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石一臉愕然道:“木笛?沒有,屬於就在附近,並沒發現有人吹響笛子。”
裴曉晴便問紫桑和周嬤嬤:“你們也沒聽見嗎?”
兩個異口同聲道:“並沒有,奴婢年紀大了覺淺,若深夜有人吹笛,定是聽得見的。”
“是啊,奴婢也怕少奶奶您有事吩咐,並沒有睡實,奴婢也沒聽見。”
怎麼可能?那笛聲怎麼會只有自己和楚雲羲能聽到?若寒石和周嬤嬤做假,紫桑是不可能說謊的,她可是自己的人。
裴曉晴疑惑地看了楚雲羲一眼道:“他應該沒事了,就讓他睡在我屋裡休息吧。”
此時的楚雲羲又象個熟睡的子一樣,趴在寒石的背上,一臉純淨無害。
寒石依言將楚雲羲放到屋裡,正要退下去時,裴曉晴道:“自今兒晚上起,多加派人守在主臥附近巡查,本少奶奶覺得院子裡不乾淨,有東西出沒。”
寒石聽得怔了怔,卻還是應聲退下了。
裴曉晴又讓紫桑備了一大桶熱水,等人都走了,裴曉晴捏着楚雲羲的鼻子,將他弄醒。
楚雲羲一派迷迷糊糊的樣子睜開眼,不滿地咕噥道:“娘子,我還要睡。”
“不行,起來,洗澡去,髒死了。”裴曉晴沒好氣道,這傢伙昨天也是,犯了病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只當自己是睡着了呢。
“先前不是洗了麼?”楚雲羲皺眉,賴在牀上不肯下來。
“你聞聞,臭死了。”裴曉晴扯着他溼答答的衣服道。
楚雲羲立即爬了起來,不解地問:“怎麼回事?屋頂漏水了?”
裴曉晴懶得跟他解釋,一把將他拖到耳房裡,三下兩下就將他脫了個精光。
楚雲羲再沒想到她會如此強悍,下意識就去護住自己的私處,一臉驚嚇地對着裴曉晴。
好吧,這具侗體着實很誘人,簡直就是秀色可餐,精壯的倒三角身形,勁瘦的蜂腰,腹間六塊腹肌壁壘分明,修長而健美的雙腿,皮膚更是白如凝脂,摸着光滑而細膩,看着簡直讓身爲女人的裴曉晴都嫉妒三分。
‘娘子……’楚雲羲的聲音變得沙啞而極具魅惑,害羞只是一瞬,很快那叢林裡的長龍便甦醒過來,有擡頭的傾向。
“洗澡了,進來。”裴曉晴雖然也看得眼熱心跳,但是,他先前在地上打滾,一身着實不怎麼幹淨。
楚雲羲乖乖的任裴曉晴將他扯進浴桶,坐下桶去,臉卻是朝着裴曉晴的,一雙黑如點漆的鳳眼裡有火星在跳躍,
裴曉晴儘量不看他的身體,解散他的頭髮,拿帕子靜靜幫他擦洗着身子。
肌膚相觸時,楚雲羲象觸電一樣身子一顫,突然就一伸手,將裴曉晴扯進了浴桶,浴桶很寬大,裴曉晴一進去,就被他抱在了懷裡,紅脣便壓了上來,楚雲羲咕噥道:“原來娘子喜歡在這裡呀……”
裴曉晴差點窘死,明明是幫他洗澡的好不好,這廝自己精蟲上腦……
他的長舌輕輕叩開她的貝齒,在外面輕添了一圈後,便長驅直入,攻城掠地。
裴曉晴哪裡還記得罵他,隨着他的節奏沉淪深陷着,心裡卻隱隱有一絲快意,連着兩天的笛聲,那人似乎就是不想自己和楚雲羲圓房。
她便偏要與他交合,看那人又拿他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