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不重要,重要是大夫人你怎麼覺得纔好?”軒轅破依舊一副懶得搭理人的樣子,橫豎他現在有些小實力,別的大話不敢說,保全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
以軒轅破的功夫,兩三下便可以把眼前的賤女人收拾乾淨,連同王府的一些看不用的護衛,也都不是軒轅破的對手。
更何況,軒轅破所居住屋子的周圍,隱藏着不少的影子,以暗影爲首的保鏢,會在軒轅破遇到危險時,第一時間跳出來護主。
“我覺得這婚事得辦的體面,必定要花不少銀錢,你現如今也不差這點錢,自覺些的好。”王妃見同軒轅破用硬的一招講不通,可她也不是輕易服軟之人,“這皇欽點的婚事,要是辦的太過寒磣,丟的不僅僅是王府的臉面,難道你連這點簡單的道理都看不透麼?”
王妃恨恨的目光盯了一眼軒轅破,很是嘲諷的看了他一眼,便腹語道:不愧是下作之人所生的種,鼠目寸光的只看眼前利益,不能把目光放長遠些,看看聯姻後對王府的利益有多少麼。
“我看得透有什麼要緊,橫豎操辦婚事的人是你大夫人,王府的王妃,又同我何干?”軒轅破是喜歡看到仇人氣洶洶的樣子,卻又拿自己無可奈何的表情,要是氣死人能讓生母復活,想必眼前的王妃已經死了不下百次了。
“那拿出銀錢來,免得到時候大家難堪。”王妃見同軒轅破說不通,便直言不諱的把來的目的說出來,她可是知道軒轅破手藏有大把銀錢,那該死的下作之人死了也不省事,居然偷偷把銀錢給藏起來。
王妃想要弄死軒轅破的生母,除了爭寵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她眼裡的下作之人,手裡握着大把銀錢。
而王府看似表面風光,內在卻已經到了極度缺少銀錢的地方,家裡各種排場要花銀錢,各房的用度要費錢,下人們的月錢也得及時給,還要各種人情往來,哪樣不需要花銀錢。
是因爲王府缺銀錢,王妃作爲女主人,當初便拿了王府僅剩的銀錢去跑買賣。可她一個婦道人家,同王府的人玩勾心鬥爭的事情還成,商場的爾虞我詐,根本不是王妃這種婦人的強項,那筆銀錢便直接打水漂的回不來。
王妃的如意算盤原本打的很好,只要軒轅破的生母一死,她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拿走那一大筆銀錢,用來填補王府的虧空。
可誰知道,她把軒轅破生母所住的屋子翻個底朝天,更是派人挖地三尺,也只找到僅僅千兩的銀錢,這些銀錢連填補虧空的零頭都不夠用氣的王妃當下便生了場大病。
外界傳言的銀錢找不到,這讓王妃心裡氣的想要把軒轅破的生母再殺一次來解氣。
要不是那時候聽別人說扣着軒轅破,興許能從他身找到線索,王妃纔不會傻乎乎的留着軒轅破一條賤命活到現在。
可作惡之人終歸逃不過命運的作弄,王妃一生都在算計別人,手殺害的人數更是不少,直到今日,都未曾見到傳說的大筆銀錢。
要是傳言是人虛構出來的,王妃也不會遺憾,可偏偏軒轅破的生意買賣越做越大,王妃越發相信這筆銀錢是被人給悄悄藏了起來。
“銀錢?原來大夫人特意跑一趟是過來討錢的?!只是很可惜,我、也沒有。”軒轅破是立刻死掉,也不會把手頭的銀錢拿出來一接濟王府的任何人,尤其是眼前的王妃。
深仇大恨還沒算個清楚,敢同他明目張膽的要銀錢,真當他軒轅破是軟柿子好拿捏了不成。
“你、騙誰呢?”王妃纔不相信軒轅破口說出來的鬼話,她可是從宮相好的姐妹那裡打聽到消息,軒轅破每年都會給她們一大筆好處費,好讓她們幫忙在聖面前美言幾句,不去找軒轅破的麻煩。
“誰樂意被騙,騙誰嘍。”看到王妃暴跳如雷好似小丑般吵鬧的樣子,軒轅破的心裡別提多得意了,他是要一步一步的讓眼前的賤人生不如死。
王妃有個特別喜愛的兒子,也是軒轅破同父異母的親兄長,現在被軒轅破慢慢培養的,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變成一個實打實的二流子,好似扶不牆的爛泥,讓王妃心痛不已卻又無能爲力。
“你……”王妃咬牙切齒的強忍着想要罵人的衝動,她緊握雙拳壓抑爆發的情緒,轉動下眼睛想到一計,便笑呵呵的開口說,“難不成你想讓王爺過來同你講道理不成?”
“講道理?好啊,我許久沒見到父親大人了,大夫人你可真別說,還真是有些想念。”軒轅破最見不得別人拿生父來壓自己,一個連褲腰帶都管不住的男人,又有何面目同他說道理。
要是可以的話,軒轅破根本不想認王爺這種低級貨色的人,更不會主動叫他一聲父親,兩人能不見面最好,免得一見面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不順眼。
軒轅破自然不願意見到王爺本人,可王妃既然敢用血緣來壓他,那軒轅破順水推波的讓王妃裡外不是人。
一個掌管內院的王妃,把王府弄得烏煙瘴氣,到處都是需要填補的虧空。爲此,王妃不僅把府值錢的東西拿去抵押換銀錢,還借了許多銀錢欠下不少高利貸,這些小細節軒轅破可是都派人好好調查了一番。
“你……”王妃原本覺得眼前的賤種聽到這種提議會立馬拿出銀錢,卻怎麼都想不到他連平日不願意見的王爺,都願意見一面,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更別提會害怕誰了,“軒轅破,你最好認真的想清楚,這門親事要是搞砸了,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那魚死破唄,王府下這麼多人,還有大夫人陪着,一起到閻羅殿也好有個伴不是?”軒轅破是軟硬不吃,他一個人想逃離京城簡直輕而易舉,名義的孃親敢用這種口氣來威脅他,眼前的賤人真是活膩了找死。