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生辰之後,關於邪帝的殘暴之名盛傳了天下,無意外呼其中另外一個主角色就是戶部尚書大人,十五歲的年紀,讓一個清秀的女子懷上了他的孩子,又讓一國帝君爲了證明他的清白,活活把那女子肚子劃開。
戶部大人秋日而生,那時候,正是秋菊綻研而開,秋菊可是象徵着吉祥富裕的花朵,可如今,這戶部尚書大人卻是有了藍顏禍水的事實了。
聖熙王朝的戶部尚書大人,又一次因爲那張臉被衆人央央說起,可事情的主人翁,卻是被人每日的調戲,時不時的被吃小嘴一枚,有苦說不出。
生辰之日的那一吻,再也不是錦陌睡着的時候,南宮邪偷偷摸摸的去親吻了,而是某帝王時常明目張膽的摟着人家就去親,用錦陌的話說:那無賴是上癮了。
這也導致近一年時間跟帝王寸步不離開的戶部尚書大人,最近上朝時常不見人,下朝就是失蹤了,什麼朝中大事情都見不到他的身影。這嚴重的影響到了某帝王的心情了。
還是那個充滿溫馨味道的御書房內,一大一小身處在內堂,他脣角微微上揚,帶着一抹邪魅的笑意,看着離他不遠的少年淡笑道:“愛卿,身爲朝廷命官,就該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可朕卻數日未見愛卿上朝,愛卿是否該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站在內堂中央的少年朝廷命官微微福身,作輯道:“回陛下,臣多日未上朝,實屬無奈,家父身體欠安,身爲子女,臣不得不留在家裡照顧家父,可府上花費太大,臣不得不另尋它法來維持家計,卻忽視了臣乃是朝廷命官,還請陛下降罪!”
聞言,某帝王劍眉一挑,起身,緩緩的靠近男子,戲謔道:“朕記得愛卿去年生辰時,朕把國庫的鑰匙都送於了愛卿,愛卿何以還有生計煩惱。”
因爲一年時間,戶部尚書大人時常不在御書房陪着陛下批改奏章,讓跟在他身邊伺候的兩位侍女都有些受不住了,寒霜跟冬梅兩人身子靠近大門處,聽着裡面的談話,不多時兩人均是一副“原來如”的表情。
原來是錦老爺子身體不適啊~可是她們怎麼沒有消息傳出來呢?兩人低頭思索,是不是大人怕陛下知道操心,耽誤陛下的國事?
錦陌彎腰的身子一僵,如果可以在從來,她一定不會同意去年生辰那樣大肆舉辦,禮物什麼都沒有用處,倒是招來了一隻虎視眈眈的狼!
“愛卿~不會是因爲朕的關係,故意躲着朕吧,嗯?”南宮邪站在錦陌面前,揹着手,也不讓作輯少年官員起身,語氣裡面還有一些委屈,錦陌低頭,她看不見某帝王面上那惡劣的笑容。
“微臣……”錦陌不知道什麼回答了,她怎麼躲着,就是因爲他的關係,如今身份變了,他是君,她是臣,這大逆不道的話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
南宮邪無聲地一笑,彎腰伸手捧起那張傲雪容顏,低頭印上錦陌的脣,舌靈活地鑽入,吸吮逗弄着她的香舌。
錦陌揪住男人的衣襟,星眸睜大的瞪着眼前這張鬼斧神工的俊彥,這個該死的男人!她不管在自己口裡亂調戲的舌頭,張口就咬與她脣瓣相貼的薄脣,小小貝齒一咬,鏽鐵的味道就溢滿了嘴裡。
男人疼了,嘖了一聲,不放開,反而更加的努力的去親吻,錦陌翻翻白眼,想揶揄南宮邪幾句,但卻開不了口,索性抱住南宮邪的腰,眯着眼睛,看着這個讓天下女人都惦記的男人,他如今正在捧着自己的臉,一臉滿足的深吻着。
南宮邪注意到視線,他張開眼睛,見着孩子眯着眼睛看着他,眼裡的笑意更加濃郁了,那似妖似魔的氣質越發的強勢,讓本來就迷糊的某人更加沉淪了起來。
這甜蜜的親吻,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亂,兩人才分開。
“小寶貝,今日你可是很熱情啊!”南宮邪輕笑着凝視着她,聲音有些暗啞,還舔掉方纔順着嘴角留下去的津液,眯着眼睛樣子,就跟吸食了精品的靈魂,心滿意足的惡魔一樣。
錦陌趴在男人胸口努力的吸取着空氣,心裡不由的暗自懊惱,自己怎麼又被這個男人給勾,引,等着呼吸都平穩了,她推開摟着她腰身的大手。
淡漠的迴應道:“陛下,不知陛下找臣來所謂和事?”她還是恭敬的彎腰聽候面前男人的消息。
南宮邪面無表情地看着在他面前彎腰的少年,緩緩地伸出手,離她的臉越來越近。
看着離她面容越來越近的大手,錦陌都閉上了眼睛,邪帝無情,她是知道的,今日一再反駁他,自然是惹怒了他,要打就打吧,小時候也不是沒有被他教訓過,腦子裡面有人說快閃開,但,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混蛋,你要是敢揍我,我一定——
耳邊有些輕癢,原來是南宮邪的手指輕輕地從她官服裡面挑出那一縷髮絲,給她從新的束好。
“怎麼了,躲着我這麼久還不夠?”南宮邪無奈的摟着他家臣子的軟腰身,享受的蹭了蹭。
錦陌把腰間的大手給拉開,得體有禮的迴應道:“陛下說笑了,微臣怎會躲着陛下呢。”
要是這樣,南宮邪還不知道錦陌在疏遠她,他就不是邪帝了,他再次大手一圈,被人方纔自己的懷裡,眯着眼睛問道:“你在拒絕我。”口氣很堅定,沒有一絲猶豫。
聽到這句話只有,錦陌控制不住身體幾不可察地一頓。她下意識地擡頭看去,卻見南宮邪靜靜地看着他,臉上是她猜不透的表情。
偷看被抓到,錦陌有些不好意思,她雙手放在男人胸前,手裡還是有着力道想把人推的離她遠一點,“怎會,陛下是君,錦陌是臣,臣子是沒有拒絕陛下的道理。”
南宮邪聽着錦陌說的話,面色就更加冷了,他摟着錦陌的芊腰的力道都緊了不少,不知怎麼,這樣的南宮邪,錦陌不敢反抗,隱約的能猜着他現在一定是壓着怒火。
果然,男人一手摟着他的腰身,一手捏着她的下顎,用力的擡高,兩人視線相對,錦陌下意思的躲避那雙深沉的黑眸,她眼神左閃,右閃,就是不跟南宮邪對視。
“看着我。”語氣冰冷,沒有以往那麼寵溺。
錦陌不加思考的就聽從那句話,看着面前的男人,透過他的眼神能見着自己的倒影,那深沉的眸子裡面是什麼,她只能感覺到,是某種要爆發出來的情緒,她心底下意思不想去觸碰。
南宮邪拉起錦陌的身體讓她站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不能低頭“你是不相信我,難道我做的不夠明白,還是你明明已經知道,卻裝作不知道,長時間的躲,就是不敢面對。”
錦陌被迫擡頭與他四目交接,望着他因爲某種情緒不能發泄,微紅的眼睛,喉嚨像是有塊燙紅的石頭噎的說不出話來。
感覺懷中人身子冰冷,南宮邪不由得圈的更緊,嘴上卻還是冰冷說出事實地道:“你是知道的。”
南宮邪的一字一句都像針一樣狠狠戳中錦陌的心,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是的,她騙的了任何人,就是騙不了自己,去年那一吻,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偏偏沒有去眼前的男人,她當時睜開眼睛,見着他着迷的深吻着,她就意識到了,他們是在做什麼!親吻!
帝君跟臣子爲親吻,一個男人擁着一個少年在親吻,這樣的事情是不被世人說接受的。
她是女子,但,她如今的身份卻是錦慕的獨子,聖熙王朝的戶部尚書,一個年滿十五的少年!
後來,一年時間,男人對她的動作,平時事情她都能看得出那隱藏在帝君與臣子關係之後那禁忌的情感,偶然那麼一次拉手,她刻意的注意了下,男人眼角帶着笑意,時而會專注的看着兩人相牽的手。那樣的眼神,卻是毫不避諱的愛意和滿足,神情裡面是一種沉澱的氣質。
“陌兒,你不知道?現在躲,已經來不及了!”南宮邪呵呵幾聲,就像平時王雅芝惡作劇的笑聲一樣,但錦陌聽起來卻覺得戰慄不已。
南宮邪在錦陌耳旁溫柔又殘酷地道∶“現在晚了,在什麼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或者是你第一次捱打喊痛,睜大眼睛對着我哭的時候,也或者是,你開心笑,對着我喊邪哥哥的時候,或者是更早,你耍賴要睡在我懷裡的時候,亦或者……第一次見着你的時候,是不是很驚訝?,陌兒,不要想着躲我,你早已經是我的,讓我好好的愛你,難道不好嗎?”
入耳的消息讓錦陌聽的腦袋一炸,比起她自己發現,如今南宮邪親口對她說,她更加是痛了不少,不是爲自己感到痛,而是對面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哪裡做錯了,讓他不顧世間的禮法來下這樣的決心。
錦陌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在說什麼?好好的愛她,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愛她?他就不怕被世人知道,貽笑萬年嗎?
南宮邪對着錦陌挑明自己的感情,他自己倒是變得更加無所畏忌了,有時候靠着錦陌站着他就喜歡非禮人家“少年”,看着人倒在他懷裡面色紅暈,就忍不住的陰險笑着。
錦陌則是躲某人更加厲害了,到以前白天不見人,掌燈時分回府睡覺,到現在也不着家,讓某帝王半夜三更過來,直接享受“冷宮”。
一個躲,一個捉,讓不少有心人都發覺了起來,南宮嫋就是其中一個,以前陌兒去他府上也就是隔很久,然後上門拜訪,現在都是直接住他這裡不走了。
南宮嫋從錦陌內室走了出來,囑咐她夜裡蓋好被子,就帶着南竹走了,沒有走多遠,就聽見那孩子吩咐丫鬟,把院子裡面的大門,小門,窗戶什麼的都給拴好。
難道陌兒住的這個院子裡面有賊人來?
南宮嫋不知道,正是他走了沒有多久,兩抹黑影就來到了院子空地上面,南宮邪摸着下顎,看着被關的嚴嚴實實的窗戶、大門,心裡好笑道,就這小招數還想攔他。
“陌兒,開門。”南宮邪拿起門上的把手象徵性的敲了敲。
屋裡沒有任何走動的響聲,南宮邪抿嘴一笑,手掌就放在大門上面,用內力準備轟開這大門,安靜的小院子裡面能聽見那大門承受不了力道,發出聲響。
錦陌衣服好好的穿戴在身上,他拉開大門,淡漠的看着南宮邪,“……
”她真是不是知道說什麼話了。
南宮邪置若罔聞,伏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陌兒,你喜歡把人關在門外的這個習慣要改,我不想 半夜在用內力去開門,很累的~”
沒人要你來!
南宮邪就是喜歡看錦陌有怒氣有發出去的感覺,眼睛亮晶晶的裡面都是他的身影,這樣的感覺很好,錦陌堵在門口不讓進入。
他好笑的看着堵在門口的孩子,那衣服整齊的穿在他身上很明顯的一早就知道他會來,南宮邪嘴角掛起一抹邪笑,一把打橫抱起,往裡內室進去,大門在他進入之後“嘭”的一聲關係,獨留這無言在獨子抱劍站在門外處。
寒風暗起,清冷的月光從烏雲裡面跑了出來,照亮一邊走廊轉角出的人影,他青色的衣角在寒風中飛起,跟着當今邪帝有幾分像的樣貌,他站在哪裡一動不動,眼睛注視着那已經關閉的大門。
原來……不管他怎麼傷害你,儘管是揹着爲你好的藉口,你還是喜歡他的麼?陌兒!
他轉身的離去,孤寂的背影是那麼的憂傷,無言睜開眼睛,看着那已經無人的走廊,嘴角很意外的有了一抹別樣的笑意。
錦陌算是明白了男人對她的決心,不管是住在誰的家裡,他還是能掌燈時分就能跑進來,不由分說就摟着他睡覺,要是兩人躺在一起睡覺,錦陌當然是無所謂,關鍵是某人還喜歡動手動腳,她擔心的就是,萬一她睡着了,某人又興奮了……
躲躲藏藏的遊戲最後在約法三章的情況下結束,錦陌無奈的嘆氣,她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跟着帝王同牀共枕,她算是體會到了“伴君如伴虎”。
每日早晨時分頂着衆位臣子怪異的眼神上朝,下朝了又要頂着御龍殿跟御書房的侍從、宮女那曖、昧的視線,到了現在她都習慣了。
也就這麼漸漸的習慣着,聖熙一年一度的皇家比試也要開始了,不僅錦陌要忙,一向知道享受的帝王也就跟着她跑前跑後,場地估計預算,花費估計預算,連着這份預算她怎麼給賺回來都要整理,錦陌可是忙大了頭腦,事情太多,人太忙,那脾氣就很容易上來。
御龍殿伺候的人這些天都是小心翼翼的,別看平時這戶部尚書大人溫和,也不愛打罵奴才,這些天我們在外面都聽見了,陛下是遭受了什麼樣的罪!連着兩位女總管也遭受了不少。
“滾!”夜裡安靜的御龍殿傳出一聲怒吼,讓殿外伺候的人都打起了精神,就怕屋子裡面的主子喊人,他們又不在。
“陌兒,滾不了,已經在牀邊上了。”
錦陌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髮絲,那雙平時晶亮的眸子現在可是有不少血絲,她一手拿着筆一手拿着書,在一邊的白色宣紙上覈算着什麼,可身邊還有某帝王的吵鬧,她當然是煩躁了。
“那就滾出去。”錦陌拿起桌上的一本書就朝着龍牀上面的人砸去,死活不論!只要他閉嘴!
她當年怎麼就這人騙了,不是說有權沒有什麼事情去做麼,那現在她整夜整夜的去看這些東西是什麼,南宮邪那個該死的男人!盛怒中的錦陌早已經忘記這件事情還是她跟朝廷官員慪氣,自己映襯下來的。
應該是最忙的某人卻是那麼享受,沒有事情可以做,何其的不公平啊!
南宮邪最近也是因爲皇家比試的關係,偶爾要去看一些上報來的摺子,不過那數量也就幾張而已,看完了,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只能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寶貝抓頭髮“可愛”樣子。
“夜深了,愛卿,該侍寢了~”南宮邪再次恬不知恥地聲音在一次響起。
“啪!”腦子中那根已經安撫的神經斷掉,盛怒的中的某孩子果斷放棄手裡的書本跟毛筆,轉身就往不遠處的男人撲過去,壓死他,壓死他了,世界就安靜了!
只是武力值不夠還沒壓倒正主就被攔截,南宮邪大笑地抱住投懷送抱的美食,搖着隱藏起來的長尾巴,毫不客氣地大肆啃咬了起來。
於是等到南宮邪盡興了,錦陌已經漲紅了一張臉,只見她氣喘吁吁地趴在南宮邪身上,衣服領口打開,要不是她自己努力抓緊衣襟出,估計這個時候某帝王就能發現什麼了。
上面看不見,色色大手就開始非禮某孩子其它部位,
動情之後錦陌身體更加敏感,那隨着大色的遊走她身子忍不住的顫抖着,她忍不住咬牙切齒地道:
“你摸哪裡!”
“沒有啊。”南宮邪無辜的雙手舉高,動了動臀部,讓某孩子感受下自己的渴望,還假裝純良的表示讓錦陌自己處理。
錦陌紅着臉,咬着牙齒,她只是想要起身,當然是跟某人的“渴望”有相互摩擦的地方,她剛一動,這個該死的男人某個部位就開始不老實了。
“怎麼了嗎?”南宮邪微笑,雙手枕在腦袋後,眼神卻灼熱地緊盯錦陌的一舉一動。
聽到南宮邪惡劣的語氣,錦陌有氣發不出,不要讓她知道這人登基之前那短暫的失蹤去了哪裡,要是被她知道,一定讓那個地方不復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