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趕着車到了鎮上,劉康土直接去找文子先前找過的郎中,就是之前文子幫劉梅花買一些女子調理葵水之類的藥。
好在劉康土等人的運氣還不錯,他們要是早來一日,這個郎中還在外鎮看病回不來。昨兒纔到家的他,今兒一大早就遇到了劉康土等人過來瞧病,也算是命中的一種安排了。
郎中認真替文子把了脈,做了基本的查看後,又順便問了一些關於文子身體上的情況,琢磨一會兒才寫了方子,對坐在一旁的劉梅花說,“等藥童抓了藥,你跟着到到後院有專門熬藥的地方,三碗水熬成一碗即可,切記,火候不可太大。”
“郎、郎中,咱家三妹、不打緊吧?”劉梅花哭的好似櫻桃的眼睛特別複雜的神情問着說話的郎中,這一路駕車過來,她的眼淚就沒有斷過。
要不是身邊的劉大樹和劉康土兩人不斷的用言語來安慰她,告訴她得注意些,畢竟肚子裡頭的娃娃受不了一點驚嚇,劉梅花這才儘量的去穩定自己不安的情緒。
“等她喝過藥咱再瞧瞧,現在也不好說啊。”文子這種發熱的症狀在郎中眼裡算不上什麼特別大的病,可有些時候點背些,這些看似小病的情況能出現的意外還多。
“郎中,咱求求你,一定的救救咱家三妹啊。”慌了神的劉梅花忘了男女提防,直接哭着拉着郎中的手,帶着哀求的口吻說着話。
郎中見了劉梅花蒼白的面色,覺得瞧着有些不對勁,讓劉梅花伸出手來給他把了脈,確定後才說,“你還是多寬些心,可別影響了肚子裡頭的娃子,要是動了胎氣,可就不太好了。”
“是啊梅花,文子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啥事的。”劉大樹也很擔心劉梅花的身體,卻知道她擔心的原因,也不敢說什麼話,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萬一刺激了劉梅花。
劉康土見了文子此刻不太樂觀的狀況,心裡的着急都寫面上,可他畢竟是個男人,不能像劉梅花那樣用哭的方式來發泄,“大姐,這裡有郎中在,郎中的醫術了得,文子一準不會有事的,你可千萬得注意些自個的身體啊。”
被大家輪流安慰一番,劉梅花只能擦了擦眼淚跟藥童進去煎藥,劉大樹出門找地方把車擱好,劉康土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連忙同劉大樹交代一聲後,朝集市的方向大步跑去。
文子是突然發熱生病的,集市的鋪子今兒是開不了了,可溫家兩姐妹卻不知情,指不定這會兒已經在鋪子外頭乾着急的瞎等了。
劉康土跑到集市,很多鋪子已經開了門接待客人,好在劉康土突然想起這茬,不然溫家兩姐妹在鋪子外頭可有的等了。
“康土哥,你今兒可是睡懶覺啦,還有,文子姐姐啥時候來。”溫小雅早已經把劉康土當成準姐夫,用一家人說話的方式同他交流,“咱和姐姐可是等了有一會兒啦哈。”
“抱歉,今兒的鋪子怕是開不成了。”劉康土聽了溫小雅的話也不惱,只是急忙把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