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吟,謝謝你。”
紅燭搖曳,洞房之內,掀開風吟的蓋頭,劉長福握着她的手一臉的感謝和溫柔。
如果不是風吟,他或許在大仇得報那日便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今生還能夠遇到一個如此真心愛他的姑娘,他何其的幸運。
“長福,你和我已經是夫妻了,不要和我這麼客氣了。”
風吟低頭略顯羞澀的說道,“只要你以後對我好,足夠了。”
“我劉長福發誓,不論如何,這輩子都會對風吟好,護她一生周全。”劉長福面露誠摯的發誓。
“恩,我信你。”
聞言,風吟溫婉一笑,倒映着燭光的眼睛宛如星空,璀璨而迷人。
“風吟,我們寢吧。”
劉長福心頭一動,低頭在風吟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紅帳落下,屋外風虐飄飛,屋內卻是溫暖如春。
恩,風吟這邊的畫風較正常,但花頌那邊卻是完全不同了。
一開始還是好好的,可等到進入正題的時候,花頌怕疼,死活是放鬆不下來。
兩人折騰了大半宿硬是沒有完成大禮,最後還是龍六狠心用強的這才終於是過了關。
可這期間,卻被連續踹下了牀三次,整的龍六對這房事都要有陰影了。
不過好事多磨,最後總算是過關了。
閻府,書房。
“爹,好生怪,沈守禮來信說他讓人找了好多遍,可是軍營之是找不到鵠兒。”
閻潘拿着信件一臉的擔憂和不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聞言,閻鬆也是一愣,拿過信件看了一遍,這才找人前來問話,一問才知道,那些護衛居然出去之後再也沒有回來了!
“你怎麼不早點來稟報!”
閻鬆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慍怒的看着侍衛首領。
“小人以爲他們是跟着前去軍營保護公子了,所以也沒有多心。”
那護衛長心下一陣發怵,小聲的問道,“要不要現在去軍營詢問一下,也許…”
“不用問了,鵠兒都不再那些侍衛怎麼可能會在?”
信件在閻鬆手被成了一團,他眸子微眯,狠狠道,“如果我沒猜錯,鵠兒怕是已經遭遇不測了!”
“可是主子,數十人侍衛,他們的武功都不低,會不會是您多心了?”
那護衛長一臉的不可置信,那些護衛的實力可是相當不弱的,“會不會是公子不願去受苦,所以私自…”
“你知道什麼,我已經和鵠兒交代過了,讓他安心待在軍營裡着,他也明白事情的輕重,絕對不會擅自離開的。”
閻鬆一口便否決了護衛長的話。
“不…不會的,二弟他怎麼會…”
聽到閻鵠肯能出事,閻鴻雙目圓睜,一臉的不可置信,“祖父,我親自帶人前去找尋,不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二弟!”
閻鵠和閻鴻都是恩養孫,因此平日裡的關係相較其它閻鬆親孫子要好的多,兩人一起相互扶持這麼多年,想到閻鵠會出事,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好,鴻兒,這事兒交給你去辦。”
閻鬆深深閉了閉眼,隨後沉聲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定要將他找回來!”
“是!”
聽到閻鬆這悲觀的話,閻鴻眼圈一熱,瞬間便紅了起來,不再耽擱,轉身帶人出發。
結局早已經註定,在閻家衆人地毯式的搜索之下,閻鵠和一衆護衛的屍體終於被找到了。
冬日嚴寒,加近來連日大雪,屍體的腐爛程度並不嚴重,雖然沒有頭,但閻鴻還是一下認出了自己的兄弟。
“馮毅,我閻家與你勢不兩立!”
雖然早有了心裡準備,卻沒想到自己的孫子會死的那麼慘,得知居然連頭都找不到,饒是閻鬆都不由落下了淚水。
閻鴻早已經傻了,他的兄弟不僅死了,而且連個全屍都沒落下,對方實在太沒人性,太殘忍了!
“老爺,我們已經爲公子入殮了。”
此時,管家面露悲慼的走了進來,臉帶着難言的憤怒,“老爺,老奴爲公子換衣服的時候發…發現公子居然被人給切去了子孫根…”
“什麼!”聞言,屋內衆人都是一陣驚愕。
“可惡,實在太可惡了!”
閻鴻半晌方纔回過神來,一拳狠狠砸在了桌案之,面直接被砸出一個凹陷。
他完全可以想象,閻鵠在死前曾經遭遇什麼要的殘酷對待,這下手之人實在太狠毒了!
“馮毅,此仇不報,我閻鬆誓不爲人!”
閻鬆亦是雙拳緊握,一臉的悲憤,咬牙道,“潘兒,你立刻給那邊送去書信,讓他們做好準備,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行動!”
“好!”閻潘也是咬牙點頭。
“還有,給沈守禮送去書信,讓他做好準備,隨時給我們支援。”
閻鬆眼滿是憎恨之色,“老夫定要讓慕容旭一敗塗地,用將軍府所有人的腦袋來生祭鵠兒的在天之靈!”
“是,孩兒這去做!”
閻潘點頭應下,立刻滿臉悲憤的離開將軍府。
將軍府
“姑娘,光子有事稟報!”書房,風吟小聲的在沈碧沁身邊說道。
風吟成親之後,沈碧沁便想讓她和劉長福自立家庭,不要再待在她身邊伺候了。
可是風吟硬是說自己平日也沒事做,要求在白天的時候繼續過來伺候沈碧沁,晚才用別的丫鬟來伺候。
連花頌也做了同樣的選擇。
沈碧沁拗不過她們只能答應,說真的,這麼多年習慣了她兩人的伺候,一時間要換人,她也很不適應。
“姑娘,這次可能要出大事了!”
光子進來之後將手的信件遞沈碧沁,面少有的帶着惶恐之色,“這是小人近日收集到的情報,閻府最近的動向很令人在意啊。”
“哦,我看看。”
聞言,沈碧沁一驚,便是接過信件看了起來,看完之後面色瞬間便沉了下去,“你確定這些情報可靠?”
“絕對可靠,小人一開始也不相信,所以還親自跟隨過一段時間,可以確定這些情報都是真的!”
光子面露凝重的說道,“姑娘,你說閻府這頻頻往關外送信究竟是爲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