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再生孩子?
酥麻麻的感覺襲擊着葉冰靈的腦波,她扭捏着掙扎起來,卻抵擋不住他的進攻,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少,裸露在外的肌膚越來越多,他的手探進深不可入的私密地……
“晚上再……”葉冰靈推攘着他的身子,俏臉一片紅暈,想開口,話至一半,卻羞住音,他一向重欲,若是她承諾晚上,怕是一夜別想安穩。
上方的墨景揚精蟲正上腦,聽到她說晚上,心頭想法翻轉,現在到晚上時間不久,就算他想,也不可能和她在牀上翻滾多久,不如應承了她。
勾起好看的脣瓣,他聲音嘶啞的問,“晚上怎樣?”
葉冰靈不答,垂眸裝死。
看她這樣,墨景揚哪裡還猜不出她的想法,他更氣了,將身上的衣服甩下牀榻,匍匐在她身上,低下腦袋狠狠的啃咬她的脖頸,以此來發泄自己的怒氣。
“不要…輕點…”葉冰靈又痛又麻,無助的叫喚着。
本是求饒的聲音,聽在墨景揚耳裡卻彷彿更加催情,他打開她的雙腿,惡意的將自己的某地堵在那,沙啞的嗓音道,“不要什麼?”
葉冰靈又羞又氣,饒是成親一年,可這事她還是放不開,每次與他交歡,都純情得像頭一次,偏偏墨景揚總喜歡抓着她這弱點對她爲所欲爲。
“放開我!”她咬牙怒吼。
墨景揚如墨的瞳孔閃着幽光,低頭再次啃咬起她白嫩的肌膚。
這次他的力度不大,可更加壞意,她原本羞得發燙的身子被撩得更燙,似着火一般,瞬間就將她的理智灼得幾近全無。
發現她的異樣,墨景揚粗聲喘着氣息,幽深的眸兒瞧着身下軟成泥水的嬌人兒,勾起脣瓣,充滿男性的氣息撲撒在她鼻息,嘶啞的聲音問,“要我麼?”
“不要!”理智在那片刻迴歸,葉冰靈微帶怒氣的聲音回。
“不要?”他更加生氣,過門不入的撩着某地,雙手也肆意的在她身上拔動,直將她情動的身子引得更甚。
一抹羞意深深埋入心間,她半睜着瑩滿水珠的眸瞪着他。
他挑眉,輕啄了下她的粉脣,暗啞的語氣道,“瞪我?因爲我不給你?”
他戲謔的笑。
她猛捶他強壯的胸口,發軟的腿踢打着他,卻是不言一語,這會還有什麼好說的,說什麼都是矯情,不如發泄一番。
不痛不癢的踢打只讓墨景揚的笑意更深,那雙着滿欲色的眸子更加深不見底。
任她發泄了許久,墨景揚終於又開了口,“分明是你的錯,你卻還瞪我,哪來的道理?”
聽着他的指控,葉冰靈擰眉,不滿的看着他,雙眼分明在說,我錯在哪?
“你方纔分明嘲笑我對你太深情。”他拿出證據。
她啞了,真覺得有些愧意。
他挑眉,十分滿意她的態度,跟着得寸進尺的道,“你得因方纔的話補償我。”
怎麼補償?她歪着腦袋,模樣十分可愛。
墨景揚差點忍不住,聲音沉了幾分,“肉償!”
“你……”她又羞了,卻在此時,他勇猛進駐,直讓她嬌喘出聲。
他並沒停,開始深入淺出的活塞運動。
她無法阻止,只能依着他如葉般在水中浮浮蕩蕩……
這夜,春意未停過,即便她筋皮力盡的喊着下次再來,他仍然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他說,爲了不讓母妃有想法,咱們得多生幾個孩子堵她的口,生孩子得趁早。
於是,他幹了一晚造孩子的事!
翌日,日頭正中,兩人還膩在牀上沒有起牀,卻不是還在運動,而是累得爬不起來了,陣陣睏意襲向兩人,此刻他們雖醒,卻是半點起來的勁頭都沒有。
“都是你……”她幽怨的語氣喊。
“嗯,都是我。”他老實認錯。
她咬牙,又氣又恨,最後,忍不住了,低頭在他身上狠狠的咬了個血口。
他眯起眼,瞅了眼印着齒痕的胸口,幽幽的道,“還有氣麼?”
“有。”她輕哼着,仍然不樂意。
“再咬一口。”他主動獻出胸膛。
葉冰靈卻氣,不再動他,“咬不動了。”
墨景揚勾脣,“留着下次咬。”
她噘着嘴,不吱聲,全身痠痛的感覺直讓她咬牙切齒,偏偏連想發泄的力氣都沒了。
他知曉她的想法,心疼的道,“我幫你揉揉如何?”
她沒應聲,臉上是冷冷的表情。
他眨着眼,大手探上她的身子幫她揉着痠痛的地兒。
初開始,是麻麻的,彷彿更痛了,可是漸漸的,到後來,一股股舒服的感覺便襲向大腦,不多時,那痠痛的感覺便消失了大半,她昏昏直睡過去,徒留墨景揚當着可憐的按摩工。
本以爲這日會這麼舒坦的過去,哪知,葉冰靈才入淺眠,外頭便響起催起的聲音。
“小少爺,世子和世子爺還未起牀。”
“讓他們起來。”
“這……”小丫環很爲難。
“不然我便自己進去。”小福星咄咄逼人。
小丫環紅着臉,吱唔着不接聲,這屋裡從昨兒個下午便沒停過叫喚,這會子兩人怕是累壞了,她並不純情,當是知曉裡頭是何情況,自然不能將小福星放進去,偏偏她也不想不識趣的打擾裡頭的兩人,怕再被吼,昨天晚上便被吼過了。
小福星雖然該懂的,不該懂的都懂了,可他性子隨心,這會不見到人不罷休,即便知曉裡頭的人有情況,他還是要見着人。
“發什麼愣,要麼讓開,要麼讓孃親和爹爹起牀。”
小丫環無奈,勸道,“小少爺,您晚些再來好麼?”
“不好,”小福星否決,眼睛危險的眯起。
瞧他這模樣,小丫環顫了顫身子,這小祖宗一旦露出這種表情,必是……
咬脣,小丫環驚恐的看着房門,衝着裡頭喊,“世子,世子妃,你們起了嗎?”
“讓他等着!”裡頭是某世子陰沉的聲音。
小丫環點頭,苦着臉瞧着小福星。
小福星撇着嘴,不爽的抱胸立在一旁。
不肖半刻鐘,房門打了開,兩個整裝完畢的人出現在門口。
“孃親!”一聽到動靜,小福星立即飛撲過去,正欲抱住葉冰靈,卻被另一人半路劫去,穩穩的抱在懷裡。
沒撲到孃親軟軟的懷裡,小福星不高興了,瞪了他一眼,故作不解的問,“孃親,都大中午了,你和爹爹爲何還在屋內?”
葉冰靈臉一紅,無法答話。
墨景揚眯眼,表情未變,淡淡的語氣道,“你娘昨天太累了,咱們便多睡了會。”
“孃親昨天干了什麼?爲何會累?”他追問着。
這話令葉冰靈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墨景揚卻是毫無愧意,答得十分爽快,“你娘昨天和我……嘶。”
腰側的軟肉被人狠狠一擰,扭頭,瞧着某人眼中威脅的意味,他半途停了話。
小福星還欲追問,卻聽葉冰靈轉着話題,“你來找我們有事麼?”
看葉冰靈這樣,小福星瞄了墨景揚一眼,決定不爲難他們了,於是笑眯眯的道,“星兒有一件事要跟孃親和爹爹說。”
“哦,是何事?”葉冰靈疑聲問。
小福星正欲答,聽得葉冰靈肚裡咕咕直叫喚,立時心疼起來,衝她道,“孃親餓了吧,先吃飯,吃完飯星兒再跟你們說。”
聞言,葉冰靈尷尬之極,方纔被墨景揚消磨掉的埋怨突然漲起,幽幽的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令墨景揚嘆息了五個晚上,只因爲,這五天她沒再讓他上過她的牀!
平平的一餐飽肚後,小福星趴在葉冰靈懷裡開了口,“孃親,你不用擔心王妃奶奶會讓爹爹納妾了。”
“這話怎麼說?”葉冰靈撫着他有腦袋發問。
小福星眯起眼,得意的道,“那女人已經離開王府了,我想,這輩子她都不敢再進來了。”
這麼嚴重?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這話聽着玄妙,究竟是爲什麼?
輕咳一聲,墨景揚將兩人的疑惑問出了聲。
小福星幽幽的開口,“今天早上,那女人在如廁的半路遇到小白的寶寶,因爲它攔着路,那女人一腳將它踢飛了出去。”
話到這裡,兩人便聽出端倪,小白是個護犢子的老虎,一個月大的小老虎被人那麼一踢,不殘也得傷,知曉自己的孩子受傷,小白如何不報復?
如兩人猜想,小福星接下來的話驗證了事實,小白果然報復了,卻也知道那女人不是凡客,並不敢真傷她,只是嚇唬了她幾聲,並將她攆出了王府而已。
貴丫頭自然不甘心,想等小白離開再領人進去,小福星則在這時洽巧出現在門口,他說,“你傷了小白的寶寶,它會記你一輩子,以後你最好別來王府,否則它下次不定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就這一句話,嚇得貴丫頭息了心,卻更加不甘,指着小福星叫喚,直罵他是賤種,還說什麼他是故意陷害她的云云。
攝於老虎之威,貴丫頭本是不敢再來了,可說了這話後,她更加不敢再來了。
王府之主,老王爺知曉她說的話,直接發貼給貴丫頭的父親,說你家閨女說我家小孫子是賤種,那身爲賤種的爺爺是什麼?身爲賤種的侄子,當朝之主又是什麼?就這麼幾句質問,嚇得貴丫頭的父親一陣暈厥,自此,便限至了自家閨女的自由,再不許她往王府跑,生怕哪天會因她栽個辱罵皇親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