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涵很快就將華東地區的情況帶了回來,南宮千歌仔細研究一番,腦子裡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風傲天這幾日忙得焦頭爛額,好幾天都睡在書房中,根本就不知道南宮千歌在不眠不休的忙着水患的事情。
待他知道時,已經是三日後。
這一日,猶如往常一樣,風傲天在早朝上詢問着各位大臣治療水患的方法,卻沒有一個人答得出來,讓他十分惱火。
衆人也十分慚愧,均低下頭不敢說話。
就在此時,一名小太監來到風傲天身邊,小聲的說了幾句,風傲天眼睛一亮,臉上有了喜色,衆人皆十分驚訝,想要知道到底是何人能讓皇上如此興奮。
待南宮千歌出現在衆人面前時,衆人大吃一驚,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干政,皇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南宮千歌將衆人的表情看在眼裡,淡淡一笑,走到風傲天身邊,挑眉看向衆人,並不說話。
風傲天自然也感覺到了大臣們對南宮千歌的敵意,卻見他冷哼一聲,沉臉說道:“朕已經決定御駕親征,朕御駕親征期間,便由皇后攝政!”
衆人大驚,紛紛議論起來。
南宮千歌也皺了皺眉頭,這件事風傲天並沒有告訴自己。
轉頭看向風傲天,對上他那深邃的眼神,看着裡面對自己的滿滿信任,南宮千歌嘆了一口氣,無聲的應了下來。
“皇上,不可啊!祖宗規矩不可廢,自古以來,哪有後宮攝政的!”禮部尚書一臉的傷心,老臉上寫滿了不同意。
“是啊,皇上,若是女子攝政,傳出去,有損我齊雲國威名啊!”
“皇上,請收回聖旨!”
“請皇上收回聖旨!”
在這一件事情上,哪怕以往對立的大臣們都選擇了合作,南宮千歌譏誚的看了衆人一眼,突然開口說道;“女子爲何不能攝政?自古以來,能者居之,女子中不乏才情驚豔者,若是多加利用,齊雲國自然會蒸蒸日上!”
“哼,女子有什麼能耐,無非就是婦人之仁罷了!”一名大臣一甩長袖,冷聲呵斥道。
南宮千歌挑眉:“女子有什麼能耐?若沒有女子十月懷胎,命懸一線,請問各位大人,你們打哪來!”
各位大臣動了動嘴脣,卻沒有說出一個字,臉色也十分不好。
風傲天干咳兩聲,轉移了衆人的注意力;“既然你們說皇后不能攝政,那好,若是朕御駕親征期間,又發生天花,水患,你們該如何?”
“這……”
“各位大臣能解決?”風傲天看着衆人遲疑的模樣,冷哼一聲,繼續問道。
“皇后娘娘難道能夠解決?”一名年輕官員不屑的說道,在他心中連他們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名婦人能知道什麼!
風傲天挑眉:“皇后解決了天花,你們呢?”
這一問,那年輕男人頓時噎住了,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垂頭喪氣的退到了一邊。
衆人默默不語,風傲天見此,繼續說道;“這一次,皇后又提出瞭解決水患的方法,不知道各位卿家有何要說?”
“什麼?皇后娘娘有了解決水患的方法?”一名老官員臉上帶着欣喜的笑容,“可是當真?”這一句,是對着南宮千歌問的。
南宮千歌笑了:“既然各位大臣說女子也不過如此,那本宮這方法不說也罷,皇上,臣妾先行告退!”
風傲天並沒有攔着南宮千歌,這些老古董就是要好好治治!
衆位大臣目瞪口呆的望着南宮千歌的背影,目送着她離開,許久纔回過神來,紛紛說道:“皇上,既然皇后知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讓皇后將方法說出來?”
“是啊,皇上,若是方法真的管用,可是救了不少人啊!”
“皇上……”
“皇上……”
風傲天挑眉,淡淡的說道:“既然各位卿家覺得比皇后厲害,就自己想出解決辦法吧,若是誰想出來,這攝政大權就交在誰的手中,各位卿家可有什麼異議?”
底下鴉雀無聲,紛紛低下頭,顯然那是沒有意見。
“嗯,既然如此,那三日後朕要看到解決方案,哦,對了,忘了告訴給位卿家,災民已經朝着京城涌入,最多隻有三日的時間,若是三日一過,京城將會是災民的天下!”說着,站起身,心情大好離開了。
衆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嘆了一口氣。
走出大殿,禮部尚書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望着身邊的李大人說道;“其實皇后攝政也沒有什麼不好,皇后的能力是擺在那的!”
“大人說的是,下官也覺得皇后攝政並沒有什麼。”李大人諂媚一笑,討好的說道。
還沒走遠的大人見禮部尚書這樣說,也紛紛附和起來,吏部尚書大人見此,眼睛一轉,笑道;“本官是沒有什麼好方法了,本官這就回去上奏,同意皇后娘娘攝政!”說着,風一般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