊地伸手去把他的拳頭給壓下來陪笑道:“大哥,我說,我說。”
“哼。”那易夜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
“大哥,我和你說,這主母的武功可厲害,她可是和主子他不相上下。之前我們還只是以爲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直到那天晚上,那陸景洪派出的那一批精英殺手給尋來了這村中,並且還找到了主子所在的主母家中。主子就讓三弟知四弟留下保護主母一家,而主子他便和我去把那二十幾個精英殺手給引到了後山的深處,便開始打了起牀。
那在自己家中的主母她避開了三弟和四弟的眼跟了上去。主母她在我們打鬥中便加了進去。你知道嗎,她一個人便殺了七個精英殺手。那殺手的頭目就因爲偷襲傷了主子的背,那主母便把那傷主子的頭目給生生地虐死。”在場中的易影想到那當時的情影便不由抖了抖。
“真的,那柳姑娘真的是如此厲害?”那易夜一個激動便伸手想去抓旁邊的易影,可易影卻是早有準備似的一把跳了開來。
“大哥,別激動,別激動。”
那易夜一聽,看了看自己的手便放了下來。
見易夜把手放下去後,易影這才從新地站在了他的身旁。
“快說。”
“是,是,我的大哥。”那易影說完便又接着說了起來。
易夜聽完後,烏黑的眸子大亮,“好,主子能夠找到這樣的一個女孩,這真是太好了。這個主母我服了。”他聽了這事可真爲主子高興,主子現在都二十四了,還沒有喜歡的人。現在聽到了主子找到了屬於他自己的幸福,他真爲主子高興。
“大哥,你知道嗎,主母可給了我們每人五瓶丹藥,每瓶可有二十顆之多。哈哈哈,真好。”那易星寶貝似的看着自己從腰帶中拿出的丹藥,雙眼亮晶晶的。
易影伸手拍了一下還在大笑中的易星的腦門。
四人便有說有笑地走出了那院中,那感情可是可以羨慕死別人了。
他們雖然說不是親兄弟,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清卻是勝過親兄弟。
…………
遠在京城外的柳家村裡,柳畫瑄進到空間內把腦中的東西全部摒除開來專心修煉着功法。
翌日,柳畫瑄剛梳洗後下來,這苗氏已經是把那豐富多樣的早飯給端上了飯桌上。
隨後,葉氏拉着雨兒也下了樓,五人一起吃完早飯後。不久,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張厚德便走了上前去開門。他看到這一車車的磚瓦便知道他們是來找東家的。
柳畫瑄接到張厚德的話便走了出去。那帶着隊的有兩人,一個是那磚老闆的助手,一個便是自己最熟悉的柳大樁。
“瑄丫頭,這些是你訂好了的磚瓦。”柳大樁看着眼前的這個小人兒笑着開口道。
“好,謝謝你了,大樁叔。”柳畫瑄很是真誠地向他道謝着。他一直都很幫自己家,自己哪裡能不感激。
“瑄丫頭,這沒什麼好謝的。你先帶着他們把這些磚瓦給卸了。”
柳畫瑄也是笑地點了點頭,便帶着那些人把這磚瓦給卸下了。他們一行人走的時候,柳畫瑄便給每人打賞了五文錢。
“大樁叔,我之前給你的那些銀子已經不夠扣工錢了吧。”
“是啊,還過還剩幾百文。”柳大樁聞言便算了一算這纔回答道。
柳畫瑄微微一笑,道:“大樁叔,我已經換了十兩銀子的銅板,你跟我來,我拿給你。”
“好。”柳大樁也是應聲道。
兩人回到正廳,柳畫瑄便讓他在這兒坐會,而自己便上樓去拿。
柳大樁也是有些累了,便了也坐在了這沙發上。他剛坐下,那苗氏便很盡責地爲他倒上了一杯花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