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夙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思已經被身邊的女子連風雅知道,揮了揮手,並沒有對地圖的事情做出決定,只是讓衆人先退下去。
夜晚,連風雅在丫鬟的口中得知風夙還沒有歇息,想了想,徑直來到廚房,洗淨了手,開始做宵夜。
看着鍋中滾燙的水,連風雅的脣邊帶着一絲甜蜜的笑容,想到等下風夙會親口將自己所做的吃下去,連風雅的心裡就無比的開心。
很快,一碗香噴噴的麪條就出鍋了,連風雅朝着風夙房間走去,在房門外,連風雅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沒有人應答,連風雅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看到風夙正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油燈下,那俊俏的側臉讓連風雅十分着迷,一時間忘記挪動了腳步。
風夙察覺到有人過來,皺了皺眉頭,擡眸冷冷的說道:“有事?”
風夙的聲音將連風雅的思緒換了回來,連忙將手中的麪條端了過去;“主子,天色不早了,您吃點東西休息吧。”
見風夙沒有應答,連風雅也不惱怒繼續柔聲說道:“主子,屬下知道寶藏的事情讓您十分傷神,但是無論如何,身體是最重要的,您還是早點休息吧……”
“知道了。”風夙淡淡地說道,但是手上的工作卻沒有停止,連擡頭都沒有。
連風雅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咬了咬嘴脣,繼續說道:“主子,您先吃點東西吧。”
“不餓。”簡短的兩個字讓連風雅雀躍的心沉到了谷底,呆呆的望着風夙想要再說些什麼,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你先下去吧。”風夙眉頭微皺,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冷冷的說道。
“屬下告退。”連風雅眼睛一酸,勉強將眼淚嚥了下去,迅速離開了。
唯獨一碗熱騰騰的麪條還在案桌上放着。
連風雅回到房間,忍不住趴在牀上哭了起來,許久擡起淚眼婆娑的雙眼,堅定的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
第二天一早,連風雅就在廚房裡忙碌起來,做好了精緻可口的點心。
看着手中因爲着急而被刀切到的傷口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說什麼?”風夙望着底下的黑衣人,語氣裡有了一抹激動,“風傲天去見了千歌?”
“是的主子,屬下已經查到,風傲天去了裴家堡後的山上與南宮小姐見面,南宮小姐似乎有感動的跡象,但是被裴家堡的少堡主給打斷了。”黑衣人立馬將查探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風夙放在案桌上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深吸一口氣,對着底下的黑衣人揮了揮手,底下的黑衣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立馬離開了。
“好一個風傲天!”想到南宮千歌和風傲天單獨在一起的場景,風夙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神情也越來越冷冽。
“主子。”連風雅走了進來,手上拿着精緻的點心,放在了風夙的眼前,“主子,吃點點心吧。”
柔和的聲音,纖細的身影五一不讓人熱血沸騰,但是風夙卻絲毫不在意,根本就沒有答話,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南宮千歌的身影。
連風雅見風夙沒有回話,心有不解。
這時候,風夙似乎想到了什麼,將被點心壓到的紙張抽了出來,卻打翻了點心,風夙什麼都沒有說,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連風雅,淡淡的說道;“你若是沒事,就下去吧。”
連風雅不可置信的望着風夙,手上的傷口也隱隱發痛,她精心準備的點心就這樣被他糟蹋,她對他的付出他一點都不在乎!
連風雅顧不得風夙時她的主子,隱忍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望着風夙大聲吼道:“你還愛着南宮千歌對不對!”
風夙猛的擡頭,觸及到了連風雅眼中的淚水,微微皺眉。
“原來我在你心裡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你的心中南宮千歌纔是最重要的!”連風雅憤怒的看了一眼風夙,強忍着淚水不掉下來,迅速跑回了自己房間。
緊接着,房間裡傳來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風夙呆呆望着連風雅離開的背影,心中卻亂的很,他是真的忘不了南宮千歌嗎?腦海裡,出現了自己與南宮千歌在一起的時光。脣邊也有了一絲笑容。
“嗚……”連風雅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大聲哭泣起來,她不明白,爲什麼風夙就看不到她的好?爲什麼他的心裡沒有她!
南宮千歌有什麼好?爲什麼,爲什麼!
一聲接一聲的哭泣聞者傷心,連風雅對風夙還抱着一絲幻想,以爲風夙會派人來叫她,然而,等了一天,卻沒有任何人來找她。
連風雅止住了淚水,擡眸,眼裡劃過一絲戾氣。
“南宮千歌,既然你在主子心中如此重要,那我便殺了你,只要你死,主子就會看到我!”此時的連風雅,心中滿是對南宮千歌的妒火,那妒火似乎要將她焚燒一般。
“南宮千歌,你必須死!”連風雅咬牙切齒的說道,一雙眼睛完全被妒火所充斥着。
連風雅顧不得休息,拿起自己的弓箭,在黑夜的掩飾下,迅速來到了裴家堡。
此時的裴家堡一片寧靜,南宮千歌與千元一正在房間裡聊着天,母子兩人臉上滿是笑意,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回來暗殺他們。
連風雅小心翼翼的遊走在裴家堡的各處,想要接近南宮千歌的房間。
然而,此時的裴靖涵正帶着自己訓練的小分隊巡視着裴家堡的各處,突然之間發現了周圍的不尋常,皺了皺眉頭,停下了腳步。
小分隊的隊長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用眼神詢問裴靖涵,裴靖涵向前一步,迅速叫道:“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