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宗又怎麼樣?我就不信太虛宗會爲了一個黃毛小子跟我們君府過不去,再說沒有那個小子,我們澈兒一樣爲他們太虛宗爭光添彩。”殷來鳳說道,她的澈兒可是當年的太虛宗收徒大典上的第一。
“我懶得跟你說。”君振說道,拂袖走出大殿,這個瘋女人,早晚會害人害己。
另一邊,西芳殿內,聽到探子傳來的消息,二夫人季月和君瑞皆是滿面擔心。
“染兒,你不是說那個孩子很穩重嗎?怎麼會突然來君府,她難道不知道,現在君府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看向君染,季月不由得說道,對於沐雲輕這般私自來君府,非常不贊同。
“娘,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的,當年的事情遲早要被揭開,早晚又如何,相信我把!她一定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君染說道,他想到了她一定會來君府,卻沒有想到這麼快,當真是風風火火,說做就做的性子。
“不是,染兒,我們這邊得到了消息,那邊肯定也得到了,現在估計正派人去醉仙樓殺人滅口呢?我們應該趕緊派人去救人啊!”君瑞說道,滿面擔心。
那可是芷兒留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肉,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度過一生。
“放心吧!爹,殷來鳳即便派人去,也討不到任何好處的,只希望到時候,他們不要死的太慘。”君染說道,面上一片胸有成竹的笑意。
看着君染那自信的模樣,季月和君瑞不由得相視一眼。
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染兒這般相信一個人,這三個月在太虛宗到底發生了什麼,而那個孩子,又是什麼樣的一種特殊存在。
“行了,爹孃,你們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我就代你們去看看,順便接應一下表妹。”看着父母那般緊張的模樣,君染不由得說道。
“這個好這個好,你快點去吧!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季月說道,畢竟是殺人的勾當,刀槍無眼,危險還是有的。
“知道了。”君染說道,笑着出了殿門。
君府最中央,乾祥殿中。
坐在高坐上,老君主單手撐着座椅,蒼老的面上幾乎沒有什麼血色,聽到下方的通報,眸色有些深沉。
“夜影。”老君主低聲道。
話音落,光芒一閃,一個渾身黑衣的中年男子赫然出現在殿中,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老君主。”
“去那個孩子身邊,將她帶出東域。”老君主說道。
“是。”夜影說道,暗光一閃,便消失在了殿中。
拄着柺杖,老君主緩緩走出主殿,仰起頭,看着茫茫的夜色,不由得嘆了口氣。
時候差不多了,老天果然是要收回他的命了嗎?
壽誕,呵呵~,真是一羣有孝心的孩子啊!
老君主說着,面上不由得浮起一抹淒涼之色,眼淚不由得從眼角滑出,打溼了衣襟。
帝都街道的夜晚,向來安靜,今夜卻是躁動非常。
從城中兩個方向穿梭而來的兩批人馬,很快聚集到了一起。
向着帝都中央的醉仙樓駛去。
房間中,靳瀾輕敲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今夜,註定是個不平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